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了,什么事都瞒不过……”
想想小家伙白日里不停问这问那的情景,贺昱也是头疼,只好将那点心思生生压了下去,漫漫长夜,不过亲吻揉。捏几下怀中人儿过过干瘾。
第二日一早,郁闷的肃王爷便令展承发急信给京城王府,赶紧替小世子和小郡主备好乳母。
好在一路顺遂,十几日后,终于到达了京城。
回到王府头一件事,自然是去拜见母亲,因提前收到了信,老太妃久悬的心终于放下,可见面后仍难以抑制激动的情绪,抹着眼泪点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打量母子三人一番,又心疼道:“元哥儿好好的,琬儿也长大不少,你却瘦了这么多,一定吃了不少苦……”
徐妍也含着泪,“害的母亲担心这么久,是我不孝……”
分别一个月,婆母明显憔悴许多,几年相处下来,婆媳俩彼此都以真心相待,那种担忧与挂念没有分毫掺假。
贺昱心里也不好受,主动站出来担责,“这番波折全因我而起,是我对不住你们,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叫你们受分离之苦。”
秦嬷嬷也出来劝了几句,毕竟团圆是喜事,还有可爱的孩子们在一旁,一家人总算都换上了笑脸。
朝中诸臣早已久候,得到肃王回京的消息,纷纷前来请安,贺昱难免要接见,顺便了解一下近来的朝廷要事。忙到傍晚,才终于抽身出来,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元哥儿生性大方,很快便对王府重新熟悉起来,在厅堂间蹦蹦跳跳,也引得琬儿咯咯直笑。
分别半年,终于重又体会到了家的感觉,贺昱开怀,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酒,紧绷了许久的心弦,终于可以放松了。
府中乳母早已备好,大管家还特意为两位小主子各配了两位,都是经由秦嬷嬷与婆母亲自把关定下的,徐妍瞧着人都妥当,便放下心来,好在乳母们也是带孩子的好手,元哥儿跟琬儿都不抗拒。
晚间终于能好好歇息了,徐妍舒服的泡了个澡,沐浴完毕才回到房中,贺昱已经在等她了。
房中只有两人,贺昱迫不及待将人拉进怀中,在亲吻间轻唤她的名字,“妍妍……”
她娇羞含笑,环住他的脖颈,仰头与他回应,他由里到外都燃起烈火,将人拦腰一抱,放至榻上,亟不可待的俯身上去。
她腰身早已恢复细软,却因哺育着琬儿上围依然丰满,脱离了衣裳的束缚,浑身散发着清香与迷人乳香,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向前,将人侵占了个满满当当。
她婉转吟哦,蹙着眉阖着眼,双颊绯红胜过桃花,这是最迷人的模样,只属于他自己,他沉醉不已,愈加疯狂。
这一晚春风几度,似要将这半年来的思念全部填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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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徐妍在温暖怀抱中被吻醒。
贺昱手臂圈着她,轻吻她的额头与唇瓣,她甜甜的笑了,听见他柔声说,“好好睡,我先起来了。”
她这才睁开眼,问他,“这么早?”
“离京这么久,积压了好多事。”他又狠狠吻了一下,终于起身穿衣,忽的想起一件事,又转头看她,“宫里已经修缮完毕,钦天监已经择好了日子,咱们三日后搬进去。”
这一句话出,徐妍顿时醒的彻底,一下支起身子看着他,有些惊讶,“咱们要进宫吗?”
贺昱含笑走过来,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夫君不是说过,要给你万万人之上的生活吗?妍妍,从今往后,你同母亲,就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初时有些呆傻,可也渐渐明白了过来,成王已经把那位小皇帝杀了,如今贺昱打败了成王,是最后的赢家,这江山,可不是就要由他接手了么?
那时一心只盼团圆,她从没敢往更深处想,可如今才意识到,这些事已是无可避免顺理成章的了。她眨了眨眼,问他,“那……什么时候登基?”
一进宫便为皇,徐妍问的其实是他何时办登基大典。他如实道:“礼部还在筹备,应是在一个月之内……”目光又转回她的脸上,他安慰她,“不要怕,到时宫里宫外都会有人安排,你只要安心做皇后便好。”
皇后!
呼吸一滞,她深深感到不可思议,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做皇后。
她又是一副呆傻的模样,跟当初在党夏猎场抱着琬儿领着元哥儿冲进他怀中的情景判若两人,可他知道,这都是他的妍妍,她可以坚韧勇敢,也可以温婉单纯,这都是他牵挂了两辈子的,最爱的那个人。
昨晚缠绵一夜,帐中的两人都是坦诚相见,如今贺昱已经披上了衣裳,她却还没下床,方才从锦被中支起身子,泄了一室春。光。正经事说完,他眯眼看着她,顿时又觉得口干舌燥,许是因为昨夜没睡好,她今早有些迟钝,仍是浑然不觉。
他低下头贴近她,尝了尝琬儿的口粮,徐妍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推开他,拉起滑落的被子将自己包好。
他勾唇一笑,哑声说,“好好歇着,今晚咱们再……”
不等他说完,她已经躺了回去,确实需要好好歇息的,现在浑身酸痛,连坐马车赶路时都没有这么劳累。
他为她拉好被子,又起身继续穿衣,等一切收拾好,温柔跟她告别,去了前院。
可徐妍始终没能歇息多久,两刻钟后,门外就传来了孩子们的声音,元哥儿要跟她撒娇,琬儿要找她喝奶,她只好起床穿衣,来迎接宝贝们。这是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