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跟你一起查铺子去吗?”
傅春月说:“当然啦!咱们妇唱夫随嘛。你在家里一人多无聊啊。”
花弥高兴道:“那我不会打扰你吧?”
傅春月假装认真考虑了一会儿,说:“嗯~,以娘子的美貌,我的手下肯定会分神的。那还是算了吧,妻主还是留下吧。”
“啊,不要嘛~”花弥哪肯,撒娇道:“好夫郎你就让我去嘛!”
傅春月俯下身,把脸靠近她等着,花弥只好踮脚亲了他一下。傅春月又乘机左右香了几下,宠溺地拉着她一起走:“心肝宝贝,为夫恨不得把你绑在身上日夜不分离,怎会舍得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呢?难不成妻主更愿意画画弹琴?”
“哎~,好不容易躲开父亲大人的监督,”花弥忙说,“我还是更喜欢玩。”
“就是,都当了妻主的人了,还费那脑子干嘛?”傅春月一边说,一边把花弥顺手戴上的帷帽扔掉。
“啊?不戴吗?”花弥惊讶道:“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百年出一个的美人!”傅春月说:“妻主明明如此美貌,为何要明珠蒙尘、非要遮着挡着,不就是应该让大家都爱慕欣赏嘛。”
“嚯,你还挺大方!”花弥笑道。
“为夫在辅阳可是街霸,”傅春月也笑道:“看到吃不到,羡慕死他们!”
于是傅春月就亲密地手拉花弥,相携出府了,慢慢踱着看过一家又一家的店铺。两旁的行人都被惊艳到了,引起了交通的混乱,鸡飞狗跳,傅安带领着兄弟们默默扶起一个又一个摔倒的路人,心里暗暗吐槽着自家恣意妄为的主子。
以后傅春月和花弥出行成了辅阳城的一景,有的粉丝甚至提前等候在路上和傅家店铺门口,就为了一睹美人的风采。前世花弥每天上台讲课,也面对很多双眼睛,但那都是些纯洁的小萝卜头好伐?在傅春月的坚持下,她也慢慢适应了在众人的火辣注视下如常行走,不再那么小家子气了。
☆、三十二
傅、花两人在接受新事物上出奇的一致,都很喜欢接触认识新奇的东西。当初傅春月用来钓美人的水银镜,花弥建议他找到那个手艺人高薪聘过来,大有可图,甚至还可以用在战场上。后来傅春月把她这个主意告诉父亲,傅安大为赞赏和支持,若是能被朝廷所用,那傅家成为最大的皇商指日可待。
花弥还设计了很多首饰样子、布料图案,掺杂着浓浓的现代风,傅春月都很喜欢,后来证明两人的眼光不错,新货品在各地的傅家店都大卖一空。两人彼此越来越欣赏、越处越融洽。
仿佛感应到自己的情感危机,已经一年多未见的陆璆鸣邀请花弥和傅春月去交州游玩,说要见见这个后来的兄弟,感谢他为陆家做的事情,也谢谢他对妻主的照顾。面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大侍郎,傅春月感到了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妻主的这个大侍郎可谓是真真正正的名门之后,他受到陆家两代长辈的精心培养,在京城英名早播,连自己这个做买卖的都知道京城少爷里有这么一号。
他本书香门第,却硬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做了兵部侍郎,若非受陆峥的牵连,前程不可限量。花弥曾为了他的一封信就哭得淅沥哗啦的,他这是要给自己立威吗?
傅春月果然见花弥一收到陆璆鸣的邀请信就神不守舍的,真是个小没良心的,长叹一口气,宠溺地揉着她的乌发,“想去就去吧,我陪你。”花弥心里过意不去,晚上便主动了许多。两人又跟花容和傅安说了此事,征得了他们的同意,花弥给江氏和陆久遥、陆安泽写了信说明情况,便收拾行礼去了。
陆久遥收到花弥的信时,京中刚发生了一件大事:许是长生丹药中重金属太多,皇帝的身体反倒越来越差,二皇子终于忍不住出手,使计暗害太子。他托母后偷偷将父皇的丹药毁了,然后嫁祸于太子,而父皇现在满心满眼全是丹药、长生不死,龙颜震怒,把太子贬到西部寻药材,责令他重新找全炼丹所需的原材料才能回来。
太子生来无母,内心其实是非常渴望父爱的,很羡慕诚王叔和二弟间那种父慈子孝的感情,其实他这一局本可以扳回的,但就因为心里有那么一丝的希望,就想看看父皇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孰料却失望透顶,心灰意懒,任凭左相再三苦劝,也不辩驳,就这么认命地随着圣旨去了。
连主帅自己都没心气儿了,一些墙头草开始动摇,太子一派树倒猢狲散,大显颓势。太子凄凉的在野外露宿扎寨,对着月光擦着剑,宝剑冷芒森森,叹道:“你跟着我算是可惜了。”把剑递给身后的乔正,“还是跟你更合适。”乔正心疼主子,但自己素来嘴笨,不知怎么劝,只好躲过,“属下不敢。”
远处马蹄声传来,侍卫们警惕地站起身,只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骑马而来,走近下马行礼,原来是陆家二郎和三郎。陆久遥说:“卑职特来为大殿下践行。”
太子笑道:“吾是去采药,有什么好送?”
陆久遥恭敬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苟自强不息,亦何远而不届哉?”
这些道理外祖左相已说得很多了,太子不以为然,笑道:“不能见容于父兄,纵行万里又如何?”
陆久遥不慌不忙答道:“众生因善恶因果在四生六道之内辗转轮回,为了让自己偿还、报恩、讨债,和很多人相遇,又因此造成新的善恶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