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念兮很不高兴。
“我知道，废柴嘛，废物嘛，反正难近的话那么多，我都听习惯了。”
“那你可知别的传言？”
“嗯？”念兮好奇的歪着头，“你说说看？”
到底是什么传言，她都不知道，竟然传到妖族去了。
谛墨笙幽幽叹道：“天地孕育了最后一方真神，她不食人间烟火，以梦为食。她不受五常，不拘天地，以夺灵梦造化提升修为，说的，正是你！”
念兮愣了半晌。
在凤兮的记忆中，她知道自己是怪胎，不同于其他的真神。
所以她深居简出，哪怕担了万年的骂名，也不曾埋怨过一句。
原本，她是打算一直这么废下去。
可自己的到来……
不，不对。
她后来还是成了一方战神，这说明她最后也走出了丹穴山神宫。
可惜，不管是她的记忆，还是玄彧给的资料中都没有这茬。
“那……他们还说了我什么？”念兮小心翼翼的问。
“还说了……说你不是神，应该是魔。”
“魔？？”
奶奶的，谁这么八婆？
凤兮可从没觉得自己是魔，顶多觉得自己是半神半魔。
“天生石上我的名字，还能是假的？”真想撕烂八婆的嘴。
谛墨笙说：“吸食仙神们的灵梦造化提升自己的修为，这是仙门大忌，就算不是魔，也要被仙神一族的人，定义为魔。”
念兮仔细一想，愣愣的点头。
那些顽固不化的老顽固就是这么想的。
凤兮也知道抢夺人家灵梦不厚道，所以这么多年来，她都忍着没动。
“我也没那么干呢，要不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废物嘛！”
“是啊，但你这次……”谛墨笙叹道：“你吸收了魔气，那些被你吸的魔族人都死了。”
“我身为神，杀几个不长眼的魔族小喽啰怎么了？”念兮没好气道。
“哎呀凤兮，老姐！”谛墨笙白了她一眼道：“你哪里是杀呀？你都将人家吸干了，你可知道魔族怎么修练？”
念兮摇头。
凤兮的记忆中没有，她的记忆里有用的东西不用，多是万年如一日的枯燥生活。
起先吧，她还老爱往神仙堆里凑，参加各种聚会。
第349章 魂回上古
后来发现大家都不喜欢她，背地里说的话十分难听，她便逐渐的不与他们一处了。
再后来，她连打听都不敢去打听，听一次，就伤心一次。
“魔族除了自身修练之外，还喜欢大魔吃小魔。”
啊咧？
“他们嗜杀，不光杀外族人，也互相残杀。杀了对方，吸收对方的魔气转为已用。所以魔族的人，提升修为是三族中最快的。”
我擦，那么我……？
“你和他们一样，你是没看到，你的本体都变成了暗红色，再吸下去，我真怕你变成一只黑鸟。”
念兮：“……”
地方不够大，伸个小翅膀出来看看。
她的手化成了一只翅膀，洞中顿时红光大盛。
红得不要太鲜艳。
“咦，怎么不黑了？”谛墨笙奇怪的道。
念兮没好气说：“我看你是被人家群殴了，眼花了吧？你看看这色，红得多鲜亮，哪里黑了？我看你脑子才黑了。”
谛墨笙抓抓自己的脑袋，心道：“莫不是真的看错了？”
不对，她吸了魔气是应该变黑的，要变黑凤凰。
“一定是那些小喽啰太弱了，魔力不够强。”
念兮：“……”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变黑挺遗憾的？
“凤兮，既然没黑，以后就别吸了，除非你想被神界除名。”
念兮想了一夜这个问题，她想的东西，与他们想的不一样。
结合未来来看，凤兮那么做了，没被神界除名，还被捧得很高，这说明什么？
念兮冷冷一笑，自嘲笑道：“以前太傻！”
“嗯，什么？”
“规矩是谁定的？”
“啊？”谛墨笙瞧着她，似乎不太明白她这什么意思。
念兮道：“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规矩。”
谛墨笙：“……”
“我老老实实的不惹事，他们就将我当神了吗？”
“这……”
“呵呵，弱者，只能服从人家定的规矩。只要足够的强大，才能让他们，服从我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