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你回来我好养胖了。”
花弥又与他说了遍自己这两个月的情形,傅春月恨到:“当时陆大哥说要杀光蛮夷的女人,我还有点于心不忍,现在想想真是该!”
花弥见他丝毫不提太子的事,喏喏道:“你不介意我跟太子的事吗?”
傅春月长舒一口气:“当年你不答应我求婚的时候,是我最介意的时候,现在都与你结为夫妻、合二为一,我还介意什么呢?何况若没有太子救你,我没准撑不了几天就疯了。”
花弥紧紧抱住他,含泪道:“你要把身子养回来,比以前更健康。”
傅春月笑说:“你之于我,就像水之于鱼,有你在我身边,我立马就舒坦多了,你要是想让我比以前更壮,就要多在我身边啊。”傅春月从来都是礼让着陆璆鸣和陆久遥的,这次算是他最明显的一次为自己争取妻主了,两个月的焦急等待把他真得吓怕了,好想时时腻在花弥身边,以解相思之苦。
花弥也笑着答应,她犹豫再三,还是把自己和陆璆鸣商量的告诉他。傅春月笑道:“陆大哥还真是周到,放心吧,你一回归,我神清气爽、脑子也灵光了,不会坐等太子垂怜的。我这便书信给父亲和陆二哥,让他们办好这事。”
然后捏捏花弥手感娇嫩的脸颊,调笑道:“妻主可真是厉害,四侍郎好生佩服,两个月就把太子殿下给拿下了。”两人又笑闹了一番,起来梳洗用饭。陆璆鸣和陆安泽去官衙忙碌去了,二皇子也领兵又出去剿灭余匪了,花弥和傅春月跟花容一起聊起来。
花弥又跟花容说了一下两个月自己的情形,她删减的更多了,她感觉这些经历在重复讲述了几遍后,那些难堪的回忆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忘怀了。花容听了自是心疼不已,但他也没有跟花弥多聊,把时间都留给了她和傅春月两人。
晚上陆璆鸣和陆安泽很晚才回来,二皇子报信说又发现蛮夷残余,要去剿灭,估计要好几天。于是一家人就平安地过了几日,花容惦记两个幼子,要返回辅阳。傅春月也惦记父亲,更想在太子式微之时尽量表现,也恋恋不舍地回去了。陆璆鸣已经快两年没见花弥,刚要重逢又闹了个失踪两月的状况,哪里舍得她跟着走?于是花弥留下待在刺史府,跟陆璆鸣和陆安泽一起住一段日子。
陆璆鸣接到太子的密信,说一定要尽量拖住二皇子返京。原来太子回京后觐见皇上请罪,此时皇上龙体已衰,他看到太子眉间多出来的凤凰图腾大怒,直接就把他打入了天牢,跟陆峥成了狱友。牢头哪敢像对待陆峥那样对他,万一人家父子又和好如初了呢,牢头不成了冤大头?所以牢头不但在饮食起居上让太子住的舒心,也不敢太近盯着,而且还主动为他站岗放哨传纸条,所以太子和陆峥可以私密地聊天。没想到以前太子拉拢不成的陆峥,现在倒是跟他变成忘年交了。
陆峥听太子说了他与自家孙媳的婚约,内心震撼,豁出老脸来问:“日后大殿下真得肯我那三个孙子近身伺候太子妃?”
太子笑道:“那要看他们表现了。”
陆峥明知太子不肯给个明确的说法,但事关自家孙子幸福和曾孙的出生,厚着脸皮继续问道:“他们如能全力为大殿下效力,再加上老夫和他们三人的父亲之力,整个陆家全都唯大殿下马首是瞻,大殿下能允许花家女为我三个孙儿生曾孙吗?”
太子俊美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平素的儒雅温润形象有点保持不住,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远忧。”
能在牢中稳坐六年的陆峥,现在却坐不住了,事关陆家的子孙后代,他不想听太子打马虎眼,就想得到他明确的答复,他以六十岁高龄双膝跪在太子面前,认真恳求道:“陆家书香世家,最重清白名声,肯定不会做出和离再娶之事;老夫的三个孙子也早就对花家女情根深种,已是离不了她,更不会再与其他女子结缘。并非老夫逼迫大殿下,但事关陆家的子嗣后代大事,若没有大殿下明确的承诺,老夫实在寝食难安啊。”
想起花弥的倾城之貌、傲人之姿,太子叹了一口气,谁让自己看中的人太吸引男子了呢,说道:“也罢,待她生下皇长孙,便为陆家诞下曾孙吧。”
陆峥连连叩首,太子不客气受了他的礼,才客套地请他起身。陆峥为表忠心,把自己多年的人脉、打探的消息都毫无保留地告诉太子,两人越聊越深,最后太子放心地把自己的计划说给陆峥听。陆峥大惊,再三确认太子真的有凤凰护体,按捺下惊讶,分析道:“老夫猜测皇上肯定对火凤凰的事情有所了解,所以才动静这么大,只不过他会了解多少呢?”
太子说:“潜移阴夺,先发制人,吾决定出手了。”
陆峥犹豫道:“大殿下还是稍安勿躁吧,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一向最重稳妥,陆璆鸣的父亲们也是深受他的影响。
太子伸手指了指当下的处境,不认同道:“还能比现在更差吗?再待下去,有辱吾的威望。”其实他心里暗自有了个背水一战、铤而走险的主意,凭仗着自己护体的混沌之气,若父皇能念在父子血缘留自己一条生路,那自己就再忍忍,等到父皇天命所至时再与诚王叔和二弟争斗一番、顺位登基;若父皇不顾自己性命,那也就休怪火海无情了。
两人又商量了半天,决定散出流言,说火凤凰是天下太平、国运昌隆的吉兆,开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