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口干舌燥,烫得厉害,舀了一瓢冷水喝下,也不解事。解开纽扣,露出宽厚的胸脯,也好凉快点。
姐妹俩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脸色比桃花还红艳,特别是妹妹,脖子也红了,眼睛里脉脉带火。张随风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拉住妹妹的手。妹妹像触电仪的躲开了。
原来姐妹俩并不是杭城本地人,老家在四川,她们年幼时随父母来杭城经商,再也没有回去,但四川人吃辣椒的天性并没有磨灭,一直保留至今。
姐姐见张随风几乎连眼睛都红诱了,让妹妹扶他去楼上歇息。妹妹.田.呢了一会儿,背着身子拉起张随风的手。
张随风跟着妹妹到了楼上。妹妹并不离去,只是羞羞地看着他。张随风觉得有点意思,伸手去揽妹妹。妹妹低头一笑,躲了过去,轻轻把房门掩上了。
她明明对我有意,为何还要腔我?’·张随风很是赛解。
过了一会儿,门轻轻地响了。张随风抬眼一看,妹妹又回来了。她换了一身新衣裳,大红大艳,竟是新婚的礼服。一身红衬着妹妹雪白的肌肤和红艳的脸颊,让她看起来喜气洋洋,妖媚动人。
你太漂亮了’胀随风纵是识女无数,还是被妹妹惊艳了。
我今日的漂亮都是公子你的。’.妹妹羞羞地说着,微闭上了眼睛。
张随风大喜过望,抱起妹妹放到床上。妹妹睁开眼睛,看了张随风一眼,又羞羞地闭上了。妹妹的身子烫得厉害,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女人香,她轻轻地呵气中充满了无穷的渴慕。张随风的心跳得很快,这个女人让他感觉到了从来有过的热度。
“公子,你恩泽我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妹妹说。刚才姐姐的一番劝导,让她对张随风充满了期待,他的英俊高贵,他的强大和温存,正在撩拨着她的心尖。
张随风扑倒在妹妹身上,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只是胡乱地扯着她的礼服,可是怎么也解不开。妹妹捏着他的手,把他带到自己腰间,张随风才解开了妹妹的裙子。
你的衣棠真漂亮’·张随风赞叹道。
堵吕是我自己绣的,整整绣了三年。’妹妹说。
张随风真的舍不得脱下她的衣裳,只在裙子里把小襄裤拉出来。妹妹哟了一声,紧紧抱住了张随风。张随风伸手在妹妹的双股中一摸又热又滑,像是沮泉眼儿一般。张随风再也等不住了,抱着妹妹大弄。
妹妹一沽着张随风大呼小叫,用的是四川方言,张随风听不甚明白,却是很好听,如唱如诉,更是助情。两个人本来就是干柴烈火,又吃了那么多辣椒,更是火上烧火,一时.凉叫不断,庆摇帐晃。
爽快}爽快’张随风大声叫着。
佳煞}痒煞’妹妹也大叫着,翻身而起,把张随风坐在自己身下。
张随风还有过好多次被女反坐的经历,这次却大不相同。因为妹妹太投入了,就像一首曲子的最高部分被她表演,那么疯狂,那么忘情。
张随风感到沮泉眼里的沮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紧,他从骨子里痒到毛发上,身子在不由自主地抖动,他扛不住了。
好哥哥______我______我要______死了。’睐妹突然解开胸衣,露出一双雪白的粉团来,自己拼命揉捏着,嘴里发出丝丝的叫声。
张随风伸手在自己小腹上一摸,好大一滩的水儿。
原来,姐妹俩故意做了红辣椒,是为了助兴的。红辣椒吃得越多,浑身的血气就越充足,身子也更敏锐,越弄越痒,飘飘欲仙,比吃什么药都管用。她们老家就有新婚大吃辣椒的习俗,今买这样对张随风,可见姐妹俩对他.嗜深意重。
姐姐在楼下刷好碗,听得楼上的动静,痒得受不了。可她又不敢上去,怕坏了妹妹的好事,直到楼上没有动静了。她才偷偷上去,从门缝中一看,张随风楼着她妹妹正幸福地睡着呢。姐姐叹了口气,又下楼去。
其实妹妹并来睡着,她只是幸福地伏在张随风的胸膛上,闻着他迷人的男子气息,心里都在甜蜜的微笑。当姐姐在门外偷看时,她已经感觉到了。妹妹想姐姐让我自己这么久,也该换作她了。
妹妹偷偷溜了出来,低声叫了姐姐。姐姐飞一般地跑上来,抱住妹妹,问道’,
蛆姐,我幸福死了,从来没有这样过。’妹妹躲在姐姐怀里说。
妹妹把自己的新婚礼服换给姐姐,把姐姐推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