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略略得意道。
“这么贵?”刘怡被那吓人的学费给吓到,张大了嘴巴好久才给闭上“这也太贵了,师傅他同意?”
按之前说的,刘怡入门,所有的花销全包在徐吝德身上,除了每年的学杂费,每星期还有一两百元的零花钱,这对刘怡来说无疑是一笔意外的财富。
“为什么不同意,师傅每年都会捐大笔的款项给慈善机构,与其给别人用还不如花在你身上。再说了这学校虽贵,但是地址却在郊区,依山傍水的跟师傅的住处也近。这样每天你上下学也方便。不像我以后都得每天得留出一个小时乘公交车来回。”
刘怡听到住处,不由的好奇问道:“对了,你和师傅住哪,是不是和古代那些隐士一样,住在山中啥的。”
夏海摇摇头,有些失笑道:“哪能,师傅在郊区有一幢小院子,我们就住那,不过离山比较近。只要不下雨,我和师傅都会在五点左右起床,去山上练气打坐一两个小时。当然以后要加上你。”
刘怡听了吐了吐舌头,虽然心里有了吃苦的准备,可是听到夏海所形容的修行生活还是面露一丝惧意,要知道她不怎么爱运动,尤其爬山。
………………
下午四点多,刘怡看到了夏海所说的小院子,确实不大,一人多高的水泥墙围着三层小楼,没有漂亮的瓷砖装饰,没有多余的花草树木,平凡无奇的让人根本不会想到住在这里的是一个名声响亮的大师。
打开铁门,徐吝德看着面色惊讶的刘怡,打趣道:“怎么,丫头很失望?”
刘怡回过神咧嘴笑了笑:“有点,看你在市里那派头,我还以为怎么也是小桥流水般的花园景致。”
徐吝德斜了眼刘怡,哈哈大笑:“哈哈……小桥流水没有,高山流水你明早就能感受到了。”
后边的夏海拖着一大袋刘怡的行李,听到师傅的话抬头问道:“师傅,你不让刘怡休息几天啊。”
“休息啥,没个十天就开学了,不把作息给调整好,等开学了不是要影响功课。你们两个把屋子给打扫打扫,我去跟村头菜场买点菜,刘怡你会做菜不?”
刘怡点了点头:“会做一点,不过不算美味。”
“能吃就行,我不挑。”
rgt;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吝德和夏海的手艺太差,晚餐的时候,刘怡的做的二荤二素一汤的菜被这两师徒席卷了一空,尤其夏海直说好吃。这话刘怡也不知道真假,反正看他们这么捧场,这菜做的也高兴。
饭后收拾的时候,夏海主动帮忙:“刘怡,以后家里做饭就交给你。”
刘怡那干布擦着夏海用水淋好的饭碗:“行啊,只要你们不嫌弃就行。”
夏海从泡沫里拿出洗好的筷子,放到水龙头下冲:“哪能,你这厨艺比我可好多了。我烧了三年也比不上你这一顿好吃。”
“是不是真的啊,烧了三年怎么也得小有成就才是啊。”刘怡侧过头,浅浅的酒窝盘旋在脸颊上,如雾笼芍药,雨润海棠。
这一幕正被抬头要把筷子递给她的夏海看到,一霎间,幽深的眼眸里跳着灼热的光。
刘怡伸手拿过那把筷子,眼神正好和夏海的目光相撞,那火辣辣毫不掩饰的情愫,猛的直击刘怡的心。
片刻间,夏海脸红的如大红布般,急急的转过头,一时两人都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就在这是,前屋响起了徐吝德的声音:“丫头碗筷交给夏海,你过来拜见祖师爷。”
刘怡应了声,没去看夏海的脸,把筷子塞回他手里匆匆的去了前屋。
前屋里,徐吝德已经简单的布置了一下。对着正大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像,据夏海进门时说,这是道玄学的祖师爷。画像下摆放着一张案几,案几上的香炉此时正插着燃烧的香,案几下面是一个蒲团,案几左右各摆放着一张椅子。
“现在就开始入门仪式,拿出九支香,拜祖师爷就跟你拜祖宗一样,心必须诚恳,三叩九拜也得扎扎实实。你此时若不虔诚,以后必会受到责罚,这责罚就和上次黄仙报复的情形一样,可大可小。”
刘怡一听,额头上就出了细细的汗,感情这祖师爷也不是大方的人啊。心里虽这么想,但面上却一派的虔诚。恭敬的从案几上拿出九根香点燃,望着墙上的三清祖师爷的像,满心虔诚的跪拜了下去。
接着,徐吝德面色庄严,他说一句刘怡跟一句,等到入门宣誓完毕后,刘怡双手举香过顶,对着墙上的三清相开始恭敬的三拜九叩,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的叩在地面上,砰砰的声音不仅显示着刘怡的虔诚,也让她的脑门生疼。
叩完三清相,夏海端着
一茶托,递给刘怡。
刘怡接过,递给了坐在椅子上的徐吝德,等对方接了后,又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到此,拜师的入门程序才算走完,刘怡正式成了道门中的一员。
第二天,刘怡在睡眼惺忪中被叫醒,因来不及准备练功服,因此今天穿还是夏海三年前的旧练功服,好在三年前的夏海身高没现在高,穿上去勉强能看。
夏海看到出现在厨房口的刘怡:“刘怡先过来吃饭,我煮了白粥。”
“是,师兄。”刘怡看到精神气爽的师傅和夏海,接过夏海递过来的碗,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饭毕后,徐吝德看似无意道:“刘怡,从明天我和你师兄的早饭得你来做。”
刘怡闻言偷瞄了眼夏海,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