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蜜不知道要怎么说那番纠葛,就故意打岔:“高仿而已。”
“骗鬼啊你!”徐薇薇轻拍了她一下。
经历过那种都是社会名流的大场面,陈家蜜想要冷静一下,便和徐薇薇去了会场附设的休息室,没想到沙发上坐着个人,是个年纪很轻、唇红齿白的美少年。他乍见进来的二人,眼里的惊喜一闪而过。
尤其陈家蜜身上的“软香红”,是他非常得意的成衣作品。
“衣服真好看,”美少年朝她们举举杯子,“我是维克多何。”
徐薇薇久经阵仗,也介绍了自己二人的身份,何维克便笑道:“你认识我,所以故意选了我设计的裙子是不是?早知道这样,你们就应该直接找我,把成衣稍作修改。”
他站起来,把手比在陈家蜜后背:“这里,腰身还要再收一下才完美。”
这姿势仿佛俊男美女相拥,徐薇薇旁观只觉得赏心悦目。
这时,休息室门又被推开,来人催促何维克:“维克,妈妈正在找你。”
陈家蜜震惊地看着来人。
“我马上就来,”何维克随口敷衍兄长,“大家认识一下,这是我大哥詹荷生。”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没有话说
就问你们
谁还记得拍卖室门上克鲁克山的英文全名嘿嘿嘿
软香红,中国古老月季
☆、第66章红舞裙
既是地名,又带着花意。
克鲁克山从未告诉过陈家蜜,他还有一个中文名字。
她更是乍然醒悟过来,赌王家何太太还有一重身份是谁,陈家蜜在不认识对方的时候,就曾经借用过她的衣服首饰,今天她猝不及防地站到了这个神秘的女人面前。
陈家蜜宁可自己不知道。
不如不见,就是她此刻的心声。
陈家蜜看见那双蓝眸,心中早已百转千回。从阿斯米尔离开的那天夜里,她就用十成十的金刚钻把自己的心包围起来。这就是现实,她没有可能和克鲁克山在一起,她这一生大概也遇不到第二个克鲁克山,然后陈家蜜自己踏入了花卉行业,她不知不觉成为了和克鲁克山一样的人。
就算与爱情无关,他就像是陈家蜜身上的一个无法摆脱的标签。
是他,为陈家蜜打开了一扇布满鲜花的大门。
陈家蜜觉得呼吸困难,她知道这很没礼貌,但她一言不发转身就出了门。
徐薇薇愣了愣,这可不像陈家蜜,她虽然在社交场合谈不上游刃有余会来事,却是个文雅得体的女孩,她怀疑地看着来人,不太真诚地给陈家蜜找借口:“不好意思,她假睫毛掉了。”
然后追着陈家蜜出去了。
何维克看看自己的手,这只手刚才就放在陈家蜜的后背上,只隔着一层纱,他迷惑地问克鲁克山:“是我太唐突了吗?”
克鲁克山脸色一派平静,却早已心不在焉:“你是很唐突。”
何维克才十七岁,素来在大姐姐们当中很吃得开,如今被陈家蜜嫌弃,简直伤心欲绝。
这种半真半假的伤心欲绝,克鲁克山并不理会。
他想到刚刚推门进来看到的陈家蜜,她瘦了,却更漂亮了,有了一种女人的雅致,而不是在阿斯米尔初见的时候,那个黑发及肩、一脸懵懂的陈家蜜,活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女学生。
她的头发剪短了,带着一种冷调的棕色,让她看起来非常沉静;但发尾烫得微微卷起,沉静之外又有俏皮,和她的人一模一样。
“克鲁克山,”何詹芝芳不满地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他很干脆地回答:“没有。”
何詹芝芳皱起眉。
这事情是她不对,因为这场年会的举办,她在董事局的风头已经全盘压过了郭太。女人本事有多大,全看手里能控制的钱有多少,郭先生或许肯给郭太几百万让她捐功德,却绝不肯出手就是上亿只为挣一回面子。
赌王愿意答应何詹芝芳,有一重原因是为了马拷岛的旅游业做广告;另一方面,也是真心爱她为她予取予求。
这样一想,就算大儿子态度不佳,何詹芝芳也懒得生气。
她赢了这一局,反而要越发有风度,便对郭太伸去了橄榄枝。
郭太顺势提了件事,她的大女儿在英国学习珠宝设计,已经有了一个自创的小品牌,郭先生有意召她回国发展。郭太便担心起女儿婚事,可赌王的儿子又太小,便问何太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对方的身家不输自己,肥水当然不流外人田。
何太便提起了自己的大儿子。
郭太初时不太情愿,这是何太第一段婚姻留下的孩子,她是洋派作风,提起来的时候非常坦荡。郭太则不然,心里不停嘀咕,就算是法律上的继子,就算赌王对何太爱若珍宝,难不成还能分大笔家产给这个继子不成。
没想到何太说自己大儿子跟何氏家族没有关系。
但他要继承的是世界上最大的红玫瑰公司。
鲜花与珠宝,还有比之更相配的东西吗?
郭太又谨慎调查一番,发现这个詹荷生还真的是个非常有本事的青年才俊,而且何太第二段婚姻的对象没有孩子,詹荷生是他的继承人这件事,在业内几乎不是秘密。
这一番调查,让郭太心里又妒又恨,因为何詹芝芳这个女人实在太好命了。
何詹芝芳为此还特地联系了詹姆斯亨特拉尔,让他出面说服克鲁克山来一次马拷岛,却不明说是为什么。克鲁克山上一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