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说:“既然你如此冥顽,孤王就让你记得服从的滋味。”
那台词被他说的性感诱人,听得她半边身体都酥了,没留神就被他压上了唇,舌尖探进去,吻得难解难分。
她本能去推他的胸,可身体却在他的撩动下化为一滩水,这次两人分离的时间太长,她太清楚自己其实是渴望他的,于是渐渐屈从在这个缠绵的吻里,直到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带着坏笑明知故问:“下面是什么戏。”
她呼吸还有点乱,还没弄明白自己已经落进蛛网,衣襟突然被扯开,那人的头再度压下来,含住他渴望已久的那枚果实,用舌尖撩拨着它挺立颤抖。另一只手从嫩黄色的衣摆下伸进去,连着衬裤和内裤一起拽下来,然后顺着缝隙往里压,深深浅浅地来回拨弄,转眼就让手心湿了一大片。
夏念残余的理智全被他给搅飞了,直到被他翻转过身体,才看见镜子里自己还是戏里的装扮,大开的衣襟里全是红色的印记和牙印,微肿的红唇半张着喘息,只看了一眼就让她羞耻地闭上眼,可谁知下一刻,他竟然解开拉链就这么狠狠撞了进来。
她用极大的意志才忍住没喊出声,江宴也有点克制不住,耐着性子磨了几下,再也忍不了,撩着她的裙摆用力挺动,夏念几乎被他钉在桌上,身下单薄的桌腿被撞得吱呀作响,她想到外面的保镖,魂都飞了一半,咬着唇颤声说:“你……你轻点……”
他兴致上来,故意在她耳边说:“你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夏念快被他气哭了,她越羞耻他就越是要折磨她,抬头时,看见镜子里的那张脸,发髻松了一半,唇膏被吃的只剩一块红点,眼眸迷蒙地半眯着,脸颊上染得酡红一片,他看得呼吸越来越重,忍不住加快律动,“你还记得《风云起》吗?”
夏念这时绷紧了弦让自己一定不能叫出声,嘴唇都快被咬破了,耳朵里断断续续抓到《风云起》几个字眼,勉强分神去想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那部戏,那时她好像还只是个替身,两人也刚刚才有交集。
这时那个声音又带着粗喘贴上来说:“那时就想这么上你!”
巨大的羞耻感带来强大的刺激,她感到尾椎一麻,几乎瞬间就被他送上了云端,身体又酸又软,几乎瘫软着趴倒在桌上,身后那人也被刺激得够呛,深深弄了几下就抽出释放,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四周都散着股檀腥的味道。
夏念半点力气都没,好不容易恢复意识,许多念头缠在一起,最后只狠狠瞪他一眼:“原来你那么早就惦记我了!”
江宴这时已经把自己收拾好,笑着摸了把她的脸:“是啊,早惦记上了。”
他故意把那个“上”字加重,气得夏念在他手指上狠狠咬出个牙印,可刚偷完腥的某人心情明媚,眼神故意往她已经被揉的乱七八糟的深衣上绕,噙着笑问:“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滚!”夏念没好气地推开他,冲到后面,把帘子拉上隔开那张可恶的脸,脱下衣服仔细检查了下,幸好他没弄到裙摆上,不然她得直接把这套戏服给销毁了才行。
江宴靠在墙边,对着帘子里点起根烟,慢悠悠说:“我这两天都会呆在这里陪你,开心了没?”
夏念刚把t恤套上,听见这话心里狠甜了把,可还是憋着气大声说:“谁要你陪,光会碍事!”
谁知面前帘子被一把拉开,他阴测测地往里探头:“我碍着你什么事了?碍着你和人亲了?”
里面的夏念衣服穿了一半,身上全是欢爱的痕迹,他看得小腹一紧,差点又要抬头,可夏念已经提着裤子一脚踹过去:“滚出去,再敢动手动脚我就揍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发誓真的是6点半起来写的,可是你们懂的这个情节加乱七八糟的事就写到这个点了,看在我这么诚意十足的份上,你们就忘掉所有flag吧(# ̄▽ ̄#)
感谢莉萍julia投了颗地雷
萝衣抚弦投了颗地雷
好久不见的木偶波儿投了颗潜水炸弹,太爱你们了5555
这章送红包,祝大家端午节快乐,端午就该开大船哈哈哈,
☆、第59章
傍晚的天际还留着微光,月亮像被淡淡划上的一道灰影,栀子花的暗香四处浮动,蹑手蹑脚从车窗缝里溜进后座。
夏念任由自己埋进那个思念已久的怀抱里,捉着那人宽大的手掌把玩,指尖在他掌心的纹路里绕来绕去,江宴被她抠得发痒,脸压下来问:“你干嘛,要给我算命?”
她眨了眨眼,煞有介事地说:“我小时候还真认识个会算命的伯伯,也教过我几招,要不我给你看看。”
江宴笑着摇头,掌心往里收:“我的命不好,怕吓着你。”
她愣了愣,想起他以前那些经历,确实配不上一个好字,于是执拗地把那手掌又翻过来,用十足江湖术士的语气说:“这位先生,以这相面来看,你命中注定要遇贵到人!”
他被她这副老气横秋的模样逗乐了,头歪了歪问:“什么贵人?”
“你这位贵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遇上她之后,你就能逢凶化吉,福从天降、时运亨通……”她胡诌不下去,干脆笑出声说:“总之你以后的命会好的不得了,等着吧。”
他的脸映在忽明忽暗的车灯里,眸间仿佛藏了整片星光,十指从她指缝里穿过,再用力收紧:“是吗?那我可得抓牢了,不然把贵人给弄丢了,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