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淡道,“还有4个,若是你让裳舞停下,那我便亲自动手。”
霄图垂眸握住他冰冷的手,低声道,“怎么不拿汤婆子,手都些红了。”
秦尧抽出手对着裳舞道,“继续打。”
霄岩蹙眉道,“二弟,阿曼不是有意的。”
秦尧c-h-a道,“那就是故意的,”侧头见霄图有些为难的神色,又道,“看你心情不是很好,要不那4巴掌你去打,把心里的不痛快都打出来。”
霄图一怔,“尧尧,不要胡闹了。”
“要么那4巴掌你替他,我亲自赏你。”秦尧抬起头冷漠道。
霄图暗中紧握拳头,切齿道,“尧尧。”
‘啪’
秦尧直接抬手毫不留情地朝霄图脸上打去,宫奴立即跪在地上不敢直视。
霄岩惊呼道,“二弟。”
霄图头侧一旁,愣了半晌,转头y-in沉的望着他,“尧尧!”
秦尧脸上泛起了笑,轻声道,“还有3巴掌。”
忽然传来的巴掌声吸引他们的目光,阿曼流着泪用力打了自己4巴掌,“望男后息怒。”
秦尧道,“裳舞,走吧。”转身略过霄图,士兵向梅林外走去,裳舞小跑追了上去。
霄图戾喊道,“今日之事若传了出去,朕定拔了他的舌头。”
“是。”
“退下。”
阿曼擦了擦泪起身重新站到霄岩后面默默不语。
霄图垂眸望着地面冷道,“大哥,尧尧怀孕了,最近的性子不太好,望大哥见谅。”
霄岩双手一颤藏在袖中,眼神飘渺着担忧道,“二弟,他是?”
“他是炎朝小皇郎,等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会将他封为南朝男后,这梅林尧尧也很喜欢,风景不错,大哥不要为了方才的事烦了心,去逛逛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见霄图远走的身影,霄岩轻叹一声,“阿曼,你受苦了。”
阿曼摇了摇头,哽咽道,“是小奴的错,罚也是应该的,大王子不必担忧,涂些消肿药就好了,那边还没看呢,大王子我们去那边看看,顺便采些鲜梅花做甜酒。”
“恩。”……
秦尧刚褪下外衣,霄图便走了进来,冷道,“下去。”
裳舞见霄图寒冽的神情,又担忧的望了望秦尧,小声道,“小皇郎…”
“滚出去!”
裳舞身子一颤,“是。”
门一关,秦尧转头看向他,“怎么了?想打回来吗?我就站在这里。”
霄图上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放去,“你心里的怨气不止一巴掌,打吧。”
秦尧慢慢赤红了眼,“别以为我不敢。”
霄图一手将他扯到怀里,低声道,“你心疼了是不是。”低头吻上他的唇,一手捧着他的头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
“唔……”秦尧双手绕到霄图背后使劲地捶打他,慢慢的没了力道。
霄图的手慢慢伸进了里衣,亲着他的耳朵,脖颈…驱使着他往后移向床去…
秦尧侧脸抚着丝滑的棉被,触着他欲发渐烫的体温,眼中寞落卑凉没有丝毫没勾起的致趣,自己的衣物被撕扯了下来,身子一颤,轻喘道,“我身子―”
霄图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熏红了他的耳朵,暧昧道,“我不进去,尧尧帮帮我,一会儿就好…”
秦尧轻吟一声,“何苦委屈了自己。”
霄图轻笑道,“我的身子只有尧尧才可以看。”……
世事无常,转眼而逝的春天,尚禄死了,被玄朝皇帝实施了剐刑,其余残孽五马分尸,唯有尚玮一人活了下来,与秦尧一样被锁在这深宫处,不过尚玮是快乐的,每天有自己心爱的人亲自照料,真的很幸福…
秦尧坐在凉亭里抚着自己鼓起的肚子,脸上的神情除了淡漠还是淡漠,这几月他的身子越发虚了,慕容说,这是病于心结…
姬郎手提着两个油纸袋走了过来,笑道,“参见男后。”
秦尧淡淡的望了一眼,“坐吧。”
“是。”姬郎坐在他的对面,吩咐他身后的抚衣道,“将油皮袋里的东西放到盘子里。”
抚衣接过袋子应了一声。
“属下恭喜男后,这些天朝前很是热闹,都在忙着部署封后仪典,”姬郎仔细查看着他的神情,又道,“也不知陛下是怎么说服那些大臣的,真是厉害。”
姬郎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已经与他处了几月对他这副样子习以为常,若非他开口,尚玮是不可能留下的,只是那一夜从凤乾宫传出的声音着实令人热血沸腾,姬郎知晓他与陛下的关系,所以心里一直感恩着,“听内务府的绣郎说,男后的皇服整整绣了两月才完工,而且用的是玄朝特贡的云蚕锦,珍贵至极,陛下的才绣了一个月,当时那些闲了嘴的宫奴便说,陛下将男后看得比自己还重要,男后让陛下往东,陛下自不敢往西。”
秦尧一听云蚕锦这几字,淡道,“那年成亲时所用的也是云蚕锦,可惜只能穿一次。”
抚衣捧着食盘走上前放到桌上。
姬郎道,“我今早上出宫买了些东西顺便稍的,男后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