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对伺候小哇的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识趣地走出房间,去忙别的事情。
小哇见立夏关上了所有的门窗,她眉头一蹙,困惑地问:“立夏姐,怎么了?”
屋里只剩立夏和小哇两个人,立夏确保足够隐秘后,才凑到小哇的耳边,悄声告诉她:“小哇,我拿到了陈默然的指纹和头发,我必须马上回到y城,将它们亲自交给恩泽。如果他化验和比对的结果和我们预想的一致,那么陈默然势必在劫难逃。”
“立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哇惊讶不已,将声音压得很低。
立夏点点头,然后叮嘱小哇:“小哇,我现在就去机场,这几天工作上若是有人找你,你就直接让他们打电话给我,你现在行动不方便,我来解决就好。”
“我明白,”小哇握紧立夏的手,“立夏姐,一路顺风。”
飞机起飞了,三万英尺的高空上,立夏的手慢慢抚上心口的位置,这里面藏着她冒了极大的风险才获取的关乎陈默然罪行的证据。
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是那种不安的,焦虑的心跳,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不会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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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你赢不过他的
因为不放心不小哇,立夏将陈默然的指纹和头发匆匆交给余恩泽后,又急急忙忙从y城搭乘最早的航班回到了北京。
岂知,当立夏回到小哇的家中时,眼前的景象令她目瞪口呆——
不知被谁劈裂的大门摇摇欲坠、东倒西歪的家具、砸得稀碎的瓷器、赫然印在白墙上以及地板上的断断续续的暗红血迹……曾经宽敞整洁的客厅如今一片狼藉。
立夏一边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而缓慢地向前走着,一边惊愕地望着这残败的一幕,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紧紧攥成了拳头,失控地颤抖不已。她不敢想象在她离开这里后到底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的血腥事件。
从里屋忽然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呜咽,立夏闻声,立即冲了进去。
原来是那位立夏找来照顾小哇的保姆阿芳,此刻的她,双手和双脚全部被牢牢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嘴巴也用胶布封住,她的脸部已经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立夏迅速撕去堵在阿芳嘴巴上的胶布,她的嘴角仍然在流血,立夏很快为她松了绑,然后焦虑地问着她:“阿芳,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哇呢?小哇怎么不见了?”
心有余悸的阿芳抓紧了立夏的胳膊,惶恐的她泪流满面,“立夏姐,快!你快去救小哇,小哇她……她被一个叫陈默然的人派来一帮彪形大汉给带走了!他们放下狠话,说千万不能报警,否则就将小哇碎尸万段!”
顷刻间,震惊的立夏猛地跌倒在地。
是陈默然!
为什么会是陈默然?
他为何要这么做?
他想干什么?
小哇与他无冤无仇,他凭什么绑架小哇?
小哇现在还有伤在身,他有没有把小哇怎样?
心脏剧烈跳动着,全身的血液仿佛正在倒流,心绪慌乱不堪的立夏好不容易才从包里取出手机拨打了陈默然的电话。
“陈默然,你把小哇藏在哪里?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对付一个与你无冤无仇,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男人!”对方一接通电话,立夏心急如焚,愤怒的她厉声斥责。
“calby.”电话那边的陈默然言语轻佻,似是把立夏的愤恨当成了一种享受,“relax,ok?苏立夏,我不就是替你好好照看一下小哇嘛,你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昨天你那贤妻良母的角色不是扮演的好好的么,怎么,今天改演凶猛悍妇了?”
“陈默然,你究竟把小哇藏在哪里?你若是敢伤她一根汗毛,我跟你鱼死网破!”立夏没心思同陈默然胡扯,一腔怒火仿佛瞬间冲至头顶。
“急什么?”陈默然一声冷笑,语气闲散,“我很快就会让你见到你的小哇的。”陈默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只剩下一声声刺耳的忙音响个不停,像是裹夹在邪恶阴谋里的一声声嘲讽,带着凌厉的边缘如刀一般直接穿入立夏的胸膛。
还未等立夏反应过来,背后一只有力的大掌猛力捂住了她的嘴巴,立夏的眼前顿时一黑,意识渐渐消失……
缓缓睁开笨重的眼帘,浑浊模糊的视线一点一点变得清晰,昏迷的立夏逐渐清醒了过来。她刚想起身,不料四肢何时已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灰暗的房间瞬时亮了起来,白晃晃的光线刺痛了她的眼睛。
“苏立夏,日夜颠簸了这么久,也不舍得好好休息吧?你这一觉睡得可好?”耳边忽然响起熟悉又透出讥讽的声音。
立夏抬起头,陈默然正坐在轮椅上面容冰冷地盯着她,目光中是掩饰不住的憎恨,有压抑的暗焰在隐隐燃动。
“陈默然,你这是把我带到了哪里?小哇呢?你把小哇怎么样了?你究竟想干什么?快放开我!”被绑在椅子上的立夏做着无用的挣扎,所有的力气仅能朝着陈默然大声吼叫。
陈默然显然对立夏的吼叫无动于衷,自顾自地讽刺着立夏:“苏立夏,你还真会演戏啊,同你生活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发现你居然具备当演员的潜力。”
只见他自己推动着轮椅在立夏身边悠闲地转来转去,“嗯……不如我下次投资影视业吧,专门让你做女主角,怎么样?
什么表面上是柔情似水并且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