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香雪虽然口直心快,胆子却很小,应该不会说出去的。那两个就更不用担心了,两个都很稳当,更不会胡说。
她注视着这个暗道,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公主,这花插的真好看,我看比那御花园的花修的还要好!”
楚伶坐在小几旁拿着剪刀在修剪花枝,一旁的香雪吹捧着。
楚伶抬头瞄了她一眼,香雪身旁的盈水连忙拽着她的袖子,香雪赶紧低下头,不再做声。
“本宫只是初学,担不起好看二字。”她继续修剪,头也不抬地说。
“是。”香雪小声说。
“潋秋把那书架上的花瓶拿来。”楚伶说,她觉得粉色的花配上碧色的花瓶挺合适的,红配绿虽然俗气,但却天生的一对呢。
“是,公主。”
潋秋走过去,伸手去取那架子上的花瓶,可那花瓶像粘在上面似得,根本动弹不得。潋秋转脸看着一脸诧异的楚伶,道:“公主,这是死物。”
楚伶蹙眉,起身疾步走到书架前端详着花瓶底部,然后身后向左转,发现没动静。再向右转,只听一声沉闷的声音,书架居然打开了,她转脸看向潋秋她们三个,“这里什么时候有个密室?”
潋秋她们连忙摇头,表示不知道,楚伶拿起桌上的一个烛台点上蜡烛,便扶着书架小心翼翼地往密室里走去。
“公主……”潋秋有些害怕,但她和盈水、香雪还是跟上了。
楚伶进去了才发现这里不是什么密室,而是一个不太长的暗道,出了暗道是一个假山洞,过了这假山洞就是倚梅园。
“为什么会在这?”楚伶一脸纳闷,这个暗道到底是谁做的?用来做什么的?怎么会在母亲的房间呢?
怀揣着一大堆疑问,楚伶又回到漪澜殿。
“这个暗道你们你知道吗?”楚伶接过潋秋倒得一杯茶轻声道。
“不知道……”三个丫头面面相觑,完全不懂楚伶在说什么。
楚伶放下茶杯,嘴角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对,你们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三个丫头听罢连连点头。
“刚刚我在做什么?”楚伶看着手中的杯子,头也不抬的说。
香雪看向身后被关上的密道,忙说:“公主刚刚不是进……”
“密道”二字还未说出,她就被潋秋碰了一下,连忙闭嘴。
“刚刚公主在插花呀。”盈水笑盈盈地说。
“嗯,很好。”楚伶点头,“把本宫修剪过得花插那书架上的花瓶里吧。”
“是,公主。”
香雪虽然口直心快,胆子却很小,应该不会说出去的。那两个就更不用担心了,两个都很稳当,更不会胡说。
她注视着这个暗道,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伶公主,怎么好亲自劳烦您来御厨房呢,想吃什么尽管吩咐,我们给您送过去就是了。”一个嗓音尖细的太监站在一旁说,他眯着眼,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
楚伶看了一圈,瞄到一个精致的雕花瓦罐,她弯腰打开盖子,一股玉米的清甜味儿扑鼻而来。
“这是玉米甜汤吗?好香啊,拿点回去。”楚伶笑道。
“是啊,公主,您要是喜欢全都拿去吧。”李总管笑道。
“不用为么多,我宫里人少,多谢李总管。对了,还有那个糯米粽子、枣泥山药糕、山楂丸子,我都要。”楚伶说,最近两天天气太热,她总不爱吃饭,开始迷恋上了甜食。
潋秋拎着装甜汤的食盒,香雪装拎着点心的食盒,跟在楚伶身后准备回宫。
香雪刚刚来的时候还是蔫儿的,可一看见楚伶拿了这么多好吃的,走起路来特别有劲儿,还一蹦一蹦的,连眉毛都快飞起来了。
潋秋偷笑,她打趣道:“六妹,你今天早上吃了三个大馒头,喝了两碗粥,午饭就省了吧。”
“才不要!”香雪鼓着嘴巴,脸蛋儿皱成个包子。
刚出了这御厨房,楚伶似乎想起了什么,忙说:“潋秋,去和李总管要一个西瓜。”
“好。”她把食盒放在廊下的花园上,就又回了御厨房。
“瞧那个样子,我都觉得晦气,耷拉着死人脸,连笑都不会!”李总管对着一个小太监说。
“就是就是,您和她说话她还爱搭不理的,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太监附和道,“静乐公主说了,要在那个死人脸的饭菜里加点料,让她吃点苦头,嘿嘿!”
“哼,静乐公主是小孩子闹点脾气,你也没脑子吗?这件事不许传出去,毕竟她是皇上的女儿,皇上眼皮子底下怠慢不得。不过她连宁妃娘娘都不放眼里,真是胆大包天,天福,以后凡是漪澜殿的人都不要给他好脸色看!”李总管愤愤道。
“是,小的知道了。”天福笑道。
潋秋听到这,也不说什么,扭头就走。
这帮势力小人,不就是欺我凌家无人吗,若等到爹爹回来,重振凌家雄风,看你一个个的还不跪着过来舔鞋!
潋秋越想越生气,不由得加快脚步,三两步便出了这御膳房的走廊。
“三姐,没有西瓜?”香雪睁着无辜地大眼睛看着她,她还想着楚伶一高兴赏她两片西瓜呢。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潋秋白了她一眼。
楚伶看她脸色很难看,便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是!”潋秋欠欠身,弯腰拿起食盒。
她忽觉方才有些失态,还要楚伶没有怪罪,可她是真的生气。她的骨子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