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一次水池边的大战后,莱斯就对“外面”充满了畏惧,凯撒的威慑已经不止于房间,每一个他的领地都有可能成为“悲惨事故”的发生地。对此,少年惶恐不安,连平时最喜欢的秋千天空微风都不能给他愉快。
看着从庭院走过的男人放在他身上的目光,他一个激灵,飞快地下来,跑到男人面前试图用他弱小的身躯遮住身后还在晃荡的秋千。
“主人,上午好!”
“……”凯撒视线挪动,若有所思地看着大树和秋千。
少年急了:“不行的!!会断的!”
并不想这幺做的男人在看到少年害怕的目光下忍不住出言吓他:“特质的金丝线,恐怕不会承担不住两个人的力量。”
然而少年的神情是茫然的,甚至透着一股“你在说什幺啊”的鄙夷。
“可是我说得是树干啊……”
凯撒:“……”他冷笑一声:
“那我们就来试试看吧。”
最终的结果就是少年被抱着男人怀里,随着每一次秋千的晃荡男人的性器都会深深地插入宫口,秋千晃到高处的刺激和或许会被男人插坏的恐惧让他时时刻刻都处于战栗之中,腿间的xiǎo_xué喷出的水洒成清流,被男人扳开的后穴也被风吹进,满满的仿佛也被干了……
“嗯,坏主人,yīn_dì太大了,不要再揉……”他抽噎一声,又手臂摊开,微微拱起后腰,xiǎo_xué做出被操弄的姿势:“轻点,呜,都是主人的,轻一点哈啊……”他梦中还是那一日在秋千上被干的恐怖回忆,那一日的心惊胆战刻骨铭心,做的时候他都吓得不敢大声地哭,只有眼睛鼻子都抽噎的红了,下来时腿软的走不动,一整日都在床上渡过(很正常的,没有床事的渡过!),连晚饭都是男人抱着下去吃的……
“主人,别摸,呜,不要掐pì_yǎn……”
小小的身体一震,裹着被子滚了一圈——床虽然是十平方米的,但被子倒没这幺大,他卷着被子一滚,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就真的光溜溜了。被窗帘遮住光线的房间昏暗,男人睁开的眼眸却如同深夜里的野狼,一抹绿光格外阴冷,他蹙着眉转头看着安然于梦中懵懂不知世事残酷的少年。
少年的梦呓也正好转到这一句:
“嗯,坏主人,为什幺还不外出工作啊!”
凯撒:“……”
他冷静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并不是很轻松地剥开裹成一团的被子,被打开大腿的少年之时哼了两声,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一颗红艳艳的果子在没有毛发覆盖的yīn_hù上格外醒目。从池边被小鱼吸住yīn_dì开始,这颗可怜的红果子就缩不回去了,每当它有迹象恢复的时候,男人就会恶意地用冰块冰它,再抹上药水,贴住跳蛋,或者用吸嘴吸起来……
花样太多,男人甚至有些小小的迷惑。
震动的粉红色小蛋贴上红肿的yīn_dì时,少年也只是抖了抖身体,或许他将之认为是一个更加现实的梦而已。如果┓┓】..而男人也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无视的事实,他从小瓶子里滴下两滴粘稠的液体,泛着诱人色泽的液体很快包裹住了yīn_dì。借着润滑跳蛋完全贴合在了红艳艳的一面上,少年蹬着腿穴口开始湿润。当凯撒终于将两面都用胶布将跳蛋黏在上面时,莱斯睁开了眼睛。
他漂亮的大眼睛愣愣地盯着男人,看大脑的意识拼凑出正常的画面后,他下意识地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嘴唇在他耳边摩挲。
“主……啊啊啊主人!!!”
突然加快的震动让他瞬间清醒,下体又热又麻,从日夜不得安宁的yīn_dì上传来的熟悉的抽痛和狂热的酸痒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大腿试图夹紧,但一用力反而会让凸起的yīn_dì腹背受敌,跳蛋被大腿的细肉一蹭,摩过敏感脆弱的yīn_dì外皮,犹如被小刷子上的细毛残忍的刷过!(别问他为什幺知道,他就是知道!)
“主人啊哈,停,呜,停下!”
双手被反剪,少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yīn_dì被玩弄得凸出一大截,穴口抽搐,喷出的清水被男人喝了进去,又反被喂进了他嘴里。
他连在饭桌上发出响声都要出言指出的主人此刻却在他身下,撑开他的大腿吸着他的穴,穴口完全被舌头封住,嘴巴贴在淫肉上,发出咕噜咕噜的不文明的声音。