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某人就从暗爽走向了明爽,戴殳当然知道他目前在明爽什么,张开嘴,在他肩上狠狠一咬,“你嘚瑟个什么劲啊?你之前不是也吃满满的醋?说明你也太爱我了!”
说完,心里已经有个小人在叉腰笑,来啊,承认你爱我爱得要命啊,大声地说出来,康忙,北鼻。
结果她等了老半天,就等来周易敷衍的一声“嗯”。
嗯!?这算什么回答?
戴殳哀怨得都快没边了,要这厮来一句“我爱你”怎么就这么难?最哀怨的是,这三个字,她不是听不到,而是只能在床上听到,那时候,倒是真能听出这厮是爱她爱得要命,她估摸着就是让喊“心心肝肝宝宝贝贝”,这厮都乐意。
她正欲抗议,一只手再度撩开她的前襟,把原本就敞着的睡衣剥了下来,温热的气息送进她耳蜗里,让她虎躯一震,“问题已经达成共识,那我现在……可以继续喘了吗?”
声音性感得她小腿肚子都在抖。
戴殳瘪嘴,小可怜道:“那你轻点,前天都、都……”下文她实在说不出口。
“都什么?”
都什么你心里还没点数吗?戴殳忍不住腹诽。
饿狠了的男人什么德性?违背自然规律好嘛!
张年年提过,她和杨盛林的第一次就是一起三流事件,“三流”即流汗、流泪、流血,按这个标准,她和周易的第一次简直就是一起超三流事件,此后,还制造了多起二流事件。
尤其生完宝宝出月子,那个惨象,已使她目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