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婉已然成为应然的脑残粉,时时刻刻都站在应然这一边。
崔久棣:……这果然是亲妹妹啊。
他对自己亲妹妹和风细雨,但是对别人就没这么客气了。他调取监控之后,发现应然离开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向晚。所以当向晚再一次按响他家门铃时,他毫不客气地说:“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和我太太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向晚心被扎多了,脸皮也随之厚了起来:“想必你也查到了,应然离开那天我确实去见她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对她说了些什么?”
崔久棣:“不必,原因我自己会去查,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顿了一下,又说:“对了,爷爷的死我还我还没跟你们两个清算。如果查出来确实和你有关,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向晚苦笑:“你……就这么喜欢她么?”
崔久棣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管我喜不喜欢她,反正我永远不会喜欢你这种人。”
向晚觉得背后冷风寒冷入骨,凉的她浑身颤抖。好冷啊……这辈子都没这么冷过……她背靠墙壁,缩成一团。
将崔杭向晚的事情交给张洋调查之后,崔久棣马不停蹄地寻找应然的下落,没过多久,就顺利摸到了邵雪这里。
崔总裁虽然不在江湖,江湖却流传着他手起刀落,轻松把对手干掉的传说。邵雪看着应然,一脸“你看我猜对了吧”的表情。
不过天大地大,闺蜜的感情最大,所以当崔久棣敲门的时候,她还是没让他进来,只是将防盗门打开。
应然和崔久棣就这样隔着一道铁门相望,此情此景,让人忍不住想高唱一曲《铁窗泪》。
崔久棣十分心塞,为了追回老婆,什么脸面也不要了,贴在铁门上,说:“然然,你要不要先开下门,我可以跟你解释。”
邵雪这个时候尽职尽责的扮演一个拆散鸳鸯的搅事精,牵着应然的手:“走,然然我们别理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崔久棣着急地喊:“别走,然然你听我说。”
应然看了一眼他这张帅脸,有些遗憾,但为了尊严,她还是装作无奈地样子被邵雪拉走了。
崔久棣:……弱小,无助又可怜.j
等走到崔就看看不到的地方,邵雪拍了拍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终于扛过来了,吓死。”
应然奇怪地看着她:“有这么吓人吗?我觉得他还好啊……”
邵雪:她手里的砖快拿不动了!
“饱汉不知饿汉饥,崔久棣当年也是商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魔王啊,你知道为了你,冒了多大的险得罪他吗?!”
应然:他们两个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吗?她怎么老感觉崔久棣是头温柔的绵羊。而且……饱汉不知饿汉饥是这么用的吗?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期间虽然崔久棣可以给应然打电话,但是每天聊起的话题不痛不痒,不管说什么话应然都毫不动容,急得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每天思考的就是如何讨应然的欢心。
感情生活不顺的崔总裁在公司自带低气压,谁靠近两米之内就会觉得胸内气短,想跪下唱征服。众人纷纷猜测,虽然崔总和老婆和好了,但看起来性.生活不太……和谐。
这样的状态让张洋都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免得不小心被台风尾扫到。在他看来,现在只要老板娘肯原谅老板,现在让他裸奔十里老板可能也会同意。
崔久棣被人打上“性.生活不和谐”的标签,那边应然的日子过得倒是不错。她财迷人设不到,出走前把自己的金银细软都带上了,如今也是个可以承包鱼塘的富婆。每天心情愉悦,要做的事情就在周围随意逛一逛,和肚里里的小孩自言自语地聊天,搞得邵雪以为她已经精神异常,每每用一种担心而又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她。
独自快三个月的时候,她收拾了一番,独自一人跑去医院。
妇产科排起了长队,不过大多都是丈夫、母亲陪着,再不济也有姐妹闺蜜,像应然这样一个人在那里的确实比较突出。
不过她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以前自己也是出门一群人簇拥,阿姨保膘一个不落下,以后可能还要恢复这样的生活。现在过过普通人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她摸着肚子说:“宝宝,你是要成为富二代的人,这点考验我们经受得住对不对?”
到了医生面前,医生见应然一个人过来,头也不抬地说:“孩子的爹在哪?是留下还是打掉。”
这么说应然就不乐意了,她摸着肚子,挺直了腰杆:“孩子的爹太有钱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不过不管结不结婚,这孩子都是富二代,我怎么能不让ta体验这美好的人生!”
医生:……得,你有钱你说了算。
张洋高度紧张之下,居然把自己弄感冒了。他深刻怀疑自己不是因为着凉,而纯粹是被崔久棣的低气压吓的。所以他只能祈祷赶紧从崔杭向晚那里找到突破口,让自己不那么战战兢兢。
不过……等等,他好像碰到了一个熟人?!那人他十分眼熟,就是最近让他老板焦头烂额的应然。
为了避免自己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