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我忘记问幽灵儿这个药要怎么使用了。
自袖子里轻轻退出小瓷瓶,我还是没想到要怎么下手。这房间里没有水,就算有水他也不会拿下面纱去喝我给他倒的水,所以这条方案不成立。要是洒向他呢?他武功那么高绝对可以躲的过,于是这条方案也不成立,搞不好会直接要了我的小命。吃和撒都不能成功,那我要怎么办才能迷晕他?
我很是郁闷的挠了挠头,呃!有了!
我暗暗将小瓷瓶的瓶塞开启,然后将药粉撒在了我的袖子上,反正也被他看光不止一次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了。准备好以后,我就走到地中央,左手背于身后,右手轻舞。边哼着小调儿,边看着黑衣人笑的一脸妩媚。“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给你舞一曲怎么样?”
黑衣人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因为有面纱挡着,所以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不试一下就永远都没有机会。
我边哼着舞着,然后开始一粒粒的解着纽盼。外衣,内衣都解开了,露出碧绿的小肚兜,却没有脱下去的意思。任由两个小桃子在胸前晃动,若隐若现的吊着他的胃口。果然,一声粗嘎的吞咽声泄漏了他的清晰。我更加笑的妩媚,心底在盘算着最佳的下手机会。
合着渐渐浓重的喘息声,我将衣服脱下,然后左边袖子向上,温柔的抛到了黑衣人的头上。衣服落下,袖子的位置正好盖在了黑衣人的脸上。
黑衣人深深嗅了一下,然后开口。“小姐还真是够香的,用的什么脂粉?”不知道是他武功太高,还是这种迷‘药只闻到没有效果,黑衣人居然什么事都没有继续调笑着我。
“呃,你喜欢改天多送你点好了。”靠!那是迷’药。而幽灵儿不亏是毒仙子,制作出来的迷‘药都和普通的不一样。
黑衣人一把扯下脸上的衣服,然后步步靠近了只着肚兜的我。用力将我抱在怀里。“小姐,你可真够fēng_liú成性的,不过就是关在这里一会儿,就耐不住寂寞需要男人了?”
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不是因为对他感兴趣,而是觉察到了一丝危险。
“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么多绝色的男子和你天天睡在一起,头上的初焰颜色都没变过呢?是你不行?还是他们不行?”连我天天和谁睡都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谁?
我是真不敢再激怒他了,手上虽然有蔷薇戒指,可是在一个武林高手全神戒备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呢?都怪我,早知道就不善心泛滥,直接用蔷薇戒指好了。
“看你勾‘引我的样子应该不是你不行啊!那一定是他们不行喽!要不要今天晚上我服侍你?”黑衣人说着靠近了我,隔着面纱和在我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我直抽气却推不开他。直到血从我的肩膀留下,他的力度才松了,可是他的头却一直都没动。摇摇晃晃的身体就直接将我扑到在地,我悲催的被他压在身下,摔的整个身子都要散了。可这家伙还是一动不动,既没有侵犯我,也没起身。“喂!你起来,你想压死我吗?”
黑衣人还是没反映,于是我用力的推了他一下,他就软软的躺到了旁边,仍旧没有反映。我这才放映过来,难道是迷‘药发挥效果了?
我猛的从地上坐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我就是想知道他是谁。于是我伸手抓住了他的面纱,从头顶开始是光滑的额头,然后是绿色的初焰,再然后是俊俏的浓眉,一对长长的睫毛,挺巧丰满的鼻子,再到薄薄坚毅的唇。天呐!怎么是他?为什么是他?怎么会是蓝信?
这家伙怎么会是那个早已经出家多年的蓝信呢?他可是十一岁就嫁进茹府的,怎么会那么高深的武功?又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帮我?或者说他隐藏身份做这些究竟是为什么?他说他不会害我和母亲,可他又为什么隐匿在茹府十几年?
我盯着蓝信那张除去僧帽俊俏非凡的脸庞,是真的糊涂了。他额间的初焰可说明他不是我母亲的男人,可他嫁给我母亲十几年了,仙岛国男子十五岁就可以侍寝的,他是在几年前出的家,算来算去怎么也不可能还是处呀!他刚才对我可是有吃果果的兴趣,根本就不是个出家人嘛!假的,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所有的人都成了假的。看来我是真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这些奇怪的人和事。
就在我盯着蓝信怎么也理不清头绪的时候,蓝信突然醒了,或许是迷’药并没有被他吸进去多少,或许是那个药根本是吃才会达到最好的效果,反正蓝信是在不到一刻钟后就醒了过来。而当他不再隔着面纱看见我的时候,眼底闪过的就是浓浓的杀意。
我这次反映倒是快了,拇指按住蔷薇戒指的开关,然后将戒指抵在了蓝信的胸口。“别动,这戒指可是幽灵儿亲手装的毒药,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毒仙子的厉害吧?”
其实不管是因为他隐匿在茹府十几年,还是他刚才眼底闪过的杀意,我都有足够的理由杀了蓝信。可我就是没有那么做,主要是现代不杀生意识在作怪,当年解决掉灵童仙子只是个意外,现在我也只能这样吓唬住他了。
蓝信斜眼看了一下那朵绝非善类的蔷薇戒指乖乖的没动,而他在茹府观察了我那么久,当然也知道毒仙子幽灵儿——这个在江湖上下毒和制毒功夫第一的男子。
“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隐匿在茹府。凭你的武功和才华,你绝对不该呆在西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