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十遍清晰的敲门声后,她才确认不是做梦。
整个人从沙发里站起来起,悄没声息的靠近门口。
手指搭上门把手,手心微微沁出细汗,隔着门,她怯然轻问,“谁?”
“你希望是谁?”一把熟悉到骨子里的魅惑声线在门外低沉响起。
喔——她的神秘嘉宾!她几乎流泪,额头虚弱地抵在门板上,良久,才能转动门把手放人进来。
“你开的是门,还是你的心?”优美唇线在勾起之后覆下,她被裹进一身汗意伴随着男性气味的旋涡,霍靖琛在她舌齿间轻喃,“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我很怕不能赶在第一时间对你说:宝贝,情人节快乐!”
昏沉意识里掠过心底最深的叹息,原来她之所以烦躁无眠,却是潜意识中她一直在算时差,因为国内和芝加哥有13个小时的时差,而她心底深处其实一直在隐约的期盼——他会不会在情人节来临的第一时间里忽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松开她,轻喘调息。
手掌下他的衣物全然湿透,她后知后觉的讶问,“你的衣物怎么湿了?”
霍靖琛笑了笑,轻声道,“回来的路上因为赶的比较急,我和苏黎的车子在离家第四个路口与一辆出租车追尾,等交警来处理的过程里,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就撇下苏黎自己跑步回来了。”说完,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表,下一刻,深邃的眸内竟洋溢着孩童般的得意之色,“感谢上帝,时间刚刚好。”
见林梓恩怔怔的似乎还未回过味来,他轻啄她嘴角,“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想很想看到你,一路上一直想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可又怕你睡着了被惊扰,哦对了,在车上时候我给你发了几个短消息,不知你看到了没有?”
“我一直在等你,当然看到了……”林梓恩说的很急,可谓是冲口而出,但话一出口她就反应过来自己一不留意竟泄露了心迹……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脸上一热,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看到了也不回,嗯?”霍靖琛望着她,带着一丝薄惩的味道忽然低下头去,再次咬住了她的唇。
林梓恩自知理亏,想要挣开他的怀抱辩解一下,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他的手臂力道很大,箍得她动都不能动,可偏偏唇上的用力却很轻,如同一片羽毛在她嘴角唇边来回摩挲着,有深深的思念伴着浓浓的珍惜。一时间,她觉得周围仿佛什么都不存在了,耳边只剩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砰,砰,砰,如擂鼓般。
良久之后,霍靖琛终于抬起了头,一只手臂依然箍在她的腰间,而另一只手臂却缓缓抬起,指尖握住她的下巴,把她滚烫的脸庞一点点的抬起,两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久久没有移开,“下一次,别再让我等到天长地久。”
林梓恩一面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一面撇嘴反驳,“我还没老年痴呆,不用反复提醒”
“提醒是为了给视而不见的某人加深记忆。”霍靖琛直接了当的说法让林梓恩不由生出一丝愧意,“咳,我记忆力还算正常的,不会有下次了……放心。”
放心?霍靖琛眉一挑,黑眸愈显清亮和野性十足,似笑非笑的朗容惑人异魅,“既然你的记忆力没有衰退,那么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你问。”
“那个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什么事情?”林梓恩美眸飞眨。潜意识中该装傻的时候,她真就是绝不含糊。
“结婚的事情。”一字一句,霍靖琛耐心的提醒。
又来!林梓恩低下头,毫无疑问的,又陷入了沉默。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眼见夜幕渐渐褪去,东方渐泛起亮色,林梓恩的视线才慢慢移动到霍靖琛的脸上,望着他专注而灼热的眼神,心里不由一动,思绪纷飞之间,爷爷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对爱的人说心里话,不要等太久!
霍靖琛见她神情仍是犹豫,不由暗叹了口气,带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压抑住心底飞窜的情愫,用上前所未有的耐心,温柔的把她整个人拥在了怀里,也不催促,只是这么静静地坐着。
她与他自相识以来的片段,如黑白电影倒带般在脑海里回放,她只觉得心里仿佛有什么一直在坚持的东西,慢慢倒塌、慢慢融化,她甚至有种直觉,若是真的放弃眼前人,她真的会抱憾终身,可真要不管不顾的跟他走,理性背负的过去又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两人相拥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梓恩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低哑,却仍是清楚地传到了霍靖琛的耳中,“霍靖琛,我该怎么做?”
霍靖琛脸上的表情先是一怔,但迅疾回过神来,嘴角笑纹一点点扩大,他低头看到她脸上那抹因困惑而显现的苦恼之意,就安慰的轻吻了一下她的唇,指尖轻抬她的下巴,双目视她眼底,“你该怎么做,这选择题并不复杂,如果我重于你的工作,那么你就看着我,直接走过来;如果你的工作重于我,那么也没关系,我会留在芝加哥,一直等你!”
----因为早年的经历,沧海与其他白富美不同,选择自然不能随心所欲,但她只要做出选择,那就是交出一生一世,所以美人们不要急,耐心等着,霍大少的所有付出,都会有完美回报滴
☆、第168章第一百六十九章特殊聘书
第一百六十九章 特殊聘书
林梓恩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