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可以组成一支足球队。”
余光曲上下打量她,点点头,一脸认真地提议。
罗琴再迟钝都听出余光曲是在讽刺她,还特地点明她是员工,而她是老板,两人身份不同。
罗琴心里噎了一下,不知怎么反驳,低头一看余光曲手里提着几个袋子,忙转移话题。
“余小姐,你下午去逛街啦,买的这么多。”(心想:你好败家~)
“哦,就买了几件高档服装和珠宝,走得脚都酸了。”余光曲把高跟鞋蹭下来,故意摇曳生姿地在罗琴面前走一圈。
罗琴一听,眼睛快把袋子烧出几个洞。
真败家,一下子买这么多高档货,得花李韦超多少钱,我平时可是连一件高档衣服都不敢买。
罗琴心疼钱,眼眶都快红了。
余光曲看她盯着袋子看的神情,不想再刺激她。
“罗姐,你可以回去了,小包子在睡觉,还是以后有空再聊吧。我还得提醒你一下,现在是你上班的时间。”
罗琴闻言,转头去看李韦超。
李韦超点点头:“嗯,后勤部可不能长时间没人在,你快回去上班。”
罗琴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余光曲又喊住她:“罗姐,这盘水果你拿回去吃吧,最近天气热,我们不敢吃太多芒果,怕上火。”
“还有,以后请称呼我为李夫人,不要叫我余小姐,毕竟我已经结婚了。”
面对如此强势的余光曲,罗琴被她的气势打压得无力反抗,哽咽着端起那盘水果,逃也似地离开办公室。
余光曲把办公室门关上,准备找李韦超算帐。
面对叉腰瞪眼如母老虎的余光曲,李韦超纳闷:我哪里又惹到母老虎了?
李韦超只是对一些事情不上心,毕竟男人比较粗心,可是再迟钝也听出刚才两个女人的对话有些不对劲。
因为余光曲很少说话这么强势,又有点咄咄逼人的感觉。
罗琴在她面前根本无力反驳,直接被秒杀。
面对李韦超的疑惑,余光曲反而气不起来,直接笑了。
两人根本吵不起架,最过分的是李韦超可能还不清楚她在气什么,这让余光曲哭笑不得。
她想:罗琴可能还不知道,李韦超根本不知道她的心思和刚才委屈的模样是为什么!
“你刚才在气什么?”李韦超傻乎乎地问。
“气什么?罗姐刚才说我坏话呢,你没听到吗?我当然要怼回去了,你听她说我坏话也不知道怼回去?”余光曲一想就来气。
我还没怎么招你呢,就在背后说我坏话,看来秋娥姐说对了。
李韦超挠挠头:“我不知道她刚才说了什么,没注意听,我一直在思考桌上那份新的企划案和管理方案。”
李韦超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回过神来。
这时小包子已经被吵得不耐烦了,发出两声抗议。
余光曲一看,不敢再说话,心想:回家再找你算账。
赶紧抱起小包子轻哄:“小包子乖,妈妈在这呢!”
小包子依偎在妈妈熟悉的怀抱里,头轻轻蹭了蹭,嘟囔着:“妈妈抱!”
余光曲轻拍小包子哄他,知道他一直被吵睡不好,有些愧疚地看着儿子,再也不敢吵他。
小包子在妈妈的安抚下,又安心地睡着了。
余光曲怜爱地看着怀里的小包子,又看看坐在办公桌后认真审阅文件的李韦超。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管你罗琴是谁介绍的,只要做得过分了,我都不会对你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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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琴是汾溪镇人,是李韦超的姑丈罗永昌的同族亲戚,两年前在罗岩的婚礼上认识了李韦超夫妻俩。
罗琴当年被家人嫁给一个病秧子冲喜,她丈夫熬了好几年还是没熬住走了,剩下罗琴一个人又没有孩子傍身,被夫家赶出来,娘家也嫌弃,所以独自出门工作生活。
罗琴一年多前辗转多个地方工作,都没做多久就辞了,后来托罗永昌帮她找工作,罗永昌给介绍到李韦超的公司当后勤人员。
李韦超看她可怜,念她是罗永昌介绍来了,对她多有照顾。
知道她没有地方住,租房子又贵,一个单身女人住还不一定安全,所以安排了一间员工宿舍给她单独居住。
平时也没让她干多重的活,就是管管后勤,其他员工缺什么东西可以到后勤部找她领。
后来设了食堂,也交由她打理,让她负责十几个员工的午餐。
若晚上有员工需要住厂里看货,则让她一起负责几个员工的晚餐。
其实工作不算忙,每个月李韦超给的工资也不少。
吃住都在厂里,每个月花不了多少钱,罗琴把钱都存起来,手里有了钱,心里才有底气。
可能是生活越过越好,心思不由得越来越多。
平时管后勤时总对员工骂骂咧咧的,而在李韦超面前却又表现得特别和善。
员工们碍于她是老板亲戚介绍的,老板对她也算和气,大家有怨气也不敢说出来,只在背地里讨论说:“罗姐是不是管太宽了?以为公司是她的,想连老板都管。”
“听我一个亲戚说,她跟罗姐是同乡,过年回家听说罗姐发达了,她母亲跟村里人炫耀,说罗姐找了份好工作,又处了个有钱的对象,经常寄钱回去给她,一次寄100元呢!”
“哇~”其他员工一听不禁乍舌。
“罗姐每天都在公司,很少看她出门,她什么时候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