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为什么打喷嚏跟别人说你坏话有关?有什么关联吗?”
“有句话跟打喷嚏有关呀,叫做一骂二想三生病。你不知道?”
对面的人默默摇头,他真的不懂这个。
绿柳也是一脸求答案的表情,萧潇来了兴致。打开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如果你突然打一个喷嚏那就是有人在背后骂你了,如果是连续打俩个,那就是有人想你了,如果超过了三个,那一定是生病着凉了。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一直打喷嚏呢!”
【你的解释好瞎,你们现代人日子过得这么闲吗?为什么会有这么扯的理由?】
“你不是说今天不打算在跟我说话的吗?”
系统的出没,让萧潇皮笑肉不笑的怂了回去。
【…………】
“噗……萧姑娘很风趣。”听了她这么一大串的解释,景瑞沉闷了多日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许多。
“多谢夸奖。”
毫不客气的接受了别人的夸赞,某人一脸的自豪。
“闲话说完了,说说那件事吧。”
萧潇端着茶杯,嗅着那瓜片特有的味道,这茶喝多了几次,她是越来越习惯这股味道了。
景瑞也不客气,从袖子里拿出那副他贴身放了多日的画作出来,当着她的面展开放在她的跟前:“萧兄将萧姑娘的的猜想告知了景某,只是景某还有一些疑问,还需要萧姑娘亲自解答。”
萧潇点点头,看着那张从她手中传出去的画作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跟前。“你问。”
“我拿着这幅画去上古寺看过,从姚姑娘当晚的方向看向你们的院子,跟画上的景致一样,这八个人想必就是你们跟劫匪的样子。”
“你是好奇为什么这其中一个人为什么跟另外一个人合在一起?这俩个人中到底有没有一个劫匪的合谋者吧。”
这张画上的内容,萧潇已经在自家家画了很多次,早就对上面每一个细节都考虑过很多次。
景瑞一手按在那俩个合在一起的身影上,语气一凝:“姚姑娘画中所传达的意思,看来萧姑娘也很明白,不知道你作为当事人作何感想。”
对面的人抬起眼帘来,望着他变得严肃的脸庞,驴群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题外话:“景公子最近见过秦钰吗?就是上次跟你打架的人。”
景瑞摇头:“我没见过他。”
“他最近跟姚姑娘走的很近,想必真相到底是什么,他会比我们更清楚,至于这里有没有人跟劫匪是同伙,他应该是最清楚的人。”
隔着桌子上冒着轻烟的茶水,景瑞注视着眼前的人,眉头深深皱起:“我希望这件事情跟你无关。”
“你觉得会是我吗?”
从那画出现后,萧潇也几次问起这个问题,明面上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活了下来。
这个嫌疑她好像无论如何都洗不干净,背后那个人的阴毒心肠简直让人体寒,可是面对外人的怀疑,她还是抱着一丝丝的希望。
那双清澈见底的水眸望着他,好像要望进人的心底。景瑞心底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俩人几次见面下来,他也对萧潇跟柔郡主的关系比任何外人都要了解。
“我信你。”
萧潇一根手指头点了点他跟前的那杯茶水:“谢谢你的信任,你再不喝这茶就要冷了。”
这家店的茶水可不便宜,不喝都会浪费掉。
景瑞被她这种转话题的本事给折服,端起那杯茶水,一口抿尽。“现在好了吗?”
“绿柳,给景公子再倒一杯。”某人勾着上扬的嘴角,心情很好的让绿柳给他继续倒茶。
“景公子有没有去查过那个对柔郡主有深仇大恨的人?”
她一直觉得那个人才是关键,只要找到那个人,就能解开所有的谜团。
“我试过,柔郡主常年待在镇国公府,唯一见的外人只有一个人。”他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可是任由他怎么排查,都找不出嫌疑人来。
这个答案,萧潇自己也能猜到一定是她了,将茶杯往边上推了推,双手托着下巴的嘀咕道:“要是你知道郡主还活着,估计你就跟我一样不着急了。”
她说话的声音太小,景瑞没听清她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着她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来:“萧姑娘刚才说的能再说一遍吗?我刚才没听清楚。”
“没事,我随口乱说的。”
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告诉他。萧潇放下托着下巴的手臂,从绿柳手上接过那茶壶,给俩人接着倒上:“这茶还挺好喝的,你多喝点。”
隔壁房间里的人在这里坐了一个差不多一个时辰后,终于决定离开这里。
房门打开的时候,旁边的包间门也被人从内打开来。
“上次我们买的点心是哪家的?一会再去买几盒再走吧。景公子喜欢吃甜点吗?”
带头从包间里走出来的人,侧着脸在跟绿柳说起的桂花糕,她突然忘记那家店的名字了。
“景某对这些甜食没多大兴趣,萧姑娘自便就好。我也该…………回去了。”
景瑞走在她后面,对她那话语中一副要送他点心的架势连连摆手,俩人说笑着从里头走出来,然后同时停了下来。
早先一步走出包间的人,双手背在身后,冷冰冰的眼神从景瑞的身上移到那人惊讶的脸上,然后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姚姑娘,我们走吧。”
姚淑英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巧合!竟然让她撞见萧潇跟景瑞在这里私会,而且还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