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我欣喜若狂,假意拒绝后又接受了母亲的安排,我夜不能寐,想了很多次见面后的画面,就如李宗盛所说,为了这次相聚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
见到她的那刻,我还是低估了自己给她造成的伤害,她的眼里有意外也有怨恨。但是这都只能怪我。
她所在的杂志社要采访我,我并不喜欢那些虚头八脑的采访便让回绝了她们杂志社。但是我没想到是她要采访我,是她自愿的吗?我无从知晓。她对我的态度冷硬,我想尽办法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回转。
她和同事来酒吧找我,我知道她很紧张,其实她根本不用这样,她寒个暄,随便说几句我都会心软同意。但是她偏偏很倔强,从前也是如此。但我那刻的心情未必比她轻松。
杨晔无意间说起文文杂志社要派人采访他,并打听到采访的人是文文。刚好那次我要去北京出差,于是我让他帮忙打听她们住在北京的哪个酒店,我便改了订的酒店选择了那家,甚至在电梯能遇到她,也是我设计好的。我只是想多见她一面,我很想她,非常的想。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想起自己和她大学时候常去的面馆,便打了的士过去,又遇见她,是意料之外。以前觉得我们缘分太浅,但是那刻我不知道哪来的想法――我们天生是一对。
回国之后,除了一些不适应之外就是想她。想知道她今天吃了什么,为什么高兴,或者,为什么难过。
我忍了好几天,还是忍不住去了她公司楼下等她下班,这样的心情不亚于当初大学时我在她学校外等她放学时的心情。
我不知道该约她干嘛,便请她看电影,毕竟这样我们即可以在一起又没有太多说话而引来的尴尬。文文说,我们现在可以当朋友。
她不知道,表面上我很平静,但因为她的那句,我一整夜都睡不着,直接把明天要拟订的合同当晚完成。
最感谢的就是文文的母亲,为了她的终身大事一直安排她相亲,我给她出了那个主意后她的母亲说要来杭州看她,她无奈之下找到了我。在她看来我只是配合她演戏,可是只有我自己内心知道,见她父母,我是真的当做见未来的丈母娘,因此还请教了情场高手,我的兄弟杨晔。杨晔一直都知道我和文文的事情。
我们俩的关系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中慢慢回温,我想更亲近的接触她,但是她却始终保持着理性的距离。我一直在怀疑猜测到底她对我是何种感情,我不敢肯定,现在只好以朋友的关系跟她相处。
在给夏薇燃接风洗尘的那晚,她喝多了,安然将她交给我,告诉我文文这些年一直在等着我回来。
我的心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在狂喜中跳跃,我看着脸蛋因为喝了酒而红彤彤的文文,心里很感动。依稀记得那晚她穿着黄色的长裙,很成熟但是又有点小俏皮。安然告诉了我她家的地址,我开车送她回去,看着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心血澎潮,真希望以后可以每天都这样。
到她家后,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因为我想我们的感情在今晚就有个结尾,我不要朋友,我只想她再次属于我。之前我还不敢保证她还喜欢我,但是安然的话让我豁然开朗。四月的晚饭吹着我们的脸,我迫不及待了。我从回国到现在已经三个多了。我不喜欢办事效率低的人,所以对于这段感情,我也命令自己必须要有个结尾。
那晚我吻了她,就像当初一样吻她,我想让她忆起我们当初在一起的时的点点滴滴。幸好,她同意了。这似乎有点太顺利了,但在我看来又是意料之中。
第二天我约了她吃饭,我想给我们的第一个正式约会有一个完美的e,杨晔对上海很熟,我就去问了杨晔上海哪家餐馆味道比较好。吃完饭我们在公园散步,其实我们之间还是有因为时间和距离而造成的陌生。但是我不在乎,我知道这些在我们日益相处的过程中都会渐渐的消散的。
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两颗心靠的近了才好。
她说去古镇玩,我便陪她去。那晚她得了急性肠胃炎,额头满是冷汗,面色苍白,我会联想到她的过去,是不是也有过像今晚一样的痛苦,让她陷入绝境。
天知道她一个女生在上海这个大城市吃了多少苦。
输完液后,看见她呼吸匀称,脸上没有了惨痛的表情后我才稍微安心的去休息。
我怕她一个人住还会照顾不好自己造成同样的境地便主动的让她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我们同居。
男人应该主动一点。
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幸福,之前那六年让我难耐,既然重新拥有了,我们年纪也已不小,该做正常人该做的事情。
她洗完澡后在浴室吹头发,我本想回书房工作,突然想起杨晔告诉我,应该帮女生吹头发让她感觉到爱。于是我便主动帮她吹头发。文文的头发很黑,摸起来很舒服。
陪她去理发做美容,这还是第一次陪女生去,我本以为很快就好了但是却花了很久的时间。这大好时光我本可以继续拿着电脑加班,却全拿来无聊的望着天花板等她做好。
跟她同居后,每晚睡在一起其实我都很难熬,我忍了很久,但是又觉得还早,我们之间必须得慢慢来,我怕太早会吓住她。她轻吻了我的唇,面对她的主动,我真的忍不住了,反客为主的吻上她的唇,身体中抑制了很久的情感被快速放了出来,理智渐渐被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