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而已,用纸巾擦擦就好。”说着,她决定转身离去。
“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女孩子要好好爱惜自己。”望着他清澈的眼眸,江雨晨觉得自己不应该黑他,不竟,她不是女主,没必要远离他,相返,身为助攻,她也许该介绍二人认识认识。
“谢谢你关心,好的,午饭时间我去诊所看一下,那个,我要走了。”先卖个面子,至于会不会,当然不会啦,把之前用来洗脚心伤口的剩余物质再用就好,何必这么麻烦。
“哎……你……”
“嗯?”在她疑问之际,突然手臂被拉着,人被拉着往回走:“怎么了?喂……”
“救伤车刚好来了,你让他们先帮忙处理一下伤口再上班吧。”
“……”
坐在石壆上,救伤员为她先检查,再清洗手臂及手心,因为江雨晨的要求,为了方侯手的活动,只在部份大一点伤的位置贴上胶贴,而整个过程,银炫熙一直在旁观。
处理完毕后,银炫熙突然问:“对了,你公司上班时间是多少?”
深陷狗链y回忆的江雨晨闻言猛然醒觉,要迟到了!
匆匆跟他简单道别,江雨晨跑着來到车站,焦急地看手表时间,卧糟,乘巴士根本来不及,再瞥见附近的计程车站,为了800元的勤工奖,咬牙上了小黄车。
然而,黑运缠身的她,连坐一轮计程车的司机都要是新人,根本不熟路,还要她帮忙指路,车速,呵…呵呵。
九点三十一分,安黎致电问候,江雨晨大致把早上的事情告诉了她。
九点三十九分,身心受损,财财两失的江雨晨垂头丧气走入办公室。
“江姐!早…哎?怎么看起来这样没精神,身边不舒服吗?啊,你的手……”
“没事,跌倒擦伤而已,对了,宫总呢?”宫千然办公室落地大玻璃上的帘子没有闭上,内面没有开灯,挂衣架上空空。
“这个…我也不清楚,今早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你不打给他问一问?”她在这里工作一年多,宫千然每天都在,而且特别准时。
安疑不解:“可是……总裁不是老板吗?老板什么时候出现,我这样的小员工过问可以吗?”
她想了想,点头叹气:“其实你说得对,可是,自我在这里工作,从来都会在九点半前就到达,所以很奇怪,还是打个电话问一下比较好。”
但安黎听到后更是疑惑:“可是,江姐不在的这三天,宫总都没有准时上班……按江姐这样子说,可能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吧,这几天我见宫总似乎很疲倦的样子。”
由於这个消息实在令人意外,最后江雨晨消化了好一会,也默默点了头,看了一下行程表和事务表都没有变化,也就打消打电话给boss的念头。
总裁不在没命令,秘书只能自己找事情做,江雨晨将工作分配了一些给安黎,自己检查这些天的文件与事项,追赶回进度,只是心里难免因为早上的严重损重而低落。
“嘟嘟……”桌上的电话响起,江雨晨拿起接听,找她的竟然是颜司明。
“江雨晨你今早迟到?”
“……”这是落井下石吗?偏偏在这种时候打来,他是要伤害她弱小的小心灵吗?
不想回答对方的她视线不觉间瞥过冷清的大班椅,灵光一闪,脑海浮现了一个荒诞的想法:“颜司明,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现在方便见个面吗?”
电话里头的人停顿了好一会,江雨晨听到他在深呼后道:“好,在天台见吧。”
“那我现在上去,你快些来。”
“嗯……”
。……
。……
天台上……
江雨晨一见到颜司明立即扑了过去,颜司明见到她手上的伤痕神色一凝,捉起她的手细看:“怎么又受伤了?”
“哎哟,不要这么用力,痛……”从他的手中抽回手,开始七情上脸说起早上的倒霉事……
“鸣……我很可怜吧。”
他瞥开眼,嗯了一声。
江雨晨双掌合上,好不可怜道:“所以……拜托你帮我消除迟到纪录吧。”
闻言,颜司明的脸色由松动变得极为绷紧,空气一瞬间彷彿凝结,好一会,他木着脸说出不可以,然后转身要走。
江雨晨又怎会可能让他轻易离去,逐拉着他衣袖,他扯开,她索性双手抱住他手臂不让走:“就一次,真的,800元勤工奖对于我真的很重要,没有它,我会很惨……反正现在宫总还不知道,你不说,我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颜司明僵硬的手臂稍微松软一些,鼻息哼出了了口气:“不行。”说罢,作势要拉开她。
她夹得更紧,几乎无缝可入,即使被拖着走也死不放手:“最多这样,要是下一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愿意。”
他脚下一顿,侧头凝望着她的眼睛:“什么都愿意?”
江雨晨猛点头:“都会尽力帮你,说好话,批款项,都没问题。”
沉寂半刻,在江雨晨以为颜司明正要伸出爱与正义之手之际,对方却只是叹息一声,然后目光坚定的说不。
直至拖至安全门,江雨晨只得放手,咬着牙望着这挺直的背影离去,悔恨自己太小看正义小斗士的意志。
哼哼,她以后不会再撮合他跟女主了,等着后悔的一天吧!
。……这。是。八。百。元。时。间。线……
宫千然到中午还没回来,江雨晨在计算是月花费后,跟安黎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