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趁着自己没醉前,把对方灌倒,奈何对方人多势众,他双拳难敌四手,最终牺牲了,而那几个客人,就顺势一人搂着个美女,上了酒店房间。
“喂,你还好吧,真的醉了”发现欧文皓表情越来越奇怪,尽管他还是维持着那张面瘫脸,但慢慢涨红的双颊,还有渐渐合上的双眸,都清楚的表示着这货绝对喝醉了。
“嗯”似乎感觉到有人看着他,他稍稍摇摇脑袋,努力让视线不这么模糊,待看清眼前的女人后,他眨了眨眼,有些机械的道,“你来了”
宁宁苦笑不得,她来好久了,您真的醉的这么严重吗
想到自己也喝了点酒,宁宁皱皱眉,只能认命的看了眼车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就算想叫人来接他们都不好意思了。于是她只能道:“欧文皓,我们下车了,打车回家”说着,就推开副驾驶座,打算绕出去,从驾驶座把他拽下去。
可是刚一动,他手腕就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抓住,她回头,再次对上那双难得显得有些脆弱的黑眸,心头没由来的一震,有些恍惚。
“你”她觉得自己喉咙有点干,咳了一下,才继续道:“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失态”要说他酒醉,她倒是记得有一次,不过那次这家伙显然是装的,这次,却貌似是真的。
突然,他将头靠了过来,车厢里开着冷气,冰凉的空气打在两人脸上,宁宁有些不自在的想挣脱,他却越靠越近,两张脸的距离越来越近,宁宁心神一荡,立刻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酒后乱x什么的,必须杜绝。
可是她显然多虑了,欧文皓并没有要亲她,只是慢慢的靠近她,那双如星辰般耀眼的眸子一眨一眨的,难得的竟然有些可爱。
过了好半晌,似乎看够了,他歪着脑袋,竟然直接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接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喂”吃痛的大叫一声,却完全没有半点效果,她就这么直直的被撞到玻璃上,后脑勺猛地一痛,满肚子怒气刚要出声大骂,就见胸前歪着的人,已经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平稳的呼吸。
这是睡着了吗
靠,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宁宁突然想到很久之前网络上看到的一个报道,是说一男一女,如果酒后乱x了,那说明他们至少其中有一方是对另一方有兴趣的,所以才会有意识的趁乱行凶,但如果没有乱x,只是闭着眼睛大被同眠,那说明,要不他们真的醉的人事不省了,要不他们两人对彼此都没有兴趣。
宁宁枕着自己的胸口,睡得安稳的男人,抽了抽嘴角,果然这男人对她已经没有半点兴趣了,不过,那你能不能换个地方睡胸口好痛。
就算她的海绵组织不太发达,也不至于想男人一样被枕着半点感觉都没有好不好。
小心的挪开他的脑袋,欧文皓不满的皱皱眉,吧了吧嘴,双手直接抱住她的腰,纯粹把她当抱枕那么抱紧。
宁宁想死的心都有了,车上就这么大,您要睡也麻烦去去后车厢好吗难道您不觉得很挤吗
绝望的按了一个按钮,把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椅背都放下去,活动空间终于大了点了。
安静的车厢内,两条身影以一个规矩的角度纠缠着,宁宁叹了口气,关掉车灯,无助的闭上眼睛,最终也没有将他强行叫醒。
对莫宁宁来说,这是一个难受的夜晚,但对浑然不觉的欧文皓来说,这是一个安稳的夜晚,他睡得很满足。有的时候心安,只是一种最简单的感觉,在熟悉的地方,享受熟悉的体温,这种平静,是再好的高床软枕都无法替代的。
但渴望安稳的,不止是他一个人。
香港,秦宅外,秦晋衍拖着疲累的身子下了车,一进客厅,猛地坐到沙发上,舒展了一下四肢,觉得各种关节疼痛几乎要掠夺他的所有活力。
“少爷,您回来。”忠伯端上一碗鸡汤,心疼的看着自己几乎从小照顾到大的孩子,整张脸都揪紧了。
秦晋衍喝了一口汤,熟悉的味道让他疲惫的心情有了缓解,他捏了捏眉心,问道:“心帘呢”
忠伯有些惆怅的道:“四个月前,少爷前脚去泰国,小姐后脚就偷跑了,前段时间老太爷打电话回来,说下个月要回国,我也已经给小姐发了邮件,就是到现都没回。”
秦晋衍没说话,继续垂头喝了口汤,面上却有些冰冷,要不是爷爷的那通电话,他今天也不会特别赶回来。
不就是个寿宴吗何必这么劳师动众,要知道他去泰国,可不是去旅行而已,最近美国fbi和泰国政府都有点找上他们泰国分舵的麻烦,这半年来与美国那边周旋,又与泰国那边洽谈,可没有闲着,爷爷倒好,一个生日,就要他放下手上所有事赶回来。他知道爷爷一直不赞成他重视泰国的合作,老辈子的人对着毒品始终有些抵触,军械走私,或者贩卖赌场,爷爷都乐见其成,偏偏就是毒品,他老人家始终不肯松口。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他原本去泰国也不是为了毒品,只是无论他怎么解释,爷爷都不相信他,还拍了韩凛来监视他。
脸上的凉意越来越深,喝下最后一口汤,放下碗,他一言不发的上了书房。
四个月没回来了,书房却和自己离开时差不多,他坐到电脑桌前,想再发通邮件给那个调皮的妹妹,可一坐下,就看到桌上平稳的放着一个牛皮纸袋。
这是什么
翻开袋子,反面正好印着爱河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