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系,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路雪只多看了一眼,就被乔野抓包了。
“舍得起了?”乔野合上杂志,“没你早饭了。”
睡懒觉的人是没饭吃的。
路雪知道这点。
她低头站在楼梯口,拦住乔野去书房的路。
“给我两万块好不好?”路雪很心虚:“是复读用的学费。我打工还你。”
“你打什么工能赚到两万块?”乔野毫不留情:“你会做什么?”
路雪局促时,被乔野一把扛起丢进书房。
不去公司的时候,乔野多数时间在书房里。满墙壁的书和文件,密密麻麻的高压环境。
如果不是能捡到他的落发,路雪不爱来。
“帮我代班半天,两万。”乔野将两份合同三份企划案放在路雪面前,递给她一支钢笔:“好好做,工资现结。”
乔野下楼喝咖啡去了。
路雪站在窗边偷看一眼,他真跟度假式的,换了条泳裤进泳池游泳。
路雪翻了一会儿,决定放弃。专心站在窗边看乔野的泳姿。
其实乔野能带回家打印好的副本,大都是他做完看完,只差签名盖章了。
但路雪看不懂。
一上午时间别说学会看了。
看都看不完。
路雪索性放下东西,在书房翻书看。
一堆绝版书的深处,路雪发现个宝贝。一个老旧的文件袋,里头是她的领养协议。
三岁的路雪太小了,只记得父母的模样和名字。记不得住址,这些年来寻找无果。
或许早就该从福利院下手了。肯定有档案留下来。
路雪记得母亲把她丢在那时,母亲在前台写了好一会儿。小凳子不舒服,她坐的屁股都疼了。
“看完了吗?”
乔野进书房时换了黑西装,俨然是个严厉的上司。
路雪摇头:“我看不懂。”
“那就别想去上学。”乔野很满意她的诚实,收起文件说:“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我不要!”路雪很害怕昨晚那条项圈,“我不是你养的宠物。我总有办法赚钱的……”
“工地搬砖,一天三百。我赞助你一副手套。”
乔野说的风轻云淡,让路雪从椅子上起来,他要干活了。
乔野就是个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
路雪心里默默骂他。
“我可以搬砖。”但路雪不蠢,她看了眼屋外的烈日骄阳问:“但是,假设我中暑了工伤了,医疗费你出么?”
“你觉得呢?”乔野没有抬头看她。
路雪泄了气。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幻觉,以为乔野舍不得她。
08.撅了撅屁股,还晃了晃胸
“我知道错了。我考上大学后就走的远远的,不碍你的眼。”
路雪紧咬下唇,欲哭无泪。
她已然狼狈至极,乔野应该报复得很爽才对。
原来把人打残打死不是最痛的,把心摔得稀里哗啦才是。
“你知道什么?”
乔野嗤她这副委屈样:“你还不如想想午饭怎么办。总不能天天要我请你吃饭?”
路雪哑然。
敢情他还不管饭!
那把她抓回来干嘛,呜呜呜,坏人,大坏人。
“我去坐台吧。”路雪破罐破摔道:“听说失足少女很赚钱呢,我觉得自己条件不错,应该能要个高价?”
说完路雪不顾乔野陡然变冷的眼神,撅了撅屁股,还晃了晃胸。
这十五年里她吃得好。前凸后翘,水灵灵的,就是不长个。
一米六的身高,在乔野面前就是个小萝卜头。
他还总给她买森林系的裙子,像是初中生。
“找打?”
见路雪没脸没皮地掂那二两 |小/说/屋/整/理|q群q群:8:6·0·9·9·8·9·5 肉,乔野冷声逼问:“不知羞?”
“这不是你逼的吗?你要见不得我丢你脸,就你买我呗。”路雪笑得没心没肺,“我们直接交易,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一晚上……”
“就你?只会张腿挨操当死鱼,一晚三百我都吃亏。”
乔野说下流话时面不改色。眸光淡然而不屑,高高在上的矜贵疏离。
“吃亏你别碰我啊!”
几乎恼羞成怒,路雪推开书房门出去。
她没穿拖鞋。踩在地板上咚咚咚的响。
乔野听着,心想她大约是下楼找点心吃去了。
乔野揉了揉眉心,叹气已经太晚了。
也没用。
下午两点暂放工作,下楼时,竟然只有一碗海鲜面。
照顾乔野长大的杨姨在厨房擦水池,催促乔野快点吃。
“路雪中午吃什么了?”
乔野拿起筷子尝了口,太清淡了。杨姨还是按路雪的口味做的。
“她没吃。她说你罚她不许吃饭,我给她弄红豆汤都不喝。”
乔野没说话,可杨姨先心疼上了。
她看了眼时间说:“这闺女从小就不长肉,再大的错也不能不吃饭啊。再说了,哪家孩子不想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