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
“嗯,上半年的时候,我家小儿子得了怪病,那个先生喃就給他免费治了,不收钱,但是要让我帮忙办一件事。”一边说,他一边清了清烟嗓,把一直叼着的烟点着了。
“那……算命先生我怎么没看到呢?最近都没来吗?”
“没呢,得有半个月了,好多人说要找他看病化符啥的,都找不到人呢。妹子,真的不是我故意要骗你的,要不你留个电话或者银、行、卡、号,我把你的损失都給你补上。”朱老师说的诚恳,单心摇摇头拒绝了,她现在并不缺钱,要钱也没什么用,她只是想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让朱老师这么做。
“谢谢你和我说这么多,钱就不用了,是我该破财,你也不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再见!”单心辞别了那个男人,手上拎了些东西就出了集市往金竹山走。
腿脚不便,到山上花了好些时间,到的时候都天黑了。竹屋里的陈设和她很久之前走的时候一般无二,,只是很多东西都收拢了,桌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