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会儿,john所能做的就是紧抓着墙,瞪着他。最后他费劲地挪动步子。
“毫无疑问是自杀。”jok桌上的笔记本,把它拎到倚靠在沙发上的优美生物的面前。然后他走进厨房。
“还有,能来点儿茶吗?”k喊道,高高兴兴地用自己的电脑登录了。暗沉而刺鼻的焦木味从厨房里飘出。他突然有种感觉,就像一只灰猫竖起耳朵,皱起鼻子,冲他狠狠地嘶声似的。但水还流着,水壶砰砰作响,冰箱门开了又关,最后烟雾味渐渐消散。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用我自己的笔记本吗?”jok的回答是:
“当然,john,我不会拦着你。”
[除了在你想用的时候,]他听到,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是啊,当然了,除了那时候。
jok卧室的地板上捡起睡衣上衣穿上,再上楼寻找笔记本的充电器。他四处走动的时候,惊奇地意识到身体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酸痛。事实上,他的后背感觉相当不错。就像经历了一次按摩一样。不过屁股有点青肿。他关上门,脱掉内裤,扭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哦没错,真的有淤青。有一边上面还有咬痕。
jo的审美偏好,因此毫不意外今晚另一边也会迎来一个咬痕。他摇摇头。他身上遍布淤青与吻痕,手腕和脚踝留有印痕,肌肉也因不同体位的推拉而格外酸痛。但总的说来,感觉还不错,考虑到他之前被束缚着,被抽打,被咬,在过去的约38个小时内各种被上。奇怪的是作为一个被有些疯狂的吸血鬼控制着的男人,他感觉挺放松。好吧,在经历这么多次口活、抽打以及高潮后也很难紧张起来。他想起过去看到的那些血奴看起来都很疲惫。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后果。
john拿着充电器回到楼下,把它接在厨房桌子上的电脑上。他倒好茶,把每杯都倒上恰好的分量,然后把k正专心地盯着电脑,对此毫无反应,所以john回到厨房,端着自己的茶小心翼翼地坐上了硬椅子。
[这把椅子真不错,正好适合我疼痛的屁股。]
沙发上传来k的男中音:“我知道什么更适合你疼痛的屁股。”
jok当然已经换过了密码。他叹口气,起身走向沙发。
“我的新密码……是什么?”
k从睫毛下方看了他一眼。“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john。”
jok……我身上一滴血不剩了!”
“哦,胡说。我肯定能找到些的。”
john挫败地握紧拳头。“我真想咬你一口。”他突然说。k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啊,好主意。你可以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大又紫的痕迹,就像大学生脖子上常出现的那种。”k把笔记本放到一边,张开双臂。“对,就那么做。然后我会告诉你新密码。”
jok此前曾对他实施各种挑逗、震颤、肆意妄为式的举动,但直到现在,john都一直是个被动的承受者。他甚至可以被称为是个受害者(他接受并承认如此,尽管除伤害外还有慰藉,但它确实存在)。他从不是主动的那方。
但现在k温暖的怀抱向他敞开,为他等待,而john将会伏在对方(还是个吸血鬼)的身上,嘴唇贴近修长的脖颈,像对待约会对象似的在上面吮吸。好吧。他想起了hudson太太和法国。
“来吧,john。我知道你挺想更新博客的。”k诱导着他,而john叹了口气。
他俯向k,而对方将他拉入怀中,把john的头摁向自己喉咙的附近。当john豁出去地张开嘴唇,用舌尖舔着k的脖颈并在上面吮吸时,他满足地哼了一声。jok的脖颈后方,另一只环上k劲瘦的腰,并温和地扣紧。k分开双腿,抬高膝盖,让john坐在他腿间。
在漫长而温暖的一段时间内,k仅仅是顺着john的节奏微微摇晃,把他的头更紧地压向自己的脖颈,同时在他耳边呢喃着鼓励的话语。
“对,john。我的john。很好,再用力点。”john的鼻尖擦过,血液涌上头脑,像之音在耳边奏响。这感觉真的很不错……
接着k的手向下滑去,强有力地握住john酸痛的臀部,开始揉捏。用力地揉捏。
“噢!”john脱身痛呼。
“是的,我知道那有点疼。”k柔声道。“但你得继续。就现在,john。快。”
jok继续用力地揉捏着他疼痛的臀部。john呻吟着,集中注意吮吸着吻痕,即使是在k的手指陷进淤青、用力揉捏与折磨着那些新鲜印记的情况下——要是他没硬、没像汽车后座欲火焚身的少年似的摩擦着吸血鬼就好了。天哪他的手可真有劲。“咬出来,jok在他耳边吟唱。“吮吸。咬下去!咬下去!用力!用力!”他的手指则摸索到那些吻痕并揉捏着,他们两个的下身相互摩擦,直到彼此都颤抖着呻吟出声。他们的身体碾压着对方,下身相抵,直到到达高潮。
“天哪。”jok的脖子。像被彼此身体间的热量灼伤一般,他从k身上翻到了地上,并在那儿躺了一会儿。接着他无助地笑了起来。
“你会杀了我的。此时就是如此。早晚有一天你会害死我。”
吃饱喝足的k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胡说。我一点儿血都没喝。”
“哦,上帝。”john只能憋出这一句了。
“我更希望你那话是对我说的。”
“哦我的上帝。”
“嗯。”k翻下沙发,走过john和咖啡桌,迅速地进了浴室淋浴。
“等等!”john总算想起叫他。“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