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穿着背心牛仔裤蹲在花圃时那样,有杂志封面一样的性感。
方才因为种种等待而产生的焦躁,都被这种奇异的性感抹平了一样。
“我在这里,是因为我要坐飞机回阿斯米尔。”克鲁克山给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答案。
陈家蜜觉得克鲁克山一定是在逗她。
他就是这样,永远都不肯说为什么,可他越是这样,就像有一根羽毛在挠陈家蜜的痒痒,迫使她一定要去了解原因,越是了解就越无法自拔。
克鲁克山,就是有一种吸引陈家蜜靠近的魔力。
而陈家蜜拼命地想要抗拒这种魔力。
她突然抽出一只红拂砸在克鲁克山身上:“我是问你为什么在云市?!你可以在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坐飞机,为什么会在云市?!”
陈家蜜生气了,脸颊通红,眼睛晶亮,像是一把燃烧的小火苗。
克鲁克山的确看见了那把红拂,但红拂不重要,重要的是捧着红拂的人是陈家蜜。他若是执意不现身,陈家蜜可能也毫无办法,但最终克鲁克山没法抑制心里那把扑不灭的小火苗。
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因为云市有亚洲最大的鲜花市场。”
“就因为这个?”陈家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