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衣服,再给小家伙弄脏还得了。
沈勿风从背后抱住常加轻,摇头,“我要在这里等着姐姐,我要跟姐姐一起下去。”常加轻掰好月饼,“随你。”转过身就这么拎着背上的黏黏风走了下去。
沈勿风咬着嘴里的月饼,胡叔做的月饼越来越好吃了。
胡汜檐在一年前嫁给了曾议。是由常加轻搭的桥,沈勿风牵的线,两人合作,一起为这对‘暧昧不清’的比翼鸟接上了连理枝。
胡汜檐在嫁给曾议为人夫以后,做饭的手艺,那可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噌噌噌的往上升,时不时就能够做出一个让常家人舌头都想咬掉的东西。
弄的常家人都羡慕的说道,曾婶真是娶了一个好夫郎,羞的曾婶一张老脸红的不好意思的老是往外躲。
她的好夫郎,她自己当然知道,可是总是这么被人当面夸奖,她总觉得有些难为情,因为像自家夫郎这么好的男人,世界上真的是没有几个了。
不对,是真的没有一个了,所以她哪来的那么好运气,就能娶了这样的如花美眷呢?
这妥妥的就是福气。
沈勿风拿着一根鱼勾,将线绑在月饼上绕了几圈,然后绑了一个蝴蝶结,最后趴在常加轻的背上,一手搭在常加轻的肩上,一手往外伸在常加轻的面前抖啊抖的,“加轻加轻快上勾,加轻加轻快上勾。”
常加轻看了一眼眼前的月饼,然后笑着抓起沈勿风的手亲了亲,都是蛋黄味,“今天怎么这么闲?”不是说这两天都要和同学逛街。
沈勿风眨了眨眼,用油乎乎的爪子戳了常加轻的脸一下,“因为姐姐休息。”常加轻背着沈勿风坐到沙发上,将他放下以后转过了身子。
拿过抽纸替沈勿风擦手,“不用每次都为了我做牺牲,我知道你平常和同学玩的时候都很少。”她又忙,没办法一直陪着他。
常加轻替沈勿风擦完手,刚转过头站起身的时候就感觉腰间一重,“对我来说,只有姐姐是最重要的。”常加轻一顿,“勿风。”“嗯?”常加轻捏捏眉心,“……以后不许在说煽情话的时候到处乱摸。”
沈勿风眨了眨眼,“哦。”然后收回了伸-进常加轻衬衣下摆里面的手,他尽量。
沈勿风盯着在他面前移来移去的人,跳下沙发一溜烟的就跑到了常加轻的怀里,常加轻伸手接住。这种动作几乎已经成为了她习惯性的动作,“姐姐你怎么休息了还是这么忙呀,就像小时候一样。”老是没有空陪他,他好想跟她玩,玩什么都行。
不开心的闷头埋在常加轻的怀里,沈勿风咬了常加轻一口。
常加轻闷哼一声,“勿风。”捞出沈勿风,常加轻眼眸暗沉,“你是要玩火吗?”一大早就来挑逗她,她今天好不容易计划在上午就把事情做完的,可是小家伙这样……还怎么让她静得下心来工作!
沈勿风装作懵懂的样子,“没,那也是危险物品中的一样,勿风听姐姐的话,勿风不玩。”常加轻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无可奈何的道,“……我今天,是真的有事”微露笑容,“你乖,你,嗯,等我,等我把事情做完了就陪你玩,现在,你去楼下看电视,找小刘,或是,抱着笨笨牛玩小火车也行。”
沈勿风不开心的撇开了常加轻的手,“姐姐坏!勿风不要理你了!勿风不想跟你玩了,等你忙完了以后勿风也不想理你了!”然后哼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常加轻扶额,有哪家的夫郎会像她家的这个一样,只会撒娇卖萌又缠人使小性的?她到底是娶了个夫郎回来,还是娶了个夫宝回来?
晚上沈勿风躺在床上看书,常加轻走了进来。沈勿风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扭转过了身子。常加轻挑了挑眉,也不说话,坐在他旁边就换起了衣服。
沈勿风走下床,刚走两步就被人给拽了回来,“去哪里?”沈勿风看着常加轻的手,视线不受控制的就滑向了那抹茱萸……‘咻’的一下,沈勿风立马就脸红了,推着常加轻就要起来,“你,你这个流氓,放开我……”常加轻抱着沈勿风躺到床上,“你叫我什么?”右手滑到沈勿风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沈勿风瞬间娇吟出声,然后就软绵绵的趴在了常加轻的怀里。沈勿风靠在常加轻的怀里,“……姐姐。”常加轻微笑,“乖。”沈勿风抬头看了她一眼,噘嘴,“你就会欺负人家,白天还让人家去找别人,还叫人家玩小火车。”
常加轻纳闷,“你不是,最喜欢找小刘编蚂蚱了吗?还有小火车,你从小就喜欢玩的。”沈勿风拿脑袋撞了她一下,“你都说是小时候了,现在我都长大了,我都是大人了,现在我是你的夫郎,我都嫁给你了,我还成为了你的正夫,成为常家的少夫……”
听着沈勿风一连串的报出自己拥有的名头,常加轻忍不住笑了出来,“是是是,你长大了,你嫁给了我,你成为我的夫郎成为我的少夫了,那么,我的少夫,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勿风呢?”两人结婚半年,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最好是一个长的像勿风的孩子。
看来……她得考虑一下停止避孕措施了。
沈勿风一愣,然后脸红红的说道,“……我,我也想快点给姐姐生个宝宝,可是”扭着身子,“可是可能是,也许宝宝,还不想这么早就来到世上打扰我们呢?”说完就眨巴眨巴着眼睛,羞羞的盯着常加轻,眼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