思及此,白耿当下大袖一挥,冷声吩咐:“来人,媚贵人私自绑架九皇子妃其为罪一,参与前廷事宜为罪二,念在其主动认错,就此剥夺其贵人份位,打入冷宫,拉下去!”
“是!”白耿话音刚落,就有宫人上前拉着媚贵人就走。
“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知错了!皇上!”被拉出去老远,还能隐隐听见媚贵人声嘶力竭的喊声。
眼瞅着媚贵人被打入冷宫,简直是看呆一旁的白锦篁。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不假。还好她不是穿越成宫妃,不然当初她为了走剧情,要是一个不小心和主角们走太近,岂不是分分钟被砍头的节奏?
想着,白锦篁就是一个哆嗦,悄悄拍了一下受惊的小心脏。
看见白锦篁的小动作,墨北烈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颇为好笑地勾勾唇,回头上前一步向白耿拱手道:“皇上,倘若媚贵人所言非虚,臣请旨去太子府请太子进宫解释一下?”
“还解释什么?”白耿余怒未消,没好气地打断墨北烈的话,“媚贵人说得清清楚楚,朕的好儿子居然在担心手足兄弟抢他位置!糊涂,糊涂!”
媚贵人这么小的胆子,一吓唬就什么都说出来了,他相信媚贵人不可能骗他。
“景儿,你与墨将军去太子府传朕口谕,让太子就此闭门反省。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白耿思前想后,还是不忍心惩罚太重。
不过墨北烈要的就是这个去太子府宣旨的机会,与白景殇对视一眼,皆是躬身领旨:“遵旨。”
白耿到这时,才看向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白锦篁,默了默:“锦儿也去吧,劝劝你太子哥哥,朕不愿意百年之后看到手足相残的悲剧。”
白锦篁下意识点点头答应:“好的,皇伯伯。”
“至于九皇子妃,待御医院将她治好后,朕派人将她送回去。好了,朕今日也累了,你们没其他事就退下吧。”
白耿的疲倦不似作假,几人面面相觑,最后齐齐告退。
白锦篁出宫路上十分沉闷,拉着长安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此行去太子府有大事要发生。
墨北烈也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一出宫门,便将她的手牵上,嘱咐道:“别想太多,一会儿到了太子府,你躲在我身后。”
白锦篁回过神来,眼睛一瞪,不是吧?还真让她猜中了?这俩人要带着白耿的口谕去搞事情?
一旁的白景殇沉声解释:“篁妹,这是一个诈他的好机会。若太子真是我们猜想的面具人,那么我们带着皇上的口谕过去,他不知宫里发生了什么,一定会露馅的。”
“……”白锦篁依旧沉默。她最喜欢那个温润如风的太子哥哥啊,可千万别是黑化的,不然得多伤她的心啊!
“既然他已经露出马脚,这就是个绝佳的证明机会。”白景殇继续说道。
“行吧,你们说得好有道理。”白锦篁摊摊手,无言以对。
不过,白锦篁隐隐感觉这该是原剧情给他们的‘游戏提示’,不然哪有这么巧,刚猜出或许是白延枫,立刻就给了一个验证的机会。
说话间,三人带着一队皇上派来的侍卫在太子府门口站定,待管家通报之后,便从门口进去。
白延枫坐在前厅上位,见三人进来,挥手屏退周围的奴才,起身微笑道:“九皇弟,墨将军,好久不见。方才管家说你们有父皇的口谕要带给我?”
“是的,皇上想让我们来问问,不知太子殿下的仙魔决,打算什么时候交出来?又让媚贵人宫里的几位黑衣侍卫做些什么?”墨北烈抬起一双深邃眸子,里面布满严肃森然。
白延枫先是一愣,干笑两声:“将军的话是什么意思?本宫无法理解。”
“不能理解是吗?”墨北烈看他的反应,反而笑了,“宫里媚贵人出事了。那几个太子殿下送进去的侍卫也被捉了。本将军发现他们居然也会怕圣光,太子殿下,就问你怕不怕?”
说着,墨北烈足下一点,一圈微弱的光亮呈圆形从他身上再度扩散,直冲冲从一旁白锦篁和白景殇的身体掠过去,朝着白延枫而去!
白延枫明显没想过墨北烈一言不合就出手,在光亮临近眼前时,反手撑在桌上直接跃起,堪堪躲开消失在墙后的圣光。
白锦篁上下摸了摸自己在光亮中毫发无损的身体,扭头就与同样惊诧的白景殇对视上,错愕出声:“还有这种操作??”
“墨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边的白延枫却不买账,落地之后就冷脸质问道。
墨北烈不着痕迹地摸上腰间的封魔刀,冷嘲:“圣光不会伤人,太子殿下为何要躲?”
“笑话,一个不知是何物的东西直面而来,躲开那是人之常情!怎么,墨将军是要以下犯上吗?”白延枫说得理直气壮。
白锦篁看着这一幕,脑子里有点懵,白延枫这个解释,似乎毫无破绽啊……不会真的是他们猜错了吧?面具人不是他?
墨北烈却是一阵冷笑:“太子殿下,别狡辩了。那几位侍卫都已经招了,皇帝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你是要等到去皇上面前对峙吗?”
他赌的就是白延枫会因为媚贵人的事情出现少有错误,慌张之下露出更多破绽。
与白锦篁不同,如果说在到太子府之前,他还只是怀疑白延枫,那么现在他就几乎百分之百确定就是白延枫。
正常人被诬陷冤枉,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