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找到了唯一一张空椅子,侯爷我便坐了上去,屁股还未坐热,坐在我旁边的姑娘就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吓了侯爷我一跳。
那姑娘长得不算是最美的,但自有一股子小家碧玉的秀气,因为离侯爷我最近,她哭的又很大声,侯爷我纵然想忽视她也没办法,只得在她趴在桌上的背部轻轻拍了拍,安慰道:“别哭了,哭什么呀。先前那两位大婶儿说了,咱们都是有福之人,将来可是要享大福的。”
秉着忽悠死人不偿命的态度,侯爷我干脆把那两个大婶儿骗人的话照搬过来安慰这姑娘。
谁知道,我话说出口,这姑娘却哭得越来越大声了,仿佛在与我对着干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侯爷我表示很无奈,刚想转头看看其他姑娘有没有办法让她停下来别哭,可不转头还好,一转头,我的乖乖,怎么十个有九个都开始哭了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享什么福呀!我看分明就是大祸临头了。”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姑娘哭丧着脸如是说道。
紧跟着她身旁的那个也开声了:“就是啊,都死了九个了,我们若是被挑上了,那肯定就是那第十个,必死无疑。”
姑娘们说着令侯爷我感到莫名其妙的话,身边那小姑娘却哭得更加大声了,我忍无可忍,抓住她的臂膀重重摇了两下,这才让她稍微停止了一些哭泣。
趁她稍微好点,于是我赶忙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已经死了九个了?”
那姑娘抽抽噎噎的,将哭得红肿不堪的牛眼看向了我,又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就是那个什么少庄主,听说已经克死了九个老婆。”
我点头:“哦,他死老婆,你们哭什么呀?”
“就是因为他死了九个老婆,我们才要哭的呀。”
“不懂。”
“你真蠢,就是因为他死了九个老婆,所以才要讨第十个老婆啊,那第十个老婆,就是在我们这么多人中选出来的。”
“……”
好吧,侯爷我不得不承认,事实总是比谎言要来的难以接受,那个什么少庄主虽然不是什么cǎi_huā大淫|魔,但也好不了多少。
“所以说,我能不哭吗?说不定少庄主就看上我了呢。”小家碧玉的姑娘抹着眼泪,忧心忡忡道。
侯爷我环望了一眼房内的所有姑娘,确定姿色甚美者比比皆是,这位姑娘实在不必太过担心才是呢。
侯爷我垂头丧气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确定自己被另类‘绑架’之后,也无计可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回被绑架的不是侯爷我一个人,而是一个群,这样就算说出去也不至于太丢人。
接下来的几日,陆陆续续的还有姑娘被送进来,而她们这些早就被送进来的人,也不是每天闲着在房间里面哭泣的,我们也有事做,每天一早都会被拉出去溜溜的。
美其名曰:训练。
可是,侯爷我真不知道,如果那些姑娘说的是真的,那么,她们这些人训练的再好,即便是成了他们的少夫人,也会很快命丧黄泉的,那还何必走这些形式主义呢。
被逼着走直线走的实在太烦,侯爷我忍无可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随便那些婶婶娘娘们怎么拉扯,我就是不起来。
“老子不走了!就是天皇老子倒台了,老子也不要再走了!”
那些被绑架的到底都是一些良家姑娘,没有一个及得上侯爷我的脸皮,一个个虽然被训练得晕头转向,但一来惧怕身处的环境,而来要维持自己淑女的气质,所以,尽管苦,尽管累,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反抗的。
于是,侯爷我就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侯爷我倒在地上撒泼,像一只生气了的泼皮狗一样,将院子里激起了满地尘土。
侯爷我借此发泄着连日来的郁闷,可是却不没想到,我这样的举动被不远处阁楼上的人看在了眼中,还饶有兴趣的笑了。
阁楼中,病怏怏的岳清风立在窗口,微风拂面,将他额前的刘海尽数吹起,露出清隽的容颜,他的贴身婢女彤儿端着补药轻巧的走上阁楼,见他迎风而立,便赶忙取来了薄毡披在他的肩上,语气有些埋怨道:“少庄主,您在看什么呢,这儿风太大,小心您的身子。”
岳清风苍白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院,彤儿顺势看去,只见一个比泼皮还好泼皮的女人正在那院子里撒着泼,尘土扬起了一大片,灰蒙蒙的。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哪家的姑娘会这般没品?”彤儿虽然身为婢女,但却很注重气质,所以乍一见那般没脸没皮的女人,总是觉得看不过眼。
反倒是岳清风不以为意的笑了,苍白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欣喜:“可是却很有活力,不是吗?”
“……少庄主……”彤儿无语的看着自家少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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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近五日的训练,二十几个姑娘们终于迎来了最后的‘考验’。
一大早,就有大婶儿过来通传,说是今日少庄主来了兴致,所以就将选拔之日定在今日正午,让各位姑娘们好生准备准备云云。
看着满屋子的愁云惨雾,侯爷我在心里代替这些丫头们说了句:准备你妹啊准备!
吃过了早饭,我们就好像是被牵着走的牲口,被带到了一处美轮美奂的院子里,大婶儿们一对一看管教导,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按照他们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