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的牙刷算不了什麽。
看起来像是自慰一般,年仅11岁的我就这麽待在浴室里面,坐在小板凳上,拿着牙刷插入yīn_dào,开始chōu_chā着,一开始是完全地痛楚,因为伤口未结痂。
後来我洗澡的时候,有了这样的习惯,偶尔会拿着牙刷刷自己的yīn_dào,随着年纪渐长,yīn_dào开始会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一直到好几年後才知道这个叫yín_shuǐ,就是我以前未曾拥有,所以遭到树枝伺候的那个东西。
我终於拥有了yín_shuǐ,下体汩汩地流出,我在牙刷上获得了短暂的快感,藉由着牙刷一进一出,我脑海里有时候会浮现大哥哥那个稀薄的影子,然而很快地就被我用其他的男人盖过,有时候是老师、有时候是同学、有时候是二次元的人物、还有时候是女性。
我的性幻想中,大哥哥从未出场。
会说谎的身体无往不利,跟我交往过的男孩子口风不紧,我的浪荡名声逐渐在同侪之间散布开来,那对我来说一点都不构成影响。越多人想要上我,代表我的身体越会说谎、越有吸引力。
想着的时候,大叔已经从浴室里冲完澡出来了,将我被反绑的双手解开,重新将我拴回狗链上,我呆坐在床上,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还是一样,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亦不动,沉得住气的人便是赢家。
「贱女人,你又在笑什麽!」他啐了一口,冷笑着坐在椅子上,「刚才喂你吃了早餐,又干了你,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伤口不痛吗?」
「我最喜欢疼痛了啊。」骗你的,非常痛,我觉得yīn_dào中的伤口重新裂开,简直是人间炼狱,哪个人会喜欢疼痛,我不过是耐痛感比别人多了些罢了,
「我最喜欢被大叔干了,」一半一半,我刚才的确是想被干,但是不是被你干,
「干完之後我就觉得伤口完全被大叔的jīng_yè给治愈了,裹着伤口呢。」实话。
「操你妈的,你这个疯女人,竟然说伤口可以用jīng_yè治愈?你他妈的真的疯了,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没疯的话,我还能活到现在吗?估计一开始就被恐惧报警的大叔杀了。大叔现在心智狂乱,如果去激怒他,我肯定无法活下来。
我当年走出树林来,这回在中途想起了不愿想起的往事,决定留下来,并不是因为我爱你,我也没有什麽伤口值得治疗的,毕竟当年我是有所获得的,用一片薄薄的chù_nǚ膜就可以换来这麽多东西,有什麽好抱怨的?
我留下来,是为了要拯救你的,大叔。
我绝对会用我的方式将你从那个树林里拯救出来。
☆、第五十九夜拯救的方式
我被拴在床上,看来大叔对於我的警戒心已经放松了些,接下来就是体力的恢复。
大叔每次看着我的时候,都会很恐慌,但是一方面我又会看见他那yù_wàng勃发的老二,看来他的身体十分不会说谎,这就是得到却未曾付出的代价。男人pò_chù的时候有付出什麽吗?似乎是没有。所以我的身体有付出所以得到回馈,大叔却无法。
女人可以假高潮,我就连身体都可以帮着我假高潮,流出的yín_shuǐ比谁都还要更多,濡湿了整个被单,大叔很满意地看着我的下体一片潮湿。
「你这个浪荡的女人。」
对我而言是一种称赞。
「你当初为什麽没有报警?」他问道,看来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因为我跟大叔相爱啊,我为什麽要报警呢?」我没有花费多馀的力气朝他微笑,「我当时那样子无助地站在贩卖机前面,却能够得到陌生的你的全部,包括第一次,你说过的,都是第一次,很公平。你这麽爱我,我为什麽要报警呢?」
大叔在我面对母亲外遇手足无措时,教会了如何让身心说谎,我为什麽要惩罚他呢?
我要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把他拯救出那座树林,为此我必须储存体力,还有讨好他,想办法生存下去,直到重获自由并且反客为主,取得上风的那一刻。
「大叔,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喔。大叔就像吸血鬼一样,我真的确确实实地爱着你,从十年前就是。」
「把双腿张开。」大叔双手抱胸,看着我,命令道。
我乖巧照做。
「把yīn_chún翻开,我看看你那个yín_dàng的xiǎo_xué。」
翻开的时候,我感觉到yīn_dào中伤口的拉扯,但是忍住没有皱眉头,一举一动都得消耗体力。
「手指进去挖,挖出yín_shuǐ来。」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觉得不可思议。怎麽能够有人面对一个yīn_dào被原子笔插得千疮百孔,还要我在他面前自慰?
但是对付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就是用更丧心病狂的方式回馈他。
我将手指头在舌头上yín_dàng地画了两圈,那是我平时勾引男人的惯用伎俩,现在的我又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地坐在大叔的床上。
手指头伸进yīn_dào中,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我……我好想被大叔干。」实话,因为大叔的yīn_jīng进来比较不会这麽的痛,而且我的身体拥有见到男人的yīn_jīng就会湿润的本事。
「废话少说,快点插。」他用力踹了我的膝盖。
我的手指头开始在xiǎo_xué里面chōu_chā进出,我用浪荡的日式呻吟声掩盖因为痛楚而皱眉,「啊、大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