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我操!这样子你还可以湿!你到底是有多yín_dàng!你这个恶心的女人!」嘴上虽然说她恶心,然而我心里却是害怕的,她彷佛确实地遭人调教,或是确确实实的被虐狂。她说只能跟我做爱、这辈子只跟我干过炮,这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我一点都分不清楚,只觉得她可怕得很,对於刚才那样用刮痧棒搅着花径,却一点都不觉得不舒服,竟然乐得高潮了,我由衷地感到恐惧。
听到被责怪,她露出微笑,又来了,又是那个怜悯所以刺眼的笑容,她刚才说我在哭泣,我怎麽可能哭泣,该要哭泣的是她。
来吧,就跟当年看到拿起树枝的我一样地哭泣吧,从淡然变成哀求。
我找来了几支原子笔,把头全部都打开,她看到那些尖刺的原子笔笔头的确显露出一丝恐惧,一闪而过却被我捕捉住,我会心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凄厉的惨叫声只怕要传进隔壁的房间中,我一手用力将她的嘴巴抵住,顺势将她的头压在墙上,不让她有开口求救或是挣脱的机会,另一支拿笔的手刺入他的xiǎo_xué,笔一如当年的树枝一般探入她的yīn_dào之中。
「我已经很仁慈了,当年的树枝很长吧,还有一些木屑尖刺,这些可没有喔,我对你很好。你说我爱你,对吧。」我恶狠狠地在她的耳畔呢喃着,听见她从我指缝中溢出类似呻吟又类似抵抗的呼叫,我的老二竟然勃起。
「我到十年後还是这麽的爱你,在将你带回家之後爱你的yín_dàng,到现在爱上你的全部,从头到脚,从身到心,从肉到血液,呐,大哥哥也是很爱你。」
下身一片濡湿,当年未经人事的我比较不出来的事物,现在可以分辨它们的异同。血液跟淫液截然不同,血液是涩涩滑滑的,淫液则是稍微黏稠。
我手下一片涩涩滑滑,漫出整室的血腥侵入我的鼻腔。
☆、第四十六夜流泪的那一方
从yīn_dào汩汩流出鲜血让我的老二勃起。我觉得我彻底成为了一个变态,或者说,我从以前就是一个变态,极度扭曲的家伙,这个女人在我大学时代激出了我的潜能,现在则将它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没想到我的心思扭曲至此,见到一个女人浑身是伤,下体被我的尖头原子笔戳到全部是血,在我眼前痛苦哀号,我竟然还可以将她纹风不动地压制在墙上,血液整个往yīn_jīng冲,精虫则往脑袋冲。
我直接插入她的下体。大概就跟干一个生理期的女人差不多吧,我猜想。那种湿润而且滑溜,欢迎插入的感觉,她的xiǎo_xué紧紧包覆着我的yīn_jīng,我的yīn_máo也被她的血液给浸润着,不知道里面有没有yín_shuǐ混在里头,她痛苦的样子并没有让我产生放开压着她的嘴巴的意念,只让我更想用力抽chā_tā的下体。
「啊,我想到了,那一回还没有好好地再次干过你,因为用了树枝,你的yīn_dào里全部都是木屑,我怕老二被你那像刺蝟一样的yīn_dào壁给戳伤,所以没有再干一次。这一回补回来吧,你看,你这麽地火热迎接我,红得像火、红得像血。」我粗声粗气地在她耳边说道。
「啊啊、你喜欢看我的武侠小说对不对,金庸的《射雕英雄传》,你是不是最喜欢那套?我看你看了好多次!里面的汗血宝马,知道吧?跟一般的马不同,那种好马一流汗,汗全部都是红色的,那就是极品上等的马匹。你现在就跟那种良驹一样,除了下体一片湿润,是yín_dàng的小女人之外,还流出红色的液体,简直就是极品女人,极品xiǎo_xué!」
在这种时刻我还是乐於用言语挑逗她,这是成熟男人的前戏,我已经不是大学的青涩男人了,在这之後我也干过其他女人,学了一些再正常不过的xìng_ài,再回来用这样的方式好好地疼爱她。
她一脸痛楚而且带点恐惧,却没有流泪,跟当年不一样。
见她的手伸向我的脸,我下意识要用另一只手去抵御,却没想到她两只手力道出乎意料地轻,我出手过於快速,只抓住其中一只,也就是受了伤的那只手,狠狠抓到她的伤处,她被我捂住的嘴又闷哼一声。
另一只手伸来我的脸上,甚至朝着我的眼睛方向来,我心想死定了,这个死女人一定是要挖我的眼睛,该怎麽办是好,老二还在她湿漉漉的体内。
却发现她的手软软嫩嫩地抚上我的眼尾,轻轻地抚摸着,像是母亲在爱抚什麽东西似的,我慌了手脚,放松了她嘴上的力道,也稍微软了屌。
她的眼睛笑到让我觉得全身发毛,手又缓缓地离开我的眼睛,朝着我的脸颊抹下。
当年我抚上她那苍白的脸孔,留下的是她chù_nǚ膜的血液,在她白皙无瑕的颊上映得红艳艳的,衬着月光十分皎洁显色。
如今她抚上我湿漉漉的眼角,抹得我满脸的泪痕,全部都是我留下的眼泪。
我这个施暴者,将她的头撞往墙上,热水浇得她手脚起泡,用尖头原子笔戳烂她的下体流出大量血液,将老二插入她的yīn_dào的这个变态施暴者,满脸的眼泪,被她那个被害者如圣母一般的手,抹得一脸潮湿。
我只觉得我被她的手触及之处全部都起了烂疮似地,又肿又痛又痒又无比丑陋。
☆、第四十七夜被洗涤的伤口
她将我流下的眼泪抹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