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可以了,辛苦了啊!”古枫笑着拿药端了起来,他回来得不迟也不早,药刚刚煎到了他需要的程度。
“那我走了!”胡汉三如蒙大赦,东倒西歪的往外走。
“好,以后欢迎你常来啊!”古枫笑呵呵的道。
听了这话,楚汉三一个跄啷就差点仆街了,好不容易才稳住脚步,却是头也不回的夺路而逃,心里恨恨的骂:驴草的龟孙养的傻冒的痴线的神经不正常的才会再来你这,老子真的情愿被你打残也不想再给你煎药了。
“狗日了,又说腿抽筋了,这走得比跑还快呢!”古枫笑骂一句,这就端着药进了屋!
屋里,两个女人正懒洋洋的半躺半卧半坐的在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呢!
令古枫有点惊讶的是苏曼儿的头竟然就枕在施玉柔的大腿上,而施玉柔的一只手正轻轻的抚着苏曼儿的发髻,脸上挂着邻家姐姐似的温柔与宽容,就这么一天,这两个女人就厮混到这么熟络的地步了?
古枫庆幸施玉柔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他这顶绿帽可是戴定了!
不过,古大官人明显是钻进牛角尖去了,要是个男的,苏曼儿能跟她这么要好吗?
两个女人听到大门有动静,均是回过头来,看到是古枫之后赶忙坐直了身子,又同时对古枫微笑道:“你回来了!”
这一刻,古枫有种自己已经左拥右抱的错觉,仿佛这姿色妖娆的两女都已经自己大被同眠了呢!
“回来了!”古枫答应一声,端着那煲已经像羹一样的药走到偏厅放到桌上。
两女也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这个药是内服的吗?”施玉柔皱着眉头问,如果是真的话,那可要遭罪了,这黑黑糊糊的东西是苦得要死人的中药,可不是香甜可口的芝麻糊啊。
“不,外用的!”古枫摇摇头,问苏曼儿:“姐姐,我让你缝的那个布你缝好了吗?”
“缝好了,而且也照你说的,在开水里煮了两三个小时呢!”苏曼儿说着就进了厨房,那些缝成像指套差不多大小的布套端了出来。
古枫带上了一次性的手套,把布套拿起来,然后把那些已成了羹状的中药灌进布套里去,一边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还对苏曼儿及施玉柔说:“你们两帮我把那盒避孕套全部撕开来!”
苏曼儿与施玉柔闻言脸上都是一红,面面相觑好一阵,这才动手拆避孕套,心里却直犯嘀咕,你这是做药还是zuo爱啊!
古枫把中药灌满一个布套之后,见两女还是一人拿着一个已经撕开封口的避孕套呆站在那里,不免就道:“还愣着干嘛呀,拆开来,掳直了啊!”
“哦哦!”两女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把里面油油腻腻的套子拿出来,然后用手掳直,可是心里却别提多怪物了。
“来,打开!”古枫拿着一个还在缓缓渗着药汁的布套对苏曼儿说。
苏曼儿赶紧两指捏住避孕套的开口,任古枫把手指大小却已装满中药的布套放进去。
“打上结,放到冰箱里面去,要急冻!”古枫又吩咐道。
“哦!”苏曼儿应了一声,赶紧在套子的开口处打了结,然后放冰箱里去了。
“到你了!”古枫很快又灌满了另一个指套,对施玉柔说。
“好!”施玉柔低声应了句,脸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感觉又羞又怪异啊。
当古枫终于把十个指套都弄好,全都放进冰箱之后,这才去洗了手坐到客厅里。
二女看看彼此油腻的一双手,脸却再一次红了起来,这到底在搞什么呢?古枫做的这个药如果说是外用的,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