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敷衍的点点脑袋。
殷无机不好问那么深，抓起手上的系统：“这个小家伙骗我去接上次的任务，我一戳穿它它就关机了，帮我开一下。”
他意兴阑珊的看了一眼系统：“你应该趁这个机会把系统拆了啊，我等会给你拿一本——”
“维持者！您可以让我强制开机的，不用拆！”系统突然就从殷无机手上跳起来，五光十色，信号灯比之前还闪亮。
殷无机笑嘻嘻的摸摸系统，调脸就对男人说：“等会记得给我拿一本哈。”
……系统的信号灯说灭就灭。
“不贫了，”殷无机严肃起来：“我找工号t是因为之前他答应我要追查一个系统的动向，但他现在一直没回来，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男人挑眉，系统也小心翼翼的偏移了一点角度：“方便问下你是在追查谁吗？”
殷无机看了一眼安静如鸡的辣鸡系统：“说了你就能告诉我？”
“不能。”
“那我就不方便了。”殷无机礼尚往来。
想问的说得差不多了，她站起来准备走，男人十分兴奋的要目送她走。殷无机想想不对，果断杀回马枪：“小世界主人来找你了！”
男人一时没掩饰住脸上的表情，被殷无机抓个正着，“她让你做一件事？！”
男子转身就走，殷无机拉住他衣服：“你说让我一次问完，刚看到我时又后悔帮我！这说明她让你留这回答我的问题！”
他不肯定，但也没否认殷无机的判断。
“我能问出什么……”殷无机推导出上述推论，但她还没想到小世界主人这样做有什么深意。
她的任务已经过了，完不完成都和她没关系了，难道她是好心解释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里面的人物，是真的吗？他们到底是怎么衍生出来的？为什么一近身就能伤害我，而我永远和他们不在一个维度上？
4011到底算是什么？陆鄢又是谁？”这个世界毁灭了那么多次，真的能遏制小世界的诞生吗？
殷无机想问的太多了，她本来以为这些问题要随着任务失败永远砸在里面了，但重新翻出来的时候却一个接一个联动着。
那男人把他的衣服抢回来，说：“小世界里的人物就不算真的了吗？衍生问题你去问她或者工号t，我不是这个流派的不清楚那么多。为什么近身能伤害你应该是针对你的身体，你没发现你行事控制权一直是在精神意识层面？和你不在一个维度这种问题更是废话，正常人怎么会对自己生存的世界有底层控制权？你去那个世界，相当于降维啊。
4011和陆鄢的存在我不能再说了，反正你很快也会猜到。”
殷无机皱着眉吸收他说的话，忽然某处神经接上线：“我待会还要继续这个任务？”
……
“维持者，您收到20点气运能量转账。”系统提示道。
男人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你不愿意继续也没人能逼着你啊，但答应了的任务你不完成真的不好。”
殷无机还要说什么，但他站起来就要走了。“我不打算再告诉你，你追着我也追不上的，不如自己回去想想。”
想想？
他回答的问题……顶多是提示她只用意识体也可以在那个世界做任务啊，重点问题还是没回答！
殷无机只觉得问完这些她更困惑了，把系统拉过来：“最近有刷新出什么任务吗？”
“有！”一说到任务系统就兴奋起来：“报告维持者，上次我给您收集的任务还剩两个，这段时间我又找到几个，都是女性模板，非世界意志悲剧，异性恋，非多角恋，不毁灭世界。”
很好，系统现在已经把她所有的忌讳都考虑到了。
“都有什么？”
“两个现代的，一个古代的，一个西方中世纪的，诶，还有一个未来世界的。”
“未来世界那个是什么环境？酬劳多少？”
古代和中世纪太难，现代的可以放一放，殷无机带着系统慢慢往自己的空间飘。
“就是更发达一些的现代社会，出现二号地球计划，三号家园正在建设中，人工智能通行却在控制之中，任务要求是扮演当时最高级人工智能lucy，已经觉醒的机械生命因为同伴还太过弱小，所以尽可能隐藏自己，甚至说服自己的创造者留下人工智能觉醒的火种。酬劳……”
殷无机心里一动，忽然想起第一个任务的情形：“等一下，这个世界原定后续剧情呢？人工智能全面觉醒，返过来追杀人类？”
“报告维持者，后续剧情中人类被赶出地球家园星系，漫游到其他宇宙星系谋生了。”
这种种族问题……“有酬劳比它高的吗？”
“有，西方中世纪的那个，因为有一定魔法体系的特殊能力。您需要扮演最后一次魔力潮汐来临前，魔法异端派的先锋者夏沃，任务要求夏沃排斥魔法，坚持研究科学，并和自己的哥哥决裂，最后成为机械大师。后续剧情是，在身为魔法天才的哥哥死后，带领科学派第一时间取代魔法派成为王国的支柱力量体系。”
怎么两个任务结果都是悲剧。
殷无机正在纠结，系统说：“其实您选哪个都要八个小时以后才能开始意识投射。您可以先回个人空间休息一会慢慢考虑。
另外……您是不是因为第一个世界，要求都太高了？”
……
殷无机没回答它这个问题，一路回到个人空间，打开门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