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抽烟喝酒与烫头 爱情买卖(1v2)(就想当三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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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俄妓女,抽烟喝酒与烫头
佟道珩的行李包在地上撂着,我说你打算出差啊?佟道珩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过两天出去开会。”
刚才在广场上我还心潮澎湃。只是一到了这屋里,不被悸动的风吹着了,我就单方面对佟道珩相看生厌,坐着不想动。佟道珩看出来了,就不理我,开始收拾屋子,就是每次路过我的时候都过来亲我,轻轻的一口,也不多纠缠,单纯是个过客。
我坐在那儿发呆,终于在他第十几次路过我的时候拖住了他的手。
我因为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我是一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个爱恨转换相当激烈的妇女,所以我自己的要求放得也比较低。尤其是对佟道珩这种老相识,装都懒得装,高兴不高兴都直接挂在脸上。佟道珩也不嫌弃我,权当是在跟一个感觉系统失调的聋哑女性上床,也不跟我交流,闷头在那儿来来回回地弄。
我想起二十世纪初期的白俄妓女,据说是可以做到做生意的同时抽烟喝酒看报纸全不耽误。
这事儿想想其实挺朋克,我虽心向往之,却不敢那么做。我也实在要顾及一点佟道珩的面子,我这么干了,一是怕他杀了我,二是怕他自杀。
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佟道珩在我旁边点燃一根事后的香烟,他的心像吐出的烟圈。我应该配合他:倒满一杯酒,我的脸像苹果般娇艳。
看我这个信马由缰的程度应该就可以想见我当时是非常无聊的。
“给我一根儿。你这在我旁边抽烟,特别像嫖我。”
“本来就是。”
我想想倒也是,于是就不再提出无理请求。
“你看你最近瘦的啊。”我伸手去捏他大腿,“出差了多吃点儿好的,反正都能报销。”
“够呛。我一换地方就吃不下喝不下,回来估计比这还瘦。”
“金贵。”
“那是。”
我一路摸上去,一直摸到他胸口。我渐渐觉得他体温高得不正常,就去测他脑门儿,也滚烫滚烫的。佟道珩说你别摸了,我发烧。昨天都起不来床,要不昨天就找你去了。
“嗬,真行。”
他作探讨状,“那什么,你刚才觉没觉得特别热特别舒服?”
“没有。我没感觉。”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有前一次的铺垫,我俩这次都很快地进入了状态。我这才感觉到他真的很热,热得都烫人,进来的时候烫得我都一抖。佟道珩非常开心,搂着我说你真暖和。我一看这都发烧发到觉得浑身发冷了还跟我扯这个淡,就想推他下去,赶他去吃药。佟道珩争分夺秒,特别急而快速地捅起我来,生怕我真的把他撵走。
倒也不必这样。
他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看东西都是虚的,电流在我身体里流窜,所有的神志好像都被我喘了出去。
佟道珩还是贴着我,说我热乎。我其实不热,我也觉得有点儿冷,就也搂着他不放。
“我好不喜欢过冬天。”佟道珩额头很烫,贴在我肩膀上。他嘟嘟囔囔地讲,“冬天太冷了。我从小就觉得冬天难熬。我这么多年,只有跟你一块儿过的那个冬天不冷。”
“那年确实还可以。听说是个暖冬。再说这不才秋天?还二十来度呢。”
“听不懂算了。晚上喝粥吧咱们,煮个粥喝。”
我这就准备下床遵照佟公子的意思去给他老人家做粥,刚动动佟道珩就又把我扑在那儿了,半撑在我身上,虎视眈眈地,完全不像病了。
我大概是出于对病人天然的怜爱,气势顿消。我说你不动,我不动,你让鬼去煮粥?
佟道珩又看看我,这才轰地一声塌到我身边去了。
他像是撑着最后一口气睡了我,从这以后就一直是断气状态。叫他吃饭叫了七八遍,才慢悠悠地从屋里晃出来,刚才还生龙活虎收拾屋子的一人这就颓了,搞得我好像个采阳补阴的老妖怪,榨干了这小伙子的精气神似的。
佟道珩坐下,端起碗,“你不吃?”
“我不吃。”我看一眼表,“我一会儿走。”
佟道珩骂开了,大致内容就是我全无情意,扔他一个病人孤零零待在屋里,自己出去花天酒地。
当然他说得没这么押韵也没这么完整,他是边吃边说的。
我问他,您哪位啊?我还得陪着你?药给你吃了热水给你喝了粥也给你做了,知足吧。可不是你们全家人围着我一个人薅羊毛的时候了,给我薅得跟葛优似的,别的羊都瞧不起我。
佟道珩有气无力地看我一眼,十分哀怨,“那你干嘛去啊?”
“小张找我喝酒。”
“哪个小张?”
“装修小张。”
“那你晚上还回来吗?”
“回来啊。”
佟道珩有点儿笑意了,低下头乖乖地喝粥。
我说我明天,有个事要跟你说。
佟道珩愣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