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一般任务是不会出的,只是这次涉及到围剿狄奥集团才由他出面。毕竟狄奥也是一只狡兔三窟的狐狸,难对付至极。
他们是多年死对头。也只有安德列清楚和熟悉狄奥的种种战术。
所以他当这次的的总指挥没人有异议,当时此项提议难得的在军部全票通过。无一人反对。
想起狄奥那双冰蓝的眸里透出一丝危险的冷意,不过在眸光转向怀里人时又瞬间回暖过来。
军部的计划不便多说,殷乐知道这一点,也没多追问。
两人转移话题开始闲聊起来,气氛轻松愉悦。
殷乐放松身心的靠在他怀里,两人聊了许久,殷乐有些口渴,便拿过矮几上水杯喝了口水,将杯子放回原位时没能放稳,杯子从桌沿掉了下去。
那杯子立时掉落在地板上,四分五裂,再不复原。
那一瞬间,殷乐忽然感觉强烈的心悸感。一阵没来由的心慌涌了上来。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她刚刚明明还很愉快的和安德列聊天,忽然这一瞬间就被一种恐慌的情绪所覆盖。
安德列正拥着她,扫了眼地板上碎裂的杯子尸体,起身让机器人过来打扫。
转头时却见殷乐还在盯着地板上白色的瓷片发怔。
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居家睡袍,长长的睫毛乖顺的垂着,头发披散下来有些凌乱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只新鲜出炉的小白兔。
安德列十分意动,如果不是待会儿得走,他十分想把他的这只小白兔拆吃入腹。
安德列伸出大手在她眼前晃晃:“在想什么?”
殷乐摇摇头,却忽然伸手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将头抵在他腰上。
“安德列。”
“嗯?”
“安德列。”
“嗯?”安德列摸摸埋在他腰间的那颗脑袋,那双蓝眸里不自禁的沾染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殷乐忍不住笑起来,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幼稚:“只是想叫叫你。”
明明是这么没有营养的对话,两人却丝毫不觉得无聊。
安德列勾起一抹邪笑,提醒道:“你再叫下去我就硬了。”
殷乐这才注意到自己脸贴着的位置是多麽的不合适。再下去一寸就是......
但那一瞬间殷乐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就见她唇齿开阖,缓缓吐出了一句话。
说完她忽的脸色通红的松开他的腰,如乌龟般往后缩进沙发里。
虽然她的声音小如蚊,但耳聪目明的安德列自然将这句话听了进去。
殷乐如乌龟般缩在沙发里,眼睫轻颤着想着刚刚说那句话的人不是她,不是她。
安德列见她红着脸颤着睫毛缩在沙发里的那个模样简直稀罕得不得了,忍不住笑着将人揉进自己的怀里,掰起她的下巴,狠狠将唇烙上去。
将这人打上自己的印记。
好半响,见人喘不过气了才暂时停手。不过犹不知足的安德列转头便又使坏的咬住她小巧敏感的耳朵,发泄般轻咬了几下便就着这个姿势在她的耳畔低笑:“硬就硬吧,这句话是谁说的,嗯?”此时的安德列眼中已然窜起□□的火苗。
不过好歹还他知道分寸,更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只能用强大的自制力来克制自己已然抬头的*。
殷乐红着脸不说话。
安德列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紧追不舍的压上去撰住她的手腕,蓝眸盯着自己的猎物,声音不自觉低沉下去:“要不是待会儿必须离开,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让你对这句话负责。”说这话时的安德列笑得十分可恶。
殷乐忍不住想咬他,不过怕真咬了,最后得不偿失的反而就是她了。
这是个惨痛的教训,就在前夜她因为承受不住他激烈的索求。然后怒而咬之。
而结局......不说也罢。
总之从那之后她便知道不能轻易咬他,因为那很可能会造成反效果。
殷乐是无力反抗,而安德列简直就是把人狠狠欺负了一顿狠的才肯罢休。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安德列才终于舍得把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人放开。在她脸上亲了亲,摸摸她的脸颊,轻笑:“我得走了,先欠着,回来继续。”
说着站起身整了整衣服。
他身上穿着一身正气凛然的军装,此刻整理好了,完全看不出他刚才在干什么混账事。
殷乐半躺在沙发上仰头望着他,她忽觉这么久以来自己竟都没能好好的看过这个男人。
安德列不属于那种正气凛然的脸,却轮廓深邃勾人,特别是那双凌厉的蓝眸,让人一眼难忘。肩部宽阔而有力量,背部笔挺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完美的置于皮带之上。脚上蹬着的黑色大头军靴更是将他的腿型衬托得十分修长好看。他的手以一种随意的姿态垂放在身侧,看似闲散实际力量十足。
衣上的褶皱更是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这样的人,仅仅只是这么站着都让人不容小觑。
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捕猎的丛林之主。
确实英俊逼人。
殷乐忍不住在心底赞叹起来。
安德列转身向外走。
大门刚打开,殷乐就发现安德列的副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外等他了。可能有些时候了。
安德列脚步未停,嘱咐两句注意安全别乱跑就准备出门了。
殷乐看着安德列离开的背影却忽然有些莫名的心慌。这好像是她第一次遇上安德列出任务的情况。压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