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泼妇一般见识,那样只会让她也变得跟泼妇一样。
她蹲下身子想去将滚到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快些结帐离开,伸出的手臂却忽然被一只大掌拉住。
“不要捡。”白季寒将她拉到身旁,一把搂住她的小腰,却没有看她,而是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个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被白季寒一看,顿时羞红了脸,一副花痴相盯着白季寒,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忽然,白季寒冷冷地开口说道:“你,马上跟我妻子道歉!再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他的声音极冷,他的目光极寒。
一直花痴在白季寒超人魅力之下的红衣女人,忽然听到他异常冰冷的声音,触到他寒气迸发的眼神,吓得打一个寒颤,慌忙低下头。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白季寒浑身散发的寒气,令红衣女人完全吓傻了!
周围的议论声也忽然停下,整个收银台区域显得异常安静。
所有人都对红衣女人鄙夷起来,人家根本就是两夫妻嘛!真是喜欢乱说污蔑人!
白季寒耐心有限,淡淡地扫一眼红衣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淡淡地说:“不道歉,是吗?”
他的嘴角明明在笑,他的声音明明很轻很淡,却让人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极具威胁。
人人都觉得,只要红衣女人不肯按他的话做,便会万劫不复!
红衣女人傻掉的神智被他的话一下惊醒,她抬头看了一眼白季寒,吞咽一下口水,又马上害怕地低下头。
她很挣扎,她不想道歉,但却十分畏惧白季寒的威严。
挣扎一小会儿,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小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红衣女人愣了一下,用快要哭的表情看着乔以恩道:“这位夫人,对不起,我不该撞你,更不该口出狂言。”
她害怕地看一眼浑身寒气的白季寒,又快速说道:“我捡,我马上就捡……”
红衣女人飞快地弯下腰,将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捡进购物车。
整个过程,乔以恩没有看一眼。
她的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身边的白季寒,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的合法丈夫,他刚刚也说了,她是他妻子。
他为了她,不惜跟一个女人计较。
她看得出来,白季寒这种身份的男人,分明十分不屑与一个女人计较,可在看到她被人伤害侮辱之后,却不惜放下男人的面子,亲自出手帮她讨回公道。
这个男人,她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到底是因为在意她,所以不愿意看到她被人欺负?
还是因为在意她是他妻子这个身份,所以不容许别人践踏他妻子的尊严?
乔以恩越来越迷惑了……
就在她盯着白季寒看的时间里,红衣女人已经将所有东西都捡好了。
看着她在白季寒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乔以恩一点儿也不同情。
生活就是这样,弱者被淘汰,强者被仰望。
白季寒一把搂着乔以恩的小腰,一手推着购物车,走向收银台。
原本看好戏或是正在排除结帐的人,都自动给他让开一条道。
他好像帝王一样,令人心生畏惧,不敢挡住他的去路。
白季寒将购物车推到收银台,一脸寒气地瞪着吓傻的收银员。
“结帐!”他的声音带着未清的余怒。
收银员怕怕地收回目光,吞咽一下口水,“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