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花都砸到他胸前去,“还有呢?”
克鲁克山赶紧抱住那束娇贵的红拂,眼神像一片蓝色的温柔大海:“还有这是你生活的地方。”
陈家蜜一愣,然后更生气了:“所以你悄悄地来悄悄地走,看完了地方,就不看人了?你老实回答,你到底要不要看人?”
克鲁克山看着她笑。
陈家蜜叉着腰河东狮吼:“快说老实话!”
“现在不是看到了吗?”克鲁克山把一束红拂放在身边的桌子上,因为抱着花就没有办法抱人了,“我不是故意不见你,鲁地的事情我没有给你一个交代,而且我不想贸然打扰你的生活,我还不确定你想不想让你的父母亲人知道。”
陈家蜜气笑了:“鲁地的事情要你交代什么?你倒是欠我一个交代……”
话音未落,她就被克鲁克山一把抱在了怀里。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释放自己的感情,过去种种仿佛像倍速播放的电影,在陈家蜜的脑海中快速掠过,而这电影的结局终于是完美收场,陈家蜜双手紧紧揪着克鲁克山皱巴巴的外套,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西装的布料太硬,不适合拿来擦眼泪鼻涕。
陈家蜜把克鲁克山里面的衬衣扯出来,狠狠擦了擦脸。
然后她尴尬地发现桌上其实有纸巾。
克鲁克山不露声色地把胸前湿掉的衬衫又塞回了外套里。
陈家蜜恶人先告状:“你两天没洗澡,还拿脏衣服给我擦眼泪。”
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无理取闹也是一种甜蜜,克鲁克山摊摊手:“那我能怎么办,我要找个人收留我,你说那个人会同意吗?”
陈家蜜瞪他一眼:“机票怎么办?”
土豪财大气粗:“不要了。”
陈家蜜顺水推舟地把克鲁克山从机场捡回家。
她急得连外套都没有穿,克鲁克山看着陈家蜜只穿着一身薄薄连衣裙的背影,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两人一起去停车场取车,克鲁克山正要去拉城市越野的门,陈家蜜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不是那辆。”
一米九的大个子,缩着腿抱着一大束花坐在迷你电动车的副驾驶座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载着个大块头,陈家蜜觉得自己的小车动力不足,踩下油门之后加速的感觉并不明显。
两个人仿佛坐着老爷车,正在进行云市一日游。
除了空间小了点,克鲁克山倒挺自得其乐,一路都在问陈家蜜问题。
陈家蜜忍不住反问他:“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中国签证难办,而且克鲁克山竟然一个人到处乱跑。
这一点都不像陈家蜜认识的克鲁克山。
他记着陈家蜜刚才耳提面命的“老实点”,便坦白自己当初得知亨特拉尔公司在鲁地投资之后,便暗中把所有资料夹带在将要派遣的工程师当中,成功利用鲁地合作单位出具的邀请函,得到了一份三个月的商务签证。
把陈家蜜听得目瞪口呆。
克鲁克山在落地海市国际机场之后,却临时取消了飞往鲁地的航班,独自一人飞来了云市。在云市闲逛了两天之后,就在他想要离开的当口,碰上了恶劣天气所导致的空港瘫痪。他之前已经联系了何维克让他不用担心,没想到何维克会直接找上陈家蜜。
而陈家蜜真的来了。
克鲁克山想好的种种铺垫都没有意义,因为陈家蜜一路拉着他的手狂奔到了最美好的终点,好像为爱而勇敢的朱丽叶。
“你还没吃吧?”陈家蜜把车停在路边,低下头拉手刹,“吃一点跟我去交易中心。”
克鲁克山见她低头,从他的西装外套中露出一段修长的脖子,侧脸温柔动人。
他把自己凑了过去。
然后一头撞在了车顶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改名,在此交代。
不想诉苦,评论里支持方还是反对方,应该都知道理由是为什么。
我写文,问心无愧,都因爱而生,我爱原来那个名字吗,答案是肯定的。
11年开始写文,也上过年榜第一,拿过分频金榜第一,而后做了一些任性的事情,写冷文、玩翻译,回头一看自己成了咸鱼,才知道其实没有任性的资格。
晋江已经不是过去的晋江,读者可能不知道,作者都在被迫做出什么改变。
这就是咸鱼最后小小的挣扎。
玫瑰的读者大多数应该还是老读者,有一位老读者私信我,她甚至觉得有点欣慰。因为她认为我对网站风格的屈服,代表我是真的打算认认真真写几年文,她不愁粮吃了。
对于从这篇文才认识我的新读者,能看到70章应该是认可了我,也请不要因为名字否定我。
归根到底,这是个网文平台。
我一路奋战数据,也许最后能在另外一种载体上,再次看到《阿斯米尔的玫瑰》这个名字。
诚如评论里有人说,只看文不看人,那我更加只能从文章的包装上下功夫,否则我就不会被看到。
目前的新名字,也是为了今后整个系列文的一致性。
没错,我又卖起了安利_(:з)∠)_
朱丽叶,英伦玫瑰,奥斯丁家族一员
☆、第75章苹果(改名补偿加更)
陈家蜜凶巴巴地看过来,警惕地问道:“干什么?”
小小的电动车车顶钢板材质不错,这一下把克鲁克山撞得眼前发黑,再也不敢重蹈偷香覆辙,他试着提议:“我想去租辆车。”
然后又加了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