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细想便拧眉,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别想了啊!”李羡鱼拍了拍他的脑袋,心中惶恐,国师一下子就长了四岁,再这样还得了,哪天要是突然长到十几二十岁了咋办?
“娘,”国师忽然拉着李羡鱼的袖子,“今晚有晚会看!阿来要去看!”
“好好!”李羡鱼神色慌乱地答应了,惊恐得紧紧含住手中的拳头。
晚上,吃完饭后李羡鱼带着国师,扛着凳子去村口空地看晚会去了。李羡鱼步履轻快,晚饭的时候她见国师含着手指,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几岁了,国师天真冲她比了个四,她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太好了,智商又掉了三岁。
二人来得晚了些,前面已经围满了人,他们只能坐在了外围。
晚会开始后,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挡住了他们的视线。所幸国师高,一站起来便能看见了,李羡鱼也干脆站在了凳子上,伸长了脖子。
晚会嘛,无非就是唱唱跳跳,李羡鱼看得蹲在凳子上都快睡着了,国师却是看得津津有味,跟着大家伙一起积极地鼓掌,虽然他可能看不太懂。别人笑知,他笑不知。
“好啦,下面登台的是——”福岛主看了一下手中的卡片,“今年刚满六岁的小多多!多多你好!”
“福岛主好!”台上响起小男孩清脆而张力极强的声音。
“说说看你今天为什么登台表演呢?”
“今天是我爹娘成亲四周年纪念日,我偷偷练了首歌,只为唱给他们听!”
“真是好孩子啊,好了话不多说,请开始你的表演!”
“咳咳……”小男孩清了清嗓子,放声唱来,“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我爸是我妈表哥!还没结婚他俩就偷偷摸摸,一不小心有了我,有了我……”
很快,台下便有了骚动。
人群们纷纷都踩在凳子上站了起来,国师看不见了,有些着急,“娘!看不见了!”
“踩凳子踩凳子!”李羡鱼连忙让凳子给他。
“不要!阿来要骑骑!”国师指着前面的小孩子,前面一个两岁小孩骑在了他爹的脖子上。
李羡鱼面容惶恐,可是对上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终是忍痛答应了。谁让他没爹呢!她只能又当娘又当爹的了!
国师一把就骑上了她的脖子,李羡鱼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撑了起来。
可是这会儿台上的小多多已经让爹娘揪下去了,国师看了个没趣,又下来了。李羡鱼如释重负。
“咳咳,一个小插曲。”福岛主姗姗来迟地救场,“下面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桃花来开个歌曲的头,能接下来的就能得到一份神秘大礼包!下面有请我们桃花岛的女神——桃花!”
一下子,掌声雷动。
李羡鱼托腮,人的审美观真的是会随着环境改变的,她现在看着桃花,居然觉得她一点都不丑!太可怕了!
桃花手持桃花,开口唱道:“是谁……预备唱!”
“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豆腐西施含情脉脉唱道。
“不对!下一个!”福岛主切掉。
桃花继续,“是谁……预备唱!”
“在敲打我窗……”一个温柔缱绻的女低音响起。
“不对!下一个!”福岛主继续切歌。
“带来——”人群后,忽然响起嘹亮的女高音,那声音如同天籁,空灵而摄人心魂。众人齐齐望了过去,只见李羡鱼从密集漆黑的人群中仿若一颗新星缓缓升起,张开大口深情唱道,“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难道说——还,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哦哦哦哦——”
李羡鱼已在凳子上站得垫起脚尖,最后攀爬上国师的肩膀,这一刻仿佛韩红附身,飙歌唱道:“我看见一座座山……”由于无法再往上升,李羡鱼在这一刻破音了。
虽然破音,但不影响她的成绩,福岛主带头鼓掌,台下顿时掌声雷鸣!
“恭喜李娘子答对了!”福岛主赞赏道。
李羡鱼捏着嗓子直喘气,点头90度鞠躬恭谦道:“谢谢!谢谢大家!”
“下面有请李娘子上台上领取我们的神秘大礼包!”
李羡鱼乐呵呵地领着国师上台领奖,笑得合不拢嘴,可是她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当场就翻脸了,揪起福岛主的衣领质问道:“我不要小雨衣!为什么又给我们小雨衣!”
“这个……”福岛主举起拳头,“响应国家号召,计划生育!”
“毛线!早就开放二胎了!我连一胎都没有,你又给我送这个!我不要!我要换一个!”
李羡鱼死不下台,最后福岛主无奈,将小雨衣转送给了连生九个女儿的鱼人王,李羡鱼捧着一袋大米兴高采烈地回家了。
“娘,为什么我们要换大米,不要盒子里的东西?”国师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走在崎岖的小路上。
“因为……”李羡鱼怀抱着大米,如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面容有些娇羞,眸中散发着母爱的光辉,“我想给你生只猴子!”
其实在每个夜(寂)深(寞)人(难)静(耐)的时候,李羡鱼都在慎重考虑此事。
小宋朝的国法是:与智障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时,不管该智障是否情愿,统一都按xx罪,可是——桃花岛不遵循小宋国国法啊!
但是,国师又属于小宋国公民,小宋国誓死保卫自己的每一位公民,不管他们是不是在小宋国国土上。小宋国君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