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了,原来这个人是能讲那么多话的,原来这个人的毒舌能力和燕妮是不相上下的!
我最终屈服于淫威之下,乖乖收起头当鸵鸟,我已经不想去想我所有同事的眼神了,以后打雷天还是不要出门的好,小心被劈死阿!
我被放在elena办公室的沙发上,我庆幸elena不在,谢南枝从柜子里拿出药箱,熟门熟路的像在自己家一样。
我想难怪他会把我带这里,太腹黑了,一定怕我报工伤告他!
小明先生紧跟其后的回来,然后看着我恍然大悟:“啊,你是那个粉红炸弹……”
我想起我那包苏菲,着实不堪回首!
他又说:“留给你的包裹收到了?”
是他留的前台,我愤怒,果然谢南枝那冷冰冰不可亵玩的样子怎么可能干这么无聊的事情!
我决定报仇:“你的南京话不行,小脆,太喽,不是这样的,是幽麦不是幽默!”
(小脆,太喽都是南京话的差的意思)
我鄙视他并且重复他的句子:“你表老那么正儿八经的,有逗儿幽麦感,啊行?”托燕妮对我长期实行南京话洗脑的福加上和明安话相近的基础,我绝对能说一口原汁原味的南京话舌头还不带打弯的。
我以为这个不中不洋的家伙一定会自惭形秽,备受打击,而事实证明这厮不是人类,他居然拍手居然一脸兴味的坐在我旁边重复我说的话。
我听他说完纠正他:“不是有点,有逗儿,der!”
然后就听这个混血csi吸血鬼一本正经的翘着腿捧着腮眨巴着他的大眼睛说:“有逗儿幽默感……”
我说:“不对,幽麦!”
他说:“幽麦!”
我说:“可以,你重复一遍!”
他说:“你表老那么正儿八经的,有逗儿幽麦感,啊行?”然后喜滋滋问我:“啊行啊?”
我对他的举一反三学以致用深感欣慰,竖起到拇指:“good!”
他又兴致勃勃的问:“你刚刚说不行是怎么说的,什么翠啊?”
然后就听到谢南枝说;“eo.”
接着我听到elena的声音:“n了?”
r!弟弟!
我转头问小明:“你姓彦?”他诚恳点头,然后一笑露出吸血鬼一样一口亮的刺眼的白牙。
我又转头,看到旁边谢南枝拿着止疼喷雾,侧着脸,微扬的嘴角,原来这个人是会笑的。我觉得自己是没得救了,在这么五雷轰顶的时刻,我居然还有时间欣赏男色。
真的是五雷轰顶,彦小明,elena彦艺宁的弟弟,谢南枝的合伙人!
我居然把我的二当家给调戏了,干脆拖出去斩了吧!
elena似乎发现满脸通红的我问:“向暖怎么了?”
彦小明说:“hey,我们英雄救美,你没看到……”
谢南枝迅速切断说:“她脚扭伤了。”
elena笑得打颤,拍拍谢南枝的肩;“h,我这个弟弟要是没有你该怎么办啊?”
我奇怪的发现谢南枝这个大冰人居然眉头没皱,这三个人看来是极其熟稔。
我本来就坐立难安,这样的不自在在谢南枝在我脚边蹲下,似乎准备检查我的脚踝的时候爆发,我烧红了脸跳起来:“我没事真的没事,已经好多了!”
开玩笑,他要是真帮我检查,我估计会立即休克过去!
他抬起头看我,无喜无怒,标准的45度角,长长的睫毛像绒绒的扇子,我哀嚎他本来就帅得无法无天,这样看我更是让我没法活了。
elena从他手上拿过喷雾说:“ryan对女孩子要。”
我只有乖乖听话,天生的奴才命阿!我想如果老板要我跳河,我只会问她一个问题─“哪条河?”
彦小明搭着谢南枝的肩膀:“ryan这点要向我学习!”
谢南枝回他一个不冷不热的嘲笑。
彦小明就开始说英文:“……”语速极快,我都跟不上了,我想果然混血吸血鬼还好是说英文的比较赏心悦目。南京话真的不适合你,彦先生。
他呱呱呱说了一堆,谢南枝只是闲闲的说了两个字:“up.”我真想立即给跪了。
这两人如此相爱相杀,是怎么能做搭档的。
elena是个聪明的似乎看出我的疑惑,边帮我碰喷雾边对我说:“你别看他两这样,一做事情可是两个样,我这个弟弟,当年剑桥法学院毕业,第一次面试你猜怎么着?”
我摇头。
她笑:“他直接和人谈合伙。我说你怎么不直接去把人家公司买了算了!还好后来遇到ryan,两个人一拍即合越做越大,我从欧洲回来什么也不用担心。”
我一边努力压抑八卦的心,一边想着知道这么多是不是会被灭口?
一等弄完,我就站起来准备走。elena再三问我确定不用去医院或者回家。
我连连摇头,再不走的话我怕听的越多死得越快啊!这三个人都是洋派,说话也不拘,接收到这么多信息的我可是快疯了。
我挪到门口,发现彦小明已经把门提前帮我拉开了,他欠了欠身:“ke,请你给我个面目全非的机会。”
我抽动着嘴角点了点头。
我想说,彦先生,你确定成语是这么用的?
我走到半路,突然意识到,他该不会想说痛改前非吧?
他的中文着实令人捉急啊!
我回去后,都快说得口吐白沫了,才把自己洗白了。
ro原名叫彦天扬,因为小时候生病压不住,才改名字了。不过我觉得现在的名字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