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办法,只能回到小院,正午时节做了些饭食,招呼大宝三人吃下。
冬虫、夏草看到林婉儿回来,赶忙迎上前去,询问了些问题。
林婉儿自己还没有理出头绪,但是还是耐着心思劝慰了两人一番,然后随便吃了些饭食,从简大家留下的盒子中拿出一叠银票,告诫大宝三人几声,自己便有出了小院。
再次来到澶州大牢,林婉儿还是极有耐心的问道:“官爷,向您打听一个事儿?”不过这次递上了一张银票。
管事人脸上马上堆砌起笑脸,不着痕迹的将银票袖入自己的口袋,开口说道:“小姐这是哪里的话,别说打听,只要是小的知道的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婉儿没怎么在意这管事人的讨巧的话,开口问道:“我想问一下简大家关在了哪?”
一听这话,管事人脸色马上严肃起来,又将林婉儿上下打量略了一番,将已经到了口袋的银票复又拿出来,退了回去,开口说道:“小姐,简大家已经嫁入韩府,这是澶州城人尽皆知的事情。简大家怎么可能在牢房里?”
“不在?”林婉儿眉头皱了皱,又拿出一张银票递上去。
管人事没有接银票,而是压低声音说道:“小姐,给您透露一个实话,简大家在牢房中,至于犯了什么事情,小的就不知道了。知州大人下乡考察,简大家是被知州府师爷带入大牢的,还曾经亲自叮嘱小的不要将这件事情透露出去。我劝您还是去一趟知州府吧。”
林婉儿知道简大家在大牢中,心中却莫名平静了些许,也不再为难管事人,出了大牢,去了知州府,林婉儿给门卫报了身份,不一会儿知州大人的夫人宁氏亲自出门迎接。
林婉儿和宁氏曾经见过一面,宁氏见了林婉儿十分高兴,牵着林婉儿的手进了知州府。
林婉儿心中焦急,也没有客套寒暄的意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夫人,简大家被关入大牢了?”
“什么?!”宁氏显然也不知道简大家出了事情,一听这消息手中的茶杯都没有端稳,掉在地上,不确定的问道:“婉儿姑娘,这事情可不能玩笑,简大家怎么会进了大牢呢?”
林婉儿叹一口气,开口说道:“夫人,婉儿只是知道韩家出了事情,简姐姐就被关入大牢了,至于事情的始末原因,婉儿也是一无所知。”
宁氏眉头紧皱,安慰了林婉儿几句,吩咐周围小丫鬟将师爷叫来。
少顷,一身青色长衫的师爷来到房间,轻轻对宁氏行了一个礼,开口问道:“不知夫人叫小的来有何吩咐。”
宁氏冷哼一声,开口问道:“简大家是不是被你们关入了大牢?”
师爷面露难色,最后低头答道:“是。”
“好大的胆子!”宁氏满脸怒气,忍不住将手里的新茶杯摔在地上,又是碎了一地,吩咐道:“你马上将简大家放出来,若是简大家出了些许差错,让你好看。”
师爷作为王启年身边的得力助手,场面见识多了,虽然敬畏夫人,但是还没有胆子小到不敢说话的程度。师爷开口说道:“简大家犯了事,触动了大魏律例,不能放。”
“犯了什么事儿?”林婉儿慌忙抢先问道,也顾不得场合是否合适。简大家为了什么事情进了大牢,这是林婉儿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师爷揣度一下用词,开口说道:“简大家钉死了韩崂山。”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林婉儿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简姐姐钉死了韩崂山:“为什么?”
师爷摇摇头,表示不知。
林婉儿又开口问道:“师爷,我能进大牢看看简姐姐吗?”
师爷又坚决的摇摇头,开口说道:“大人曾经有言,人命关天的大事,在开堂审理之前,禁止一切有关人士探望,还望林大家见谅。”
宁氏却一脸怒色,说道:“等老爷回来,我定让老爷治你的罪。”
师爷此刻却异常的坚决,开口说道:“治了小的罪责无妨,但是不能坏了大魏国的律例。”
宁氏看着师爷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样子,心中多有气恼,随手也不知拿起了什么东西,一股脑砸向师爷,不过却被林婉儿拦住了。
林婉儿又向师爷问道:“能否劳烦师爷给简姐姐捎句话,并让简姐姐传句话出来?”
师爷沉思一下,点点头。
宁氏吩咐丫鬟拿出笔墨纸砚,此时,林婉儿心乱如麻,心中有千言万语想问一问简姐姐,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为什么?
师爷拿着纸张去了大牢。
林婉儿和宁氏心神不定的坐在知州府等着消息回来,两人不停的踱步。
师爷拿着纸张回来。
林婉儿赶忙将纸张展开,上面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只有两个大大的字——安好。
林婉儿长长呼出一口气,简姐姐平安就好。
师爷开口道:“夫人和林大家不必太过担心,韩家的事情毕竟有隐秘,此时简大家在大牢,虽然日子凄苦了些,但是是最安全的,而且简大家精神很好,很……很平静。一切等大人回来,事情必定会水落石出。”师爷心中也是纳闷,这简大家身处囹圄却格外平静。
林婉儿谢过宁氏和师爷,婉拒了宁氏的挽留,又回到了林家小院。
此时天色已晚,林婉儿虽然有些失落,但是却并不担心简大家的安全,将简大家写的纸条拿给冬虫夏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