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时而轻舔,时而轻咬,温热缠绵个鬼啊!!
白浅用力将他推开,瞪他:“有完没完啊!老是亲!你个登徒子!”
他伸出修长的手摸摸她的脑袋:“喝药,固本培元。”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法子喂药顺便占便宜啊!
大抵是她的脸上将她的想法展现得清清楚楚,那人眸光沉沉地看着她,现在嗓音倒是比刚开始好很多了,没那么沙哑了:“药太苦,你不喝。”
药太苦,我不喝,所以你亲我?
她坐起身子瞧他,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脸上的墨纹……白浅一点也不觉得他面容丑陋,倒觉得他好俊俏。
她抚了抚胸口,自从踏入此界,她怎地跟得了失魂症似的,她要觉得他俊俏干什么?嫁给他吗难道?
白浅笃定地开口:“我们认识对不对?但我不记得了。”
如果她真的很反感他,从他第一次轻薄她的时候,她就会提剑杀了他,而不是这近乎没有的抗拒。更别提,他被围攻之时,她想护着他。
这一切都太不像正常的白浅,只能说明,她和他认识,甚至很熟悉。
他点了点头,瞳眸里是郑重其事的认真,声音如羽毛一样轻轻的,却飘落在她的心头发酸发涩:“你安好,最重要。”
我安好,所以我忘了你也没关系吗?
白浅偏过头,不想让他看见她的在意,却又被他捏住了下巴开始喂药。
“你不要亲我了行不行!”
“药冷了,药性差。”
“我自己喝行不行!”
“不行。”
第十五章
自无恶殿那日敲打了一番后,万路门上上下下皆绷紧了弦,皆提醒自己千万别不长眼地惹了白长老,不然排队去南山主那里讨药的暗罗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对此,我发表意见:“胡说,我脾气可好了。”
路招摇冲我翻了个白眼:“你摸摸你的良心,你说这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以前训练暗罗卫的防守,直接在顾晗光的药阁旁边的山头揍人,揍得离精疲力竭只差一步,让暗罗卫自己去药阁讨药。顾晗光和她抗议了无数次,但抗议无效,该怎么揍暗罗卫还是一样揍。
我的良心活蹦乱跳着呢,我不屑地摆摆手,不跟她计较。天气正好,我和招摇在山下顺安镇看琴芷嫣央人烧纸,我给了招摇一个玉佩滋养她的魂体,可以不惧阳光,除了是魂体外与常人无异,但她依然要求琴芷嫣的烧纸大业还要继续,她是这么说的:
“我绝对不能忍受我是个穷鬼。”
我小口饮着桃花醉,兀自陷入沉思。昨日我入梦了,梦见一空旷的山洞内,石壁上满是封印的咒文,有一着黑袍的人被重重铁链锁住四肢,他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知道那个人就是墨青。神仙几乎不会入梦,除非是上天示警。
上天示警,即预示着此事必定会发生。
顾晗光用力将药箱搁在桌上,冲厉尘澜抱怨:“白浅怎么又开始揍暗罗卫了,以前打得都是外伤,现在居然升级了,一点外伤都没有,全是内伤,浪费我的药材。”
厉尘澜听到他不知道的关于她的过去,兴致盎然:“又开始?她以前也这么做过?”
顾晗光知道厉尘澜不知道白浅以前的事迹,好心和他说了说白浅的光辉事迹:“她以前负责训练暗罗卫,每次就在药阁旁边的山头把暗罗卫打得离精疲力竭差一步来找我。我还以为她收手了呢,没想到又把暗罗卫打了。”
她这次哪是打了暗罗卫,厉尘澜低头失笑。
换完药后,暗罗卫阿大入清波殿内禀报:“门主,无恶殿内忽然出现一女子,来路不明。”
无恶殿。
殿内站着的女子,眉心镶着红色凤尾花胎记,身着粉色素面留仙裙,娇俏可爱,面对将她团团围住的暗罗卫,并不惧怕,亦不慌张。四处张望:“奇怪,真的是奇怪,四叔定位不会有错的呀……”
厉尘澜刚踏入无恶殿,就被这名女子用手指着,她一脸惊讶:“咦,你身上为何会有我姑姑的气息!”
姑姑?她是浅浅的侄女?厉尘澜心头一思忖,肯定道:“你来自青丘。”
“你是何人?为何会知道青丘?”粉衣女子微微张嘴略感惊讶,手上凝聚仙力,欲施术法寻人,被天边惊雷扰得停了下施法,不顾众人,拎起裙摆跑到殿外,仰头看了天半晌,惊呼道:“姑姑做了什么,惹来了上天示警!”
此刻我也是有些生气,我只不过我想着我绝不会让墨青落入我梦中那般境地,天边就开始白日惊雷,警告我不要有无谓之举。凭什么这便是无谓之举了,我不服!
惊雷不时炸开,似在可笑我的想法。
它没有落下来打在我身上,我知道,是因为我并没有做出实际行动来阻了我梦中所见,倘若我真的阻了,它会劈在我身上,惩罚违背天意之人。
“好好的天气,怎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