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可以接触梅塔特隆立方体而不被以太灼伤,也没有想过,看似被自己主动缠上的volde,真的对一切一无所知吗?
“是的,lord,我会注意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谦卑的男声透过门缝穿来。
她悄悄把门开大了一点,顺势走出了客厅,走廊尽头站着一个淡金色头发的男人,正轻轻地关上了书房的门。
卢修斯·马尔福。
看来今天晚上volde又对他的下属下了什么指示。她从不喜欢这些纯血,这点倒和她的父亲相似,约书亚也极度厌恶他们,认为他们只是一群承蒙祖荫的蛀虫。
但这些享乐主义者中往往存有异类,卢修斯·马尔福就是其中之一,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是人们眼里精明的投机者了,甚至毕业几年后就把他那患梅毒而死的父亲挥霍的家产赚回来大半。
这不是她来的目的,多洛雷斯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回忆通通驱散,轻手轻脚地走上了楼梯。
楼梯扶手每到转角处都雕刻着一朵莲花,这是印度佛教的东西,代表世界的本源与真理。volde并不信教,他甚至不信梅林,但他喜爱一切宗教里造物主拥有的东西。
终于,她慢慢接近了那个房间,它就在楼梯的右手边,这样年幼的小男孩就可以在噩梦过后快速跑下楼梯找到爱他的父母。
可她从来不知道小男孩有没有做过噩梦,甚至没有亲手照顾过他。她在惊惧和悲痛中远走他乡,在某种意义上,是她抛弃了这个孩子。
多洛雷斯打开了门,房间墙壁就和记忆里一样是蓝色的。因为她喜爱海洋,所以也希望艾伦能每天看到海洋的样子。
男孩在他的小床上熟睡着,她只见过他婴儿时的模样,现在他长高了很多,可看起来还是那么易碎和柔软。
多洛雷斯几乎要落下泪来。她真想抱抱他,给他讲睡前故事,和他一起发现世界上所有奇妙又不可思议的事。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艾伦,”她盘腿坐在地毯上,自顾自地轻声说,“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男孩,即使你已经睡着了,妈妈仍然想给你读睡前故事,那是个很古老的故事,存在于霍格沃茨之前——
“从前,有三兄弟,黄昏时在一条偏僻的小道上赶路,他们到了一条河边,河水非常湍急不容易通过。但是因为他们学过魔法,所以挥舞着魔杖建造了一座桥……”
而门的另一边,男人站在没有开灯的走廊也听着她讲故事,他的手伸在半空中,似乎想要去推开那扇门,但最终手臂垂了下来,转身走进黑暗里。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多洛雷斯都保持了好心情,虽然昨晚的顺利让她怀疑自己可能误食了福灵剂。
她依旧和安吉拉还有埃德温继续着复习计划,埃德温作为六年级生已经开始准备n.e.s了。
“你们怎么了?”她抬头看向今天格外没精打采的两人。
“你还记得那张你撕下来的新闻吗?魔法部部长要访问霍格沃茨的那个?”埃德温问。
“所以呢?”
“我母亲和现任部长米丽森·巴诺德夫人是闺中密友。”他委婉地说。
“而且这次凡妮莎夫人很有可能也在访客名单里。”安吉拉补充。
“你还没有告诉她你们订婚了?”多洛雷斯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望向埃德温,“你们难不成想私奔?”
“当然不是,即使私奔到世界尽头都会被她抓到的。”埃德温自嘲地笑了一声,“这件事我会解决的,别担心。”他握住了安吉拉的手,轻轻亲吻了一下。
多洛雷斯知趣地不再谈论,她逐渐明白了朋友之间谈话的界限,也不愿意因为失言再失去另一个朋友。
埃德温和安吉拉是很好的一对,她衷心地祝福他们。
她打算考完o.坦白一切。
而现在,她已经见到了小男孩,他看起来过的很好,健康茁壮,便更加没有什么事能牵挂住她打扰复习了。霍华德如果能亲眼看到这样的她应该会格外欣慰,这是他所希望的,她真正地在体验曾缺失的、作为学生的一切,包括不那么有趣的考试生活在内。
可惜好景不长,在她刚在公共休息室坐下,想把明天要交的论文再修改一遍的时候,莉莉焦急地冲了过来。
“多洛雷斯!我到处在找你!”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停在她的面前。
“不,莉莉,我什么也不要听,现在离睡觉时间很近了,什么也不能打扰我修改论文。”
“是西弗!……西弗完全不听我的话,执意今天晚上去跟踪波特他们!我怕他出事,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看?”
多洛雷斯突然回想起前几天他们在走廊上那场争吵,西里斯最后说的那句话:“我们这周五晚上有个大计划!你知道那颗打人柳吗——”
西里斯当然知道她不会感兴趣,但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让斯内普听见。这将会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针对他的恶作剧吗?
她叹了一口气,把论文放,“我去看看,你先回宿舍休息吧。”
“不,”莉莉非常执着,“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别担心,我有波特的隐形衣,如果你去的话找到斯内普后就是三个人,我没办法确保它能把我们都遮住。”
莉莉似乎被说服了,但她还是执意等在公共休息室。
已经过了宵禁的霍格沃茨空空荡荡,多洛雷斯出了城堡,向禁林的方向走去。
那颗打人柳在禁林的边缘,听说是前几年才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