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淡淡道。
夜无殇瞟了他一眼,冷淡点头,随后看向江舒苒那边,皱眉道:“舒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此地凶险,你怎么能来这里?”
江舒苒略略看了江恨一眼,才回过头回答道:“那您和师父,又是为何来这里呢?”
“自然是有正事!”夜无殇正色道。
“那我亦是有正事。”江舒苒定定看着他,淡定回道。
那边的风从阳也走过来,听到江舒苒这句话,忍不住皱眉斥责道:“简直是胡闹!”
江舒苒微笑起来:“师父,现今已经是冬季了,再过不久就是初春,届时桃花会开,您还想喝到最醇正的桃花酒吗?”
风从阳被噎了一下,沉默了下去,随后给夜无殇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上。
夜无殇见了,咳嗽一声,皱起眉严厉道:“舒儿,你应该知道,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知道这里有多少机关吗?贸然进入这里,你是不要命了不成?”
江舒苒蹙了蹙眉,摇摇头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您争辩这里到底是不是我该来的地方的,而是为了来告诉您真相的!”
夜无殇一愣,诧异道:“真相?”
江舒苒微微点头,随后眯起眼道:“难道您不想知道,那个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吗?”
夜无殇看了石文龙一眼,冷笑起来道:“不就是石文龙那个老匹夫吗?还能有谁?”
石文龙听到他这般的指认,不由生气起来:“江泓言!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石文龙一向光明磊落,何时成了你口中的幕后之人?你所说的所有事情,都与我无关!”
“呵,不是你?”夜无殇冷笑一声,“倘若当真不是你,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那个宝藏的地图,可是只给了那个幕后之人!你若不是他,你怎么会得到这个宝藏的地图?”
石文龙皱了皱眉,随后道:“我这里的地图,乃是沈祁玉沈贤侄给我的!他意外擒获了一名魔教之人,得到了这副地图!”
石泽平本乖乖待在一旁,闻言忍不住问道:“那父亲,您为何要禁我的足呢?”
石文龙瞪了他一眼,斥责道:“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危?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听闻了此事一定会自告奋勇!然此地凶险,你又重伤初愈,哪里能来?”
“哦!”石泽平应了一声,讪讪地笑了笑低下头。
石文龙见他这样,无奈地摇头道:“早知你会这般偷偷跑来,我倒不如直接带你来,或许还可减少一些风险!只是,下次你可莫要再擅自行动,知道了么?”
石泽平羞愧地点了点头。
“你们说够了么?”夜无殇冷眼看着他们叙旧,此时便冷冷道:“你刚才说,你手中的地图乃是从沈祁玉手上得来的?”
“不错!”石文龙虽不满夜无殇不客气的语气,却还是点头应道,“正是他给我的!若是你不信,不妨将他叫来,我们当面说说清楚!”
这时,袁皓忽道:“恐怕说不成了!沈祁玉,已然逃走了!”
什么?众人皆是大为吃惊,转头一看,才发现沈祁玉果然已不见了踪影。
原来,他见事情败露,见势不妙便趁机逃离了。
江舒苒便借机上前一步,淡淡道:“所以,其实石盟主并不是那个幕后之人,真正的幕后之人,却是另有其人!”
夜无殇看了看石文龙,不甘心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也许是他欲盖弥彰,在混淆视听掩盖事实呢?也许沈祁玉的逃跑,根本就是他蓄意指使的,目的就是要洗清自己的嫌疑!”
石文龙听了,却怒道:“江泓言!我知你痛心于被屠的山庄与惨死的妻子,但这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诬陷别人!”
江舒苒则看了夜无殇一眼,随后垂眸轻声:“我曾经被那名幕后之人掳走过一段时间,见过他本人。他虽蒙着面具,令我看不到他的真面目,然我却观察到,在他的大拇指上有一处扳指留下的印记,应是常年佩戴扳指才会留下的,而在石盟主的手上,却并未有这样的印记!”
“此是其一,其二,早前在武林大会上,石盟主便见过过,彼时他并未流露出任何惊异的神情,然在见到那么幕后之人时,那人却盯着我看了许久,还问我我母亲是谁,这说明,那人是认识我母亲的!而石盟主,却并不认识!”
江舒苒分析地有理有据,令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信服了。
风从阳微微点头道:“有理!”
夜无殇则皱起了眉道:“不是他,那会是谁?”
江舒苒忽眯起眼道:“若是我猜得不错,那人应是沈祁玉的父亲,沈连山!”
风从阳却皱眉道:“可是沈连山,早已死了!”
江舒苒看了他一眼,随后抿唇道:“或许,他其实没死,而是假死脱身呢?”
风从阳愣了愣,思忖道:“你是说,沈连山找了一个替身,充当自己的尸体,而他则隐在了暗处?”
江舒苒轻轻点头:“不无可能!何况在沈连山的身上,的确有很多疑点!”她说着,看向袁皓道:“袁公子,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与我说过,啸月山庄的老庄主有一枚极其宝贵的翠玉扳指?”
袁皓点头笑道:“自然记得!”
江舒苒于是接着道:“而在那名幕后之人的手上有一枚扳指印!这是其中一处疑点,其二,我先前给沈祁玉下了剧毒,按理说沈祁玉应是必死无疑,可他却没死,还活得好好地,反倒是前去他院子找他的萧晴儿死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