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京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踢断了别人的命根子。
此刻的岑京,站在一群黑社会情面的面前,腰杆挺得笔直,气势丝毫不输,大有一代宗师的气派。
“怎么样,还要来吗?”她嚣张地问,明艳的脸庞犹如悬崖边上凌冽盛开的花。
要说打毒贩那会,因为人家手里有枪,所以岑京处处受制;这回对上这群纯拼武力值的混混,岑京搞定他们完全绰绰有余。
于是三个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岑京以一当几十,棍子来了直接折断、刀子来袭直接抢下来拿在自己手里,更别提木质的桌椅,被她手臂格挡之后就会完全断掉。
这场景,让刚刚还全身紧绷的三人完全放松了下来,甚至还带着看戏的心态毕竟这种免费的精彩实景打斗戏,花钱也看不到啊。
就连夏教授都忍不住问宁潇:“咱们学校缺不缺保安啊?”这姑娘一个顶十个啊。
一旁的季月月气得牙都要咬碎了。这次费了那么多心思,居然人也没教训到,还让她出了那么大的风头,实在是太失策了。
为了让岑京不那么得意,在局势完全安全下来,一群人被打趴在地上完全站不起来,最后只能跌跌撞撞撤退的时候,季月月看着那群人的背影,语气带着怜悯:“他们伤的好重啊。”话里带着岑京心狠手辣,故意下狠手将人打成重伤借机报复的意味。
岑京虽然武力值高,但双拳难敌四手,打斗时也被人在背后袭击了好多下。此时听季月月这样说,气不打一处来:“大小姐,如果我不下手重一点,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可是……你也不能对着人家的头打啊,万一把人家打傻了怎么办?”季月月还是不死心地想坑岑京。
岑京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有错,毕竟当时情况紧急,她能抓着机会反击就不错了,哪里还有机会挑器官。
不过这也不怎么好拿出来做解释,毕竟这里面好几个上伤的确实不轻。
她刚要说话,就听旁边宁潇接过话题:“月月,她这属于正当防卫,在法律上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人家刚刚救了我们,你不感谢就算了,怎么反倒责怪起恩人来了?”
以宁潇的性格,这语气已经相当严肃了。
季月月一听眼泪就掉下来了,却还是嘴硬:“她哪里有救我嘛,这群人刚刚明明让我们走。她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岑京此时知道真相,恐怕也要竖起大拇指,大赞季月月精湛的演技。
“跟别人说谢谢。”宁潇不理会她的哭诉,继续说。不得不说,今晚的季月月让他有些失望。
“我不,我就不!”季月月福愤怒地朝宁潇大喊,哭着跑开。
留下的三人收拾残局,准备离开的时候,夏教授说:“今天谢谢你了,小姑娘,要不是你,今天还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局面。”
岑京谦虚道:“没事,我应该的。”
夏教授对于岑京的谦虚颇为欣赏,为了感谢,他许诺道:“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我能帮到的一定帮。”
岑京眼睛一亮,她可没忘记来餐馆打工的目的。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试试?
“我还真的有件事想请教授你帮忙。”她说。
岑京说完,眼睛亮亮地瞥了宁潇一眼,像一尾羽毛,拂过他的心上。
“什么事?”夏教授问。
“我能不能进您的实验室?”岑京问。
辞别夏教授已经深夜,岑京欢呼雀跃地在回校园的路上走着。
没想到夏教授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她心情简直不能更愉快……
不过,等走到学校的大门时,她就开心不起来了。
“怎么了?”
在后头走着的宁潇看到一改刚才欢呼雀跃的样子,脚步突然凝滞起来,便问道。
“嘶”岑京找了花坛边干净的地方,刚一坐下大腿就传来钻心的疼痛:“过了寝室门禁了,我大概今晚要露宿街头了。”一边说,一边揉着身上的伤,好让疼痛减轻一些。
宁潇皱眉:“身上很疼吗?”
岑京点头:“是啊,那群人下手太黑了。”
她低头检查,好在身上没有出血,大部分都是软组织挫伤,涂些药酒,揉开就可以了。
夜色安静,本以为宁潇已经离开,谁知一抬头,就看到他还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去我家吧,顺便上些药。”
鬼使神差地,他说出了这句话。
☆、校园文里撩大神(6)修
九点。
阳光泄了一地,闹钟在疯狂地叫醒熟睡的人。终于,纤长的睫毛下,那双澄澈的眼睛睁开,带着朦胧的睡意观察四周。
不是自己家里。
这是她醒来后下的第一个结论。
房间十分整洁,纤尘不染,摆放物件的整齐程度误差可以精确到几毫米,就连那竹筒里的几支笔都朝着同一个方面。
过了一会,才想起来昨天跟着岑京回了他家,上完药之后立马就睡着了。
“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浴室,我去洗个澡。”岑京撩了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