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累得不行了。稍微歇了一会儿,还要给他宽衣解带。宁杨这时候也明白,就着楚书的手自己也开始脱起衣服来,脱完了自己的,又要脱楚书的。
楚书不由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口上直叫:“不要,不要,你先洗,你洗完了我再洗。”
那宁杨哪里肯依她,他力气又大,不一会儿已经把楚书脱得精光,才搂着她一起进了浴缸。
没过多久,水声“蜇蜇”,浴室弄得一地狼藉,宁杨才抱着楚书回到了床上。
一到床上,楚书就觉得自己是只软弱的兔子,撞到了猛兽手中,只得由着对方搓圆捏扁。任由自己哀求挣扎,他都不理不顾。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婚前的那样呵护体贴。
当然,下了床,宁杨始终对她很好,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霸道,不许她做这个,不许她做那个。总觉得楚书还是小孩子,他是照顾她的人,所有的事情自然得听他的。
楚书一开始还觉得新鲜,久了之后也觉得喘不过气来。
也可能是正值新婚,他精力又旺盛,床上那些花样玩得楚书疲于应付。
蜜月是在山上过的。
楚书不惯于像别人一样兴师动众的出国游玩,只想着找个地方清清闲闲地玩几天。宁杨不知怎么想的,也就同意了。谁知到了山上投宿之后,楚书就后悔了,还不如出国游玩呢。
并不是说山上人多不清静,也不是山中无风景。
这时已是十月,林中渐染红叶,远远看上去,会让人错眼以为杂花生树,景致美不胜收。更不要说石上泉流,飞流直下的瀑布了。处处是景,清静动人。
山林中又隐着一刹古寺,盖造不俗,佛像森严。那寺中斋菜听说做得极为好吃,是来山中游玩不可不吃的名菜。
如此种种,楚书都没细细地看过几处,只被宁杨困在房中,行尽缠绵之事。
所以,还不如出国游玩呢。
几天之后,宁杨也看出了楚书内心闷闷不乐,这才带她到山中各处散心。有时走累了,他又背着她继续走。楚书伏在他背上,走久了看他额角上冒汗,不由得心疼了,吵着要下来自己走。
宁杨却说:“背着你一点也不累。”
楚书听了,触动了内心柔软处。晚间对于他的求欢,不再像之前那么抗拒了。
不知不觉日子一天天地过下去了。
宁杨还是像原来那样,每隔一个星期或是两个星期就带着楚书回父母家吃饭。
陈蓉对楚书还是不太满意,偶尔会对宁制安唠叨两句。宁制安这时却已经接受了楚书这个儿媳妇了,在陈蓉说嘴时,会回上一两句话:“世界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事?现在他们小两口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咱们做父母的就该知足罢。”
说了几次,陈蓉这才停止心里的那些怨念。
等到日子久了,对楚书有点了解了,才觉得她性子极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自己看见她,也不由自主地开心起来。倒把前段日子的不快全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楚书嫁到宁家的第一个新年,自然是和宁杨一起到父母家守岁的。
楚书给两老买了一堆的补品,又额外给陈蓉买了护肤保养品和药品。
陈蓉喜之不胜:“又乱花钱了,买那么补品,我和你爸爸也吃不完。”
宁杨说:“妈又罗嗦了,儿子媳妇孝敬你的,收着就是了。”
楚书嗔了宁杨一眼,笑着对陈蓉说:“妈妈,你别听他的。你看哪些自己喜欢吃的就留着自己吃。不喜欢的拿去送人也可以多交个朋友啊!”
陈蓉又打开那护肤品的包装盒看牌子,眉开眼笑着说:“哎哟,我都这岁数了,还交什么朋友啊?”说完,美滋滋地把礼物收好了。
做饭的时候,两个男人在客厅里下象棋。楚书看厨房里只有陈蓉一个人在忙,忙走过去帮忙。
陈蓉想把她推出厨房:“你们年轻人,哪里干得来这个?”
楚书笑着说:“哪里有妈妈在厨房里忙活,媳妇坐着等吃的道理。自然是要帮忙一起做了。妈妈让我出去,知道的人说这是在疼我;那些心里不明白的人,就会说我不知理了。”
陈蓉心上喜欢,嘴上却说:“都是一家人,哪里能这么见外?”
也不赶楚书出去了,由着她帮忙打下手。
年夜饭做得丰丰盛盛的。
闻到菜香,宁杨也不下棋了,过来帮忙端菜端汤。
陈蓉说:“往年也不见你这么殷勤,怎么这会儿倒这样了?敢情是心疼儿媳妇了吧。”又叹气,“养了你那么大,也没见你心疼过我几回。怪不得人家说,有了媳妇忘了娘。说的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楚书抿着嘴看着宁杨笑,宁杨两手端着菜碟,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这还不算,楚书还顺着陈蓉的话打趣他:“原来,你居然这么不孝,我往常倒是错看了你了。”
说得陈蓉也笑起来了。
厨房里一片欢乐的气氛。
把饭菜摆好后,外面也陆续响起了鞭炮声了。
宁杨便问陈蓉:“妈,咱们家的鞭炮买了没有?”
陈蓉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从沙发底下拉出一袋子出来,“早就准备好了,可不就在这里吗?”
宁杨拎了袋子,牵着楚书的手要出去放鞭炮。楚书说:“听说放鞭炮会污染环境。”
宁杨括了括她的鼻子:“小家伙,知道你爱护环境。只是,咱们家一年里也就乐这一天,怕什么?”说着,半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