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戳著,享受著被紧紧包裹的快感,
猛烈的贯穿激得水流涌动,冰冷的湖水随著他的动作,被激溅到四周,更有一些水液被带进她的身体里面,那种又冷又疼烫得感觉刺激的她就快要晕厥过去。“呜……嗯……不要……水进去了……啊……”奴桑儿流著泪,无力的摇著头,强烈的快感和压迫力已然超出她的承受能力,她重重地喘息著,被男人高大矫健身躯压制的娇小身子艰难无助的挣扎著,一张小脸红的如同一朵含露的牡丹花。冰冷的水液跟著他的动作进入花穴,涨满了她,让她受不住地不停摇著头。
“进去了才好,不然怎麽喂饱你?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麽?”耶律灼冷邪的挑起眼角,粗大的男刃刻意进入得更用力,手指将她的花瓣扯的更开,邪意的卷动起更多的冰凉湖水灌入进去,把那红肿的嫩穴涨得满满的。
“啊……不要……不要……啊……”被冰冷湖水和粗烫男刃喂得满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好热又好冷,呻吟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带著丝丝哽咽,落著泪的眸子充满哀求的回望著他,求他不要再如此玩弄的她。
耶律灼眯了眯眸子,一手掐住她小巧的下巴,冷沈声音狂狷而又霸道,:“想我停下?那就告诉我,你还敢不敢再说恨我?还敢不敢说讨厌我?还敢不敢说要离开我??!!”
“……不敢了……不敢了……嘤……我……我不敢了……”奴桑儿抽噎的落著泪,楚楚可怜的垂下眸子哭著道,娇嫩纤小的身子在男人如同魔鬼一般的大掌下不停的打著颤。
“这才乖……”耶律灼满意而高傲的哼了一声,手却是没有放松,依旧腰肢重重一挺。紧紧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继续疯狂冲刺起来,在她紧窄的让他发疯的花穴内寻找著慰藉,寻找著释放,寻找著发泄的出口,寻找著那让他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啊……恩恩……啊啊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终於不敌这种强大的疼痛与快感的冲击,在他几十下激狂的捣弄之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耶律灼又在失去意识的少女身上冲刺了好一会儿,方低吼一声,将灼热尽数洒入了她体内深处,伏在她的身上喘息起来,
月色下,那张俊挺成熟,历经风霜的面容情欲未褪,但是目光却是有些怅然若失,他怔怔的抚了抚眼前这张清丽可人的面容,眉头皱了又紧,紧了又皱,一时间却是再难以舒展开来,
他在湖边又默默坐了一会儿,方给奴桑儿在湖水中洗净了身子,又为她穿好了衣服,方将她抱回了耶律渲云所住的院子里。
彼时,已经是三更天了,耶律灼以为耶律渲云已然熟睡,本想将奴桑儿静静放回屋里就走,却不想院子内仍透著一点烛光,而那一剪单薄身影正俯卧在床上,手中拿著几张纸笺,在烛火下出神的看著。
听到门外的动静,耶律渲云抬起头来,看著耶律灼有些错愕的神色,不著痕迹的将手中的纸笺往床脚一放,清静笑著轻声道
“五皇叔,你们回来了”
“嗯……”耶律灼没想到他会醒著的,看著自己怀里抱著的奴桑儿,神情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耶律渲云的目光落在他怀里的女子上,敏锐的发现她的脸色似是有些不对。不觉有些疑惑,
“她?”
“哦,她……睡著了……”耶律灼垂下眸子,应了一声,转身动作轻柔的放在床上,回身朝著耶律渲云低声道,
“这麽晚了,你怎麽也还不睡?”
“我睡了一会儿,突然醒了,就睡不著了……”耶律渲云看了一眼奴桑儿眼角处还没有干透的泪痕,目光静静的重新拿起了那一叠纸笺,彷如不经意的道,:“无意中看到她写的东西,她真的很聪明,那些字和诗词,我只教了她几遍,她就会写了”
“她写的什麽?”耶律灼听他如此说,不由有些好奇。
“你自己看啊……”耶律渲云牵唇一笑,将那一叠纸笺递给了他。目光清朗如弦月,却又含著一抹不易察觉的孤冷寂寥。
“反正她这些东西都是写给你的”
耶律灼有些疑惑的接过纸笺,目光不由怔住了,淡黄色的烛光下,纸上的字迹并不好看,甚至不能说是清秀,每一篇都是歪歪扭扭的,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虽然走的每一步都是摇摇晃晃的,但是却是极为认真。
那纸上写的也全都是同一首词,翻来覆去的,就只有那一首,但是,唯有那一首,最是断人肠。
相逢欲话相思苦,浅情肯信相思否
还恐漫相思,浅情人不知
忆曾携手处,月满窗前路,长到月来时,不眠犹待伊
作家的话:话说,我真的是超爱这首晏殊的小词,所以忍不住的一用再用,真的很喜欢晏殊的这首小词啊,
相逢欲话相思苦,浅情肯信相思否
还恐漫相思,浅情人不知
真是说道人心里面去了,有木有……哎哎,浅情人不知啊……
(19鲜币)第156章作画
洞仙阁,後花园。
鸾萱穿著一身刺绣妆花裙,身披捻金银丝线滑丝锦肩,三千青丝用桃红色的绢带束起,头插一只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簪,两缕青丝间隙垂在脸颊边,显得甚为娇美可爱,明豔动人,额心中间还贴了一枚小巧精致的碧玉滕花钿,将她的一张小脸映衬得更舔三分娇娆。
只可惜,此刻的她似乎是心情极差,正站在花圃前气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