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没问题,品质上佳,今日,我们还想再买一块儿,还是麻烦老板给我们开一下门。”纪言悠悠道。
“那,你们干嘛绑我手啊?”崖香一听是为这事儿,心就放下了大半,“你看,这天这么晚了,你们还是明日再来吧。”
“那可不行,谁知道你这店里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纪言接道。
“那怎么行,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我要去告你们。”
“呦,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告官的胆量了。你敢说,你这小店里现在没有一个前天住在你家店里叫李涛的人吗?”纪言都被气笑了。
“啊?住我家店?”
“你们知道我是崖香?”崖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
这下,纪言和杜春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了彼此一眼,对方眼中都盛满了不敢相信。
不忍心再打击崖香,两人同步的保持了一下沉默。
“快打开吧,早点儿打开,我们也早点放你走。”纪言提醒道。
崖香站在原地想了想,道:“好。”
说完,脚底变换步法,就这一步法重复了三遍。
和之前一样,从中央缓缓张开一个口子。
这回三人一起掉了下去。
等适应了里面昏暗的光线,纪言看到了李涛。
失了外衫的李涛昏倒在地上,显然是冷着了,在地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纪言上前伸手碰了碰李涛,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
“没用的,我给他下了药,他还得睡到明天早上。”崖香的声音传了过来。
“崖香,”纪言怒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就是绑架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崖香笑嘻嘻道,完全没有半分羞愧之心。
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一样。
“行啦,他也没受什么伤,今晚还能睡个好觉,我不要那一千万张券契还不行嘛。”
说完,还把身体转了个方向,把被绑的双手朝向杜春雨,道“喏,给我解开吧。”
纪言再次被崖香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
“你这么折腾一遭,究竟是为了什么?”纪言想不明白,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人?
“逗你们玩儿啊。”
崖香摸了摸被松绑后有些痕迹的手腕,答得极为不走心。
纪言觉得,简直没法和崖香沟通。
也没接话,帮杜春雨把还缩在地上的李涛抬起,放到杜春雨的背上。把自己身上的棉服盖在李涛身上。
“以后,”杜春雨淡淡道,“不要再打李涛的主意,也不要打行止的主意,否则,就算你是皇姑之女,我也不会饶了你。”
崖香轻轻的“啧”了一声,哼着小曲儿往回走。
夜色朦胧,“崖香!”纪言忽然喊道,“我们见到商皇姑了!”
崖香顿了顿,没有说什么。
“商皇姑说,让你不要再管她了。”纪言接着喊道。
崖香忍了忍,眼眶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加快了步伐,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纪言: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崖香:逗你们玩儿
纪言:老攻,我问不出话qaq
杜春雨:我也问不出╮(╯_╰)╭
纪言:要你何用!
杜春雨:有用!
纪言:啥用??
杜春雨:提供你后半辈子的x_i,ng福
纪言:噗——
第17章 玉佩
回到花爷爷家,把还在昏睡的李涛安置好。
好在人平安。
第二天,李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还没想明白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就下意识的先摸向自己的脖颈,那里挂着的,是兄长常年佩戴的玉佩。
却发现,一直佩戴妥帖的玉佩,摸不到了。
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找谁,情急之下,竟然又晕了过去。
戈月在一旁睡得昏天暗地,听到身侧床板有重物落下的声音,吓得一激灵,醒了。
看到李涛睡在被子上,也知道人醒过,伸手,戳了戳,没甚反应。
……
妈耶!
怎么又晕过去了。
戈月胡乱披上了衣服,匆忙推门出去。
纪言在被子里睡得香甜,不时的咂咂嘴,舔舔唇。
一动也不动,睡姿乖巧。
杜春雨早早的醒了过来,穿好衣服,戴好玉簪,呆呆的望向纪言睡得红扑扑的脸蛋,眼神有几分复杂。
不知怎的,一睁眼便发现纪言又睡到了自己的怀里。
正派自懊恼着,一阵狂躁的扣门声想起。
睡得正香的纪言不怎么舒服的皱了皱眉,杜春雨也跟着皱了皱眉。
打开了门,还没穿好外衫的戈月立在门口,见到杜春雨,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道,“刚刚李涛醒了下,可又晕了过去,我该咋办呐?”
杜春雨本就紧蹙的眉毛皱的更深了,“那你找我们干什么,还不去找大夫?”
戈月得了令,连忙颠颠的跑去药铺,走了两步,不自在的挠挠头,转过身来,“杜公子,我身上没有钱啊。”
是了,之前的那顿饭,就是穷困小侍卫的全部财产。
现在,戈月身上是一文钱也拿不出来了。
……
也不知道行止在哪找的这么个奇葩。杜春雨在胸前摸索了一阵,扔给了戈月一张券契。
戈月接过券契,眼睛一亮,道,“没看出来啊,杜公子竟这么有钱。”
随手就是一张券契,想他戈月干一辈子侍卫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