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逊小腹一热。
他把灯放到一壁,将曲江烟拎过来,没好气的问道:“你哭什么?”
曲江烟只不吭声。
孟逊松了她手腕,见肌肤细腻白嫩,却被勒出一道红痕,倒像是戴了一截红玛瑙的镯子。他心下一动,道:“爷前儿得了一副红晶石的链子,倒配得上你这细腻的肌肤,明儿一早叫人给你送来。”
要是以前的江烟,早喜得无可无不可了,可惜曲江烟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闻言不仅没有欢喜和感激,反倒轻哼了一声,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不稀罕。
孟逊看她这娇气样,越发动心,又见她不着一缕,灯下春景荡漾,哪还忍得住,合身扑上来,道:“算了,爷今晚喝得有点儿多,一时扰了你的好眠,就不跟你计较了,可说好,你要再敢对爷不敬,爷可没这等好脾气。”
曲江烟不想他倒先服了软,自己小命侥幸得过一劫,哪还敢再多事?只能软了身子任他施为,心里把他恨了个死。
她虽半推半就,孟逊却情帜高涨,这一折腾下来就是两个多时辰,等他从曲江烟身上下去,窗纸都发白了。
曲江烟累得浑身瘫软,星目微阖,一动都不想动。
孟逊自己着衣系带,看她这娇怯劲不但不恼,反倒越发怜惜,凑上来亲了一口,道:“不想你这丫头倒像变了个人,越发得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