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夜,饶是城镇,依然冷冷清清,街道上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哈着长长雾气,搓着手。弓腰弯背,一脸猥琐窜进了一间“按摩房”。
按摩房,那是书面语,直白一点儿就是快餐店,妓者窝。扔两百块钱进去,哈嗤哈嗤做几百个俯卧撑,趴在肚皮上哆嗦一阵儿,挤几滴豆浆,就算完事儿。累得满头大汗,不仅未消除疲惫,反而整的脚步虚幻,扶着墙角走路。
“哎!”白色捷达车内,响起重重叹息之声,驾驶位上,烟火忽明忽暗,烟雾缭绕。不是龙根又是谁呢?
忙活了大半天,在水岸雅居租了一间精装套二房,备好柴米油盐,请了个月嫂,留下身上仅有的一万多块钱,这才出了门儿!
“双胞胎啊,老子压力得有多大啊?”深深嘬了一口烟,嘴角直抽抽,一股浓烟从鼻子嘴巴冒了出来,“借种的没怀上,不借种的,随便吃了一嘴,反倒怀上了,还是俩,双胞胎啊。”
“哎,点儿背不能怨社会啊,生就生吧.....”
一滴露珠一株草,养呗。
这都不算啥,不就钱的事儿吗,自己没太多钱,挣钱的法子可少不了。王八池子、茶叶的事儿一旦落妥,银子跟下雨似得,哗哗往兜里钻。
关键小芳啊,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会,去学校找,躲在女厕所里不出来,这可咋整?再者,有了娃就有了束缚,以后把妹儿不能带着俩孩子吧。
“啊,烦躁啊!”怒哮一声,一巴掌正巧摁在喇叭上,“滴”的一声,按摩房里连忙窜出俩猥琐男,一瞅,艾玛警车,一溜烟儿跑的没影儿。
扔掉烟头,点燃车子准备回兰竹苑,何静文家那儿。先琢磨个生财之道,再有几个月娃都该生了,当爹多多少少得攒点儿奶粉钱吧,人小许老师都给自己生娃了,多少得表示一下,送房子送车,当二.奶养起来吧。
照目前阵容,二.奶的级别还算高了,后面排了长长一串,等着编号入座呢,估摸着十奶都有了。
“爷爷...那孙子又来电话啦.....”
“滋!”车胎剧烈摩擦发出的声音,一个急刹驻地,掏出电话一瞧,居然是何静文打来的。
还以为是小芳呢,不过电话既然打过来了,那就接呗。
“催啥呢,下水道又堵了啊?”龙根有些懵,这婆娘,好歹也是柳河乡一把手,性.生活一点儿节制也没有。昨晚才日了,今晚又催了!
难怪旁人都说,女人下面那张嘴比上面那嘴还能吃!
“咯咯咯,下水道没堵,只是下面漏水,内裤都湿咯,咯咯咯,人家tuō_guāng了,在床上等你哦....啪!”
“嘟嘟嘟...”
“次奥,调戏龙爷爷?”龙根摁了一把裤裆,踩着油门,几个拐弯儿进了兰竹苑。
火急火燎打开门,果然,沙发上躺了一睡美人,开着空调也不怕冷,薄毯披盖住曼妙娇躯,露出一条雪白大腿。
“小混蛋,来啊....”何静文冲龙根勾了勾手指头,媚态百现,如莲藕般的玉臂,软若无骨,锁骨微微凹陷说不出的性感,细长脖颈滑出一片茭白。红唇轻启,轻轻一舔,桃花媚眼儿一眨,好似狐狸精。
“小混蛋,来啊来啊,人家都湿了呢...嗯哼....”
白皙小手在下.体捞了一把,葱白般的指头夹在大腿中,隐隐露出一点儿红.粉,张着小嘴儿,一声闷哼。
“嗯嗯...小龙..来嘛...湿了,湿了呢....嗯嗯....”
次奥!这个婆娘,再不日对得起自己吗?
“吼!”
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饿虎扑食,趴在何静文柔软娇躯,大手一扯,两团饱满酥.胸跃然而现,宛若两只欲振翅飞翔的大白鸽,又好像没骨头的大白兔,肥肥胖胖瘫软在胸前。
“滋溜”
舌头一卷,勾着乳.尖儿吧唧了两嘴,突然,一口咬了下去。
“啊!”何静文吃痛,尖叫一声,一把推开龙根,低头一瞧,奶.头子都红了,气道:“你咋还咬上了呢?奶.头子能咬啊?”
白了何静文一眼,没好气道:“臭婆娘,明明大姨妈来做客了,还勾引老子,存心让老子欲.火焚身而亡呢?”
“你咋知道?”何静文脸俏脸儿一红,顿时没了底气。
本来没打算折磨小混蛋来着,一看表,都快十二点了,臭小子还不回来。女人都是自私的,小混蛋有大家伙,好多婆娘都知道,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大棒子弄到城里来,却半夜半夜不着家,没说的,肯定在外面打野味儿,采野花啊。
醋意大发,想出了这么一招,折磨折磨小混蛋。哪知道,臭小子亲了两嘴儿就发现了。
“你大姨妈有点儿厉害啊,汹涌澎湃,跟水龙头似得。能闻不着那味儿吗?”
何静文脸一红,骂道:“你才呢!”
龙根索然无味的摇摇头,第一次感觉有些累,想了想,可能是心里有了牵挂,有了念想才累的吧。
有时候想想,当个傻子其实挺好玩儿的,占了谁的便宜,都不跟你计较,天天有饭吃有水喝,有咪.咪摸,有下水道钻,日子过得不挺好吗?
可,鸟杆子总有走火的时候,这不,一炮发出去收不回来了吧,落地生根了吧!
“咦,你今儿咋这么淡定呢,咋没以前那副如狼似虎的劲儿了?”龙根半天没吭声,引起了何静文注意。
不是这小子的性格啊,要搁以往,管你大姨妈小姨夫的,一阵爆捅、猛塞,大棒子舒服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