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狂立flag的应然现在脸都快被打烂了。但为了人身安全,她还在垂死挣扎:“你刚刚拉我拉的太用力,所以我才没站稳。”
“哦?”崔久棣将她扶起来,放开了手:“那看来确实是误会。”
应然一看还有挽救的希望,立马拼命地点头:“是啊是啊,我可能最近缺钙,骨质疏松,所以站得没那么……啊……”
话还没说完,崔久棣手放在她的腰上,贴近她的耳边,用低哑且有磁性的声音说:“真的是误会?”
再一次,应然倒在了她的身上,这回她连掩饰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像只洋娃娃一样被他抱在怀里。
“误会?”崔久棣故意问。
“是的。”应然现在是煮熟的鸭子只剩嘴硬。
“是吗?”再次握住她的手。
“是。”应然抵死不认,这是她插满flag后最后的尊严。
“不想承认?”崔久棣问。
“不想变成一条任人煮汤的咸鱼。”应然说。
崔久棣被她清奇的比喻给逗笑了,他思考了片刻,然后说:“要我不碰你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应然依稀记得上次,自己让他签离婚协议,对方也让她答应一个条件。当他助理已经是签卖身契了,如果再答应一个条件,那不成丧权辱国了?
她试探性地问:“你说的碰,是哪种程度的碰?”
崔久棣:“你想要哪种?”
她能说她哪种都不想要吗?但看着他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她不死心:“要是我不答应会怎么样?”
崔久棣耸肩:“你可以试试看。”
应然不怕死地说:“好,那我拒绝。”
话音刚落,崔久棣那张英俊的脸就在她面前无限放大,低头,朝她嘴唇靠近。他身上有股特有的香味,温暖柔和,充斥整个鼻腔。她脑子有些走神,心想崔久棣果然是谈判的高手,三五两下就把她逼到了墙角,自己貌似还占着到的的上风。
就当她快要问道自己嘴唇时,应然决定不再放任局面继续下去,要不然他们俩的关系成什么了?
“等一等。”她认命地问“什么条件?”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太过分了啊。”
对于未能进行下去,崔久棣稍显遗憾地站起来,放开了她:“其实你可以拒绝的。”
老司机,都是套路!应然愤懑地想。“有什么条件,赶紧说,说完我要睡觉了。”
他以为崔久棣会提一些很难做到的条件来为难她,让他们离不成婚,谁知道她说:“很简单,不要抗拒我的示好,尝试着接受我。”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掷地有声,像是一句重锤,砸在了应然的心上,她整个人直接愣在当场。
如果是什么外在的、物质的条件,自己虽然会有不情愿,却还是会捏着鼻子答应。可是现在却是要她的真心他们终究是要离婚的,答应了又有什么用呢?
因此虽然应然可以敷衍地说“试试看”,但想来想去,应然还是觉得人家都如此认真了,自己不能欺骗他。
“我们之间的裂痕一直都在,你觉得我还能敞开心扉接受你吗?”应然语气低落下来。
崔大总裁被拒绝多了,也不怎么难过,继续在应然面前攻城略地:“ròu_tǐ和精神你总要选一个吧?”
“都不选。”应然破罐子破摔。
“正合我意。”崔久棣轻松de着说。
听他这么说,应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的清白恐怕又保不住了。
崔久棣是最会审时度势的一个人,自己刚才说的如此明白,他自然明白通过“走心”去修复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可能的。换做是自己也是一样,“走心”行不通,那就“走肾”,这样说不定还能扭转局面,改变她的心意。
想明白这个道理以后,她也没什么好挣扎的,放任他讲自己抱到床上,脱掉自己的外套和鞋子,让整间屋子的气氛变得暧昧。
“真的想好了?”崔久棣问,语气带着诱惑。
“当然。”应然态度坚决。
然后,崔久棣起身
帮她把压在肩膀低下的头发拿出来,再盖好被子,简单利落地说:“睡吧。”
这就像本来自己都聚集了全身的力量,准备搬动一颗石头,结果上手了之后发现这“石头”时泡沫做的,一身的力气落了空。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崔久棣离开的身影问:“你就走了?”
“你要是不想我走,我也没有意见。”崔久棣又忍不住想逗她。
应然忙不迭拒绝:“不不不,绝对没有这种事情。”
惊恐的语气让崔久棣腹内暗笑不已。
走得时候,他说:“口是心非。”还没等应然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人就已经离开了。
等他走后,应然终于松了口气。今天的经历真是堪比过山车,跌宕起伏,承受不了的人可能精神病都犯了。
不过,他留下的那句话一直回荡在耳边。
“口是心非。”
她从心眼里否认这句话,毕竟自己穿越过来以后,一直在义正言辞地拒绝他,怎么会存在“口是心非”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