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作多情,是我多管闲事,我走了。”撂下一句淡漠的话,玄瑀拂袖大步而去。
“玄瑀!那不是回葬天关的方向,你去哪里?”
“与你无关。”
难得见他貌似好像大概有点生气了……紫色余分干咳了一声,“我觉得……他可能是好心?”
玄同轻叹一声,他何尝不知道他是好心……
……
玄瑀心情不佳,他亦不想回森狱,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却在一处酒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红发红衣,美艳无比,那不是红药吗?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酗酒?
红药扔掉空了的酒坛,落地的刹那顿时响起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而她的身边已经堆满了这种破碎的酒坛,她含糊道:“拿酒来!”
老板不忍见她一个女子喝得烂醉便劝道:“姑娘你已经喝得太多了……”
“怎么,你是觉得吾付不起帐吗!”红药怒而一掌,她掌下桌子顿时碎裂一地,一沓银票洒落漫天,“钱你要多少有多少,没有酒就拿你的命来抵吧!”
言罢,她一手伸向另一张桌子,屈指间那桌子就已被吸至身前,她趴在桌子上,仿佛刚刚的凶狠只是一场幻觉。
玄瑀已经惊呆了。
这是他认识的柔弱舞姬吗?那一掌要是拍在人的身上可以把肾打出来吧?是不是风太大所以他产生了幻觉?
他走上前去坐了下来,“红姬?你还认得我吗?”
“你要我离开……哈哈哈……多年情谊,根本没有我的立足之地……”红药一边喝酒一边说着混乱的话语,完全无视了眼前之人她已经完全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玄瑀听着听着……此情此景此人此语,这怎么看都像是失恋了啊?
“你也好、他也罢……可曾有将我真正放在心里?”
……到底几个人啊?玄瑀有点糊涂了,难道不是千玉屑抛弃了她?
“可尽管如此,我还是放不下你……”
姑娘,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玄瑀专注的听了半天,心想还是把她安顿好再走吧,毕竟一个姑娘家这么醉在外面也不太好。
然而他刚想行动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都被红绸绑了起来,而他竟然毫无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混天绫吗这是!”他试图挣断红绸,可哪怕用上内力也没有丝毫作用,他满腹疑惑的看向她,而她还是半醉不醒的喝着酒,并不像是装的,只是她的一只手中握着一截红绸——
捆绑住他的那段红绸。
她绑他干什么?眼看着剧情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玄瑀只能挣扎着去掰开她的手指,可他还没碰到她就见她突然暴起发难,一手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衫,这个瘦弱的女人竟将他提了起来!
“赑风隼!”
这是喝假酒了吗!
“红姬,你清醒一……不对,什么赑风……”
未说完的半截话语被人以吻堵了回去,他的大脑顿时放空了——
她的唇柔软而凉薄,仿佛是苦境的太阳与烈酒也温暖不了的凉,带着湿意的柔软轻易撬开了他闭着的牙关,强烈的酒气一瞬侵袭而入,冲击着他混乱的大脑,在这夏日的午后醺得人意乱神迷。
他好像也有一点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阎王不知道的意思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国相是隔壁红冕的卧底,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其实是个西贝货,亦不知道自己的舞姬可以倒拔垂杨柳……标题是这个意思
第10章 第十章
在玄同与自己的弟弟不欢而散后其实有去寻过他,但很诡异的是到处都没有玄瑀的消息,森狱与葬天关这两处根据地就不必说了,甚至在整个黄泉归线内亦是如此。
这就奇了怪了,以玄瑀的万年老宅男的性格,就算置气也不会跑太远才对啊?
而事实上玄瑀也并不是自己跑远了,他是被红药拎回红冕边城去了……
就在那日红药夺走了他的初次被强吻后他觉得故事要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时她却突然醉倒了,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倒进了他怀里,然而她的手中还死死的攥着那根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